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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發散了一下思維,準備賣各類自制小吃、還有鮮榨果汁什麼的。
程洛寧給他們確定了場地、還有電源位置以及全班的輪班表之後,就把這件事交給了談軒負責。
馬卉對這種事情也相當感興趣,所以很踴躍地參與了。
程洛寧搖了搖頭,很無奈地笑了笑,然後就一個人去圖書館看書了。
她作為班長的責任已經做到了,剩下的也不歸她管了,讓她們自己去玩吧。
在圖書館,程洛寧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做了一套英語四級的詞彙,轉眼天就黑了下來。她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借幾本書去寢室裡看,打發一下時間。
就在這時,她發現自己的手機劇烈地震動了起來。
程洛寧拿起來看了看,是個沒有備註的號碼,她還以為是遊園會出了什麼意外哪個班委給她打電話,連忙朝登記借閱的老師抱歉地笑了笑,放下書往門外走。
等接起來才發現,她好像想錯了。
她“喂喂”了兩聲,電話那頭卻久久沒有人說話,只有微微起伏的呼吸聲昭示著這個電話還沒有斷線。
程洛寧拿過手機,確定了一下號碼和通話狀態,再次把手機放到耳邊,冷了聲音,“你是誰?”
那邊似乎傳來了輕笑的聲音,但是又稍縱即逝——一個有些輕佻卻分外迷人的聲音透過電話線傳了過來,直通程洛寧的耳膜,引起微妙的震鳴感,“程洛寧,有沒有想我啊?”
。
轉眼就到了12月,英語四級考試也即將開始。按著b大的學習氛圍是,基本百分之八十五的人都能在這次直接考出來然後開始準備六級,剩下的人不是迷糊得忘了報名或者繳費的,就是在大學打遊戲打瘋了的。
程洛寧無比感激媽媽的機智,早早為她準備了很多禦寒的衣物,否則她真是沒勇氣大早上的起床去圖書館看書。
相比起來,馬卉就沒這個毅力了——當然,按她的水平多半裸考也能過,也就安於現狀了。而程洛寧這個人則是做事就一定要做到最好的型別,所以才拼了命的背書做真題。
她不能容忍自己有萬分之一失敗的可能性,這是她對老天給她的第二次生命的珍惜。
而奚語初、高芝則是足足準備了一個學期的學霸,臨考階段也沒有特別拼命,只是保持原有的複習節奏。
張沫自從那件事爆出來之後整個人都不復那種陽關燦爛的樣子了,平時也不主動和別人說話了,只有偶爾會跟程洛寧說兩句。因為精神狀態的緣故,她錯過了四級繳費——當然了,她或許也不需要考了,因為數學系的名單上高高掛起的第一個名字坐實了那個帖子真實性的同時,也給了她一個直接出國交流逃離這些是是非非的機會。
張沫心情好的時候甚至還能開幾句玩笑,“看看,你們還在拼死拼活,我卻馬上可以逍遙自在去啦!”
程洛寧覺得她的這句話悲愴感太過於強烈,除了笑笑,也無法作答。
每個人都在走自己既定的軌道,程洛寧也是這樣,安靜地做一個b大的學生,閒暇時管理一下班級事務。談軒想追她的意圖已經表現得全班皆知,形式不僅僅侷限於幫她做各種事情,甚至還會逢年過節給她送各種禮物,每天晚上發一句晚安什麼的。談軒不知從哪裡看到了程洛寧的生日,早早給她安排了各種驚喜,只可惜不管他用什麼方式試圖約出程洛寧,都被程洛寧無情地拒絕了,禮物拒收,電話不是必要拒接,簡訊直接刪除。
她真的很困擾談軒的追求,說真的她在自己的計劃中近五年內都沒有談戀愛的打算。
而上次周逸清說來年報考b大的那個電話,也被她直接忘在了腦後。
畢竟她覺得周逸清就算真有這份心也不見得有這個能力啊!再說了,這種淺薄的、看臉的喜歡能保持多久呢?
程洛寧在國慶長假回家的時候,已經把吉他從家裡背到了學校,但是因為一直太忙,所以就擱置了,她已經想好,這把琴就放在學校裡,為了讓她隨時能練練,不忘記手感,寒假回家再買一把繼續跟著宋志文去學。
好不容易有個特長,怎麼能輕易放棄呢?
一月中旬的時候,整個b大陷入了一種緊張的考試氛圍之中,程洛寧他們寢室亦然,只有張沫格格不入地每天在準備簽證、護照什麼的,經常跑教務處,偶爾晚上也不回來,程洛寧她們心知肚明,也不會去問。
程洛寧大一上的專業課不多,而且心理學這門課比較特別,一開始基礎的東西基本是常識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