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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回賓館的時候,赫然見前面走著兩個大個和一個女孩,看背影有項羽和張冰,他們聽到身後有腳步,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我急忙回身就走,就聽項羽在背後喊道:“小強,別躲了。”我只好尷尬地擰回身,見張冰正笑盈盈地看著我,目光裡就一絲意味深長,我衝她乾笑數聲:“你都知道啦?”
這時另一個大個也轉過頭來,居然是張帥,我顧不上難堪,愕然問:“你來幹什麼?”
只見張帥緊緊貼著張冰,不甘示弱地說:“我為什麼不能來,不是公平競爭嗎?”而張冰則是緊緊貼著項羽,無視張帥的存在,她帶著嘲諷口氣對我說:“項宇有你這樣的朋友可真是幸運呀。”她拍拍張帥對我說,“什麼時候你幫我們這個小弟弟也泡一個妞?”張帥不滿地說:“我不是你們地小弟弟,我只喜歡你。”
亂,真亂
現在看來張冰已經對項羽情根深種,而張帥則利用項羽的愧疚心理正好對張冰窮追不捨,再看項羽,果然是滿臉滄桑——得忍著看別人泡自己的妞,雖然是上輩子的,能不滄桑麼?
就在這時,包子剛好開門,一見我們,奇怪地說:“咦,有人來了?進來坐。”
這會反正也到了蝨子多了不咬地程度,我把他們讓進屋裡,包子拉著張冰的手說:“這就是大個兒地女朋友吧?”一屋子的人都哼哼哈哈地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有張帥篤定地說道:“不是!”
包子看看他,納悶說:“這又是誰?”
張帥理直氣壯地說:“我目前是第三者。”
包子:“你們這怎麼比《奮鬥》還亂呀?”
我趁他們聊著,把項羽拉在一邊說:“羽哥,現在就讓你用一句話說明張冰是不是虞姬你怎麼說?”
項羽呆了半天說:“我不知道。”
我抓狂道:“你知道什麼?”
項羽緩緩說:“我只知道兩個人即使模樣再像、甚至舉止習慣都相同,但相處久了之後總些細微的地方能感覺出異常來。”
“什麼意思?”
“比如上次我救媛,如果依阿虞的性子,她一定會拍手稱快,然後衝上來親我一口。”
我說:“就從一件事上輕下結論不好吧?”
項羽看看我,忽然笑道:“再拿你做個比方,假如有一個人跟你長得絲毫不差。但接人待物彬彬有禮大方得體。出去買趟菜都穿得闆闆正正的話,那麼我就會由此斷定:這個人不是小強。”
我:“你肯定不是我羽哥,他從來不會這麼擠兌人。”
第二天一大早我與眾好漢在賓館的餐廳集合。一同前往地還有老虎和媛等人,變態項羽3組也在其列,我覺得很有必要把倪思雨也叫來湊成4組,這樣至少看上去比較和諧,說不定4人重組以後+地兩對,可惜倪思雨最近忙著參加集訓。
好漢們也第一次出現了軍容整肅的局面。因為這是他們第一次去打沒把握的仗,這反而激起了他們地熱情。
我們往體育場走的
明顯感覺到了氣氛不一樣,三三倆倆或成群結隊的同絕地進入我們的視線,等我們到了會場以後又吃了一驚,今天的體育場座無虛席,而現在才7點一刻,各家媒體記者肩扛手拿著各種儀器,有很多後來的根本插不進腳去。不少買了意外險地記者爬在牆頭上進行直播。
我們在人們的注目下進了貴賓席,定了名單,決定:張清打頭擂,接著是林沖、楊志、時遷。這個次序是他們討論了半夜才排出來的,為了這場比賽。他們也稱得上盡心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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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半的時候,紅日的坐席還是空無一人,體育場門口因為出現混亂情況,組委會抽調300分戰士去維持秩序。
8差一刻的時候,體育場門口再次出現小小混亂,原因是某攝製組牽了60多匹馬要進來,組委會工作人員莫名其妙,後來才知;經跟體育場方交涉過了,該劇組拍的是一個記錄片,這60多:+具要出演一隊騎兵的坐騎,在比賽結束以後這裡地場地也將暫時徵用。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很快攝製組就進來在室內體育館門口安頓下來。
又過了幾分鐘,紅日那邊還絲毫沒有動靜,觀眾們開始小聲議論,因為往常比賽的隊伍現在已經該集合了。組委會方也很著急,想盡辦法聯絡程豐收他們,8剛過,一個工作人員滿面惶急地跑上主席臺,把一封信交給主席,主席只看了一眼立刻匆匆離開主席臺。
我正在納悶的時候,主席透過內線電話找到我,要我馬上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