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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那瓔珞鬼妹騎著匹紅馬故意落後,想問顧師言話,一眼看到馬車邊的望月研一,登時柳眉倒豎,尖叫起來。酋龍等人不知瓔珞出了何事?趕緊掉轉馬頭奔過來。
瓔珞鬼妹一張淡棕色的俏臉漲得通紅,指著望月研一道:“就是他,就是這個人,把我擄走的!”酋龍、杜瀚章等人一臉迷惑,不知瓔珞鬼妹說些什麼!顧師言心道:“糟糕,去年在成都望月研一為解衣羽的驚魂咒,擄走了瓔珞鬼妹,害得我差點和酋龍鬥劍,未想這番邦女子記性倒好,記仇!”
酋龍聽瓔珞鬼妹說了一大通,總算明白了,看了顧師言一眼,有點尷尬,勸慰道:“瓔珞,此事已經過去了,不必再提。”瓔珞鬼妹酥胸起伏,不依不饒道:“這個姓顧的也就算了,但這個小瘦子一定不能輕饒。大繁樹,把他綁起來,讓我抽十鞭子出出氣。”
大繁樹是個渾人,跳下馬拿著繩索就要來綁,眼前一花,手中的繩索斷成兩截。大繁樹嘟噥了一句又拿了根繩索來,忽又斷成三截,大繁樹罵道:“媽巴羔子,這繩子誰買的,還能綁人嗎!”
苦楮瞧出厲害,心道:“這小瘦子身手如此之快,真是聞所未聞,即便是師父親自來也不見得敵得過他。”當下喝住大繁樹,用生硬漢話說道:“尊駕好身手,是想作對我南詔國!”
望月研一抱臂無言,冷眼相看。馬車裡的小姑娘玉鬘脆聲道:“南詔國的人不講道理的嗎?是你們拿繩子要綁望月叔叔,人家不讓綁就不行?非得束手就縛!”
瓔珞鬼妹怒道:“不綁我也照抽十鞭子。”揮起馬鞭朝望月研一抽去。顧師言擔心望月研一發起怒來傷了瓔珞鬼妹,那就禍事了,右手一撈,想抓住瓔珞的鞭子,功夫不夠,抓了個空,那鞭子“啪”的一聲抽在他小臂上,鞭梢翻轉,又在他臉頰上重重掃了一下,頓時血痕殷然。馬車內的伊婆婆和玉鬘都驚叫起來。
瓔珞鬼妹果然刁蠻,並無半點歉意,叫道:“你攔我做什麼,我不抽你算是好的了,你自己撞上怪得誰來。”坐下馬鞍突然歪斜,若非一邊的杜存誠眼明手疾將瓔珞鬼妹扶住,她要摔下馬來了。杜存誠忽然別過臉去,低聲道:“鬼妹殿下,你,你胸口開了。”
瓔珞鬼妹低頭一看,對襟袢扣不知怎麼盡數開了,連貼身褻衣也敞著,項上銀圈冰涼地貼在裸露的胸脯上,椒乳顫動,起起伏伏。瓔珞尖叫一聲,丟下馬鞭,雙手扯著衣襟緊緊捂住,羞不自勝,但已有不少人瞧得兩眼發直。
酋龍忙跳下馬抱起她坐進一輛馬車,苦楮跟過去對酋龍說是那白衣瘦子搗的鬼。酋龍驚問:“這人有妖術?”苦楮搖頭說不是,是真功夫,只是不知這功夫是如何練出來,實是驚世駭俗!
杜瀚章、顧師言過來向酋龍解釋,說望月研一絕無惡意。酋龍見瓔珞鬼妹當眾袒胸露乳,他南詔王子顏面掃地,甚是不忿,催馬顧自前行。
顧師言對杜瀚章苦笑了一下,道:“瀚章,給你添麻煩了。”杜瀚章看著他臉上一道鞭痕,道:“這番邦女子太過刁蠻,讓她出出醜也好。”顧師言自覺不便再與南詔使團同行,與杜瀚章商議。杜瀚章也怕和酋龍關係弄僵,點頭道:“也好,你們遠遠跟著便是,可不要走散,萬一有事,好有個照應,我命卞虎保護你和縈塵。”
此後數日,顧師言他們跟在南詔使團後面繼續北上,五月十七日到了旬陽。宣宗派中書侍郎崔鉉為欽差大臣迎接南詔王子,在旬陽正與使團相遇。過青銅關,經藍田,入長安,自有鴻臚寺官員來安排南詔使團起居。顧師言等人還是住在杜瀚章府上,派人出去打探日本遣唐使團駐地,得到的訊息令顧師言大吃一驚:源薰君等人竟然住在南梢門外那鬼宅裡!
顧師言忙去告知望月研一。望月研一似乎早有所料,聲色不動。伊婆婆正執著一管中鋒羊毫在寫字,玉鬘立在一邊看。顧師言走過去道:“婆婆好興致,身子好些了嗎?”伊婆婆一見顧師言,忙讓玉鬘收起紙筆。這伊婆婆終日披著面紗,從不拋頭露面,也很少聽見她說話。顧師言問:“婆婆,你能告訴我衣羽小姐中的是什麼邪術嗎?不但把以前的事全忘了,性情也是大變!”伊婆婆側坐著,但顧師言感覺得到伊婆婆一直在看著他。隔了半晌,伊婆婆問道:“顧公子,你為什麼會喜歡衣羽?愛她貌美是嗎?”顧師言道:“不瞞婆婆,起先確是被她美貌吸引,後來,後來——”
伊婆婆問:“後來怎樣?”
顧師言道:“婆婆,你不知道,去年衣羽伴我入川,中了驚魂咒,不能安睡,只有握著我的手才能睡著,每夜我都坐在她床頭,看著她甜甜的睡相,那時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