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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因為他能感覺到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彷彿一條其貌不揚的毒蛇,隨時有可能暴起傷人。
可就在小男孩真氣提聚起來的時候,他看清了儒雅男子拿出來的東西,一塊牌子,一塊上面刻著一個可怕的骷髏頭的銀色牌子。
小男孩雖然在黃泉鬼門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可他的父母卻都是黃泉鬼門的殺手,他自小在鬼門長大,對這裡的一切都十分熟悉,所以他一眼就認出這塊牌子的來歷。
“幽冥銀牌?”小男孩看到這塊牌子先是一愣,跟著立刻恭敬的彎腰執禮,“弟子夜城見過拘魂使。”
“你認識我嗎?”儒雅男子見小男孩如此反應,立刻問道。
猶豫了一下,小男孩立刻到:“弟子不曾見過。”
“那你如何知道我就是那個什麼拘魂使呢?就憑這塊破牌子?萬一是我撿的或者偷的搶的呢?”儒雅男子語氣有些輕佻。
“這個”夜城瞬間啞然,他雖然顯得老成,可是畢竟還只是個孩子,此刻一聽儒雅男子這話,立刻不知道如何回答,因為他從未敢懷疑過拿著幽冥牌的人,那種人對於小小年紀的他來說,實在是遙不可及的存在。
看到夜城這個了半天就沒了下文,儒雅男子微微一笑,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拍身旁的地面說道:“過來坐。”
夜城愣愣的看著儒雅男子,有些不知所措,黃泉鬼門森嚴的等級制度教育他不能違抗命令,可是和拘魂使平起平坐,他又怎麼敢。沉吟了一下,夜城就做出了決定,從容的走到儒雅男子身邊,和他一樣席地而坐。
儒雅男子將夜城的猶豫看在眼裡,也知道夜城在猶豫什麼,眼中露出了一絲讚許:“當機立斷,小小年紀著實不易。”
“使者謬讚,弟子愧不敢當。”夜城的回答也透著和他的年齡不符。
“我說你是不是太老成謹慎了點,小小年紀怎麼淨說大人該說的話?”儒雅男子語氣裡有些埋怨,其他書友正在看:。
“啊?”夜城有些不明所以,他自小就是被這麼教育的,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可是此刻儒雅男子語氣裡的埋怨卻讓他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急忙站起身,“弟子無知冒犯,請使者贖罪。”
看到夜城這個反應,儒雅男子倒是一愣,有些傻傻的問道:“你冒犯我什麼了?”
夜城心道,我也想知道哪裡做的不對,只是他不能問,也不敢問,只能恭敬的站在那裡。
“算了算了,坐下。”儒雅男子也不理會,再次拍了拍身側說道。
夜城仔細的看了一眼儒雅男子,也沒多餘的動作,馬上就坐了下去。
“不疼嗎?”儒雅男子第二次問了這個問題。
“弟子不敢。”夜城如此回答。
“這有什麼敢不敢的,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儒雅男子話音裡透著不解。
夜城從小在黃泉鬼門長大,所見所聞不是殘酷的殺戮就是**的壓迫,何曾見過有人這麼說話,瞬間就有些晃神。
儒雅男子看到夜城又一次失神,微微嘆了口氣道:“他們這群殺手也真是,自己冷血也就罷了,下一代也不好好教育,世世代代都一樣,還怎麼走可持續發展的道路。”
他雖然是在抱怨,可是這樣的話聽在夜城耳力是又新鮮又恐懼,因為儒雅男子的話實在有些忤逆,可是他畢竟是拘魂使者,夜城也不敢多說什麼,只當什麼都沒聽見。
抱怨了這一句,儒雅男子也沒再多說什麼,話鋒一轉問道:“你平日就是這麼訓練的?”
夜城知道儒雅男子指的是自己臉上的淤腫,急忙恭敬道:“回使者話,弟子天資不高,只能以極端手段激發潛能,讓使者見笑了。”
“胡說。”儒雅男子脫口說道,這兩個字再次讓夜城嚇了一跳,儒雅男子見狀,語氣轉柔道,“在你這個年紀中,你是我見過最優秀的,何來駑鈍之說。我就是覺得你的訓練方法有些問題。”
夜城聽到儒雅男子這麼說,立刻抱拳道:“弟子願聞使者教誨。”語氣帶著難掩的興奮。
其實夜城是以為儒雅男子要教授自己修煉之法,一個拘魂使者的垂青,對小小的夜城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他才表現的這麼激動。而儒雅男子卻只是隨口說說,看到夜城這麼激動,他其實是有些不解的,可是既然夜城話已說出,儒雅男子也沒拒絕,立刻道:“你這副鼻青臉腫的模樣,練習的是抗擊打的能力吧。”
看到夜城點點頭,儒雅男子繼續道:“你這麼練就是走入了誤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