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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非金非鐵,既堅且韌,而且在指尖還能彈出爪刺,十分的鋒利。王雨鑫對這副手套印象極深,第一次見杜樽帶上它就是上次被眾人圍毆的時候,當時自己就差點被上面的爪刺開膛破肚,每每回想起來都是一陣後怕。
乍見杜樽將這東西帶上,王雨鑫知道杜樽是要動真格的了,所以急忙躍開,免得濺身上血。
“給我個解釋,不然和你沒完。”杜樽強壓怒氣,咬牙切齒的道。
“上房的時候你把我的鞋踩壞了。”班柏一指自己的鞋。
王雨鑫這才看到班柏的鞋跟開了一道口,接著恍然大悟,難怪自己上房的時候,只有班柏留在那,原來是被杜樽把鞋踩壞了。
“你他孃的有病吧,把你鞋踩壞了,陪你一個就是了,至於下殺手嗎?”杜樽知道了緣由,終於怒氣勃發,再也控制不住了。
“就你?你會陪嗎?”班柏輕蔑的道。
杜樽啞口無言,王雨鑫也是無語。以王雨鑫對杜樽的瞭解,他認為班柏說的是對的,從杜樽平日的變現來看,這是個極度貪小便宜的人,要從他腰包裡掏出東西來真是難如登天。他會賠償班柏的鞋,打死王雨鑫也不會相信,否則李鋒也不會天天追著他要債了。
“我呸,不就一隻鞋嗎,你還跟我斤斤計較,就為一隻鞋你就想要了我的命?”杜樽轉移問題方向。
“要是這點手段你都躲不過,趁早死了算了。”班柏不鹹不淡的刺激杜樽。
“好,好,你好。”杜樽氣衝胸臆,連說三個好,“我也不和你計較,你過來讓我打一拳,咱倆就算兩清。”
“做夢。”
“受死。”杜樽雙手成爪,擺出進招的姿勢。
“你倆有完沒完,大敵當前還在這胡鬧。”嚴陽終於看不下去了,出聲喝止。
“這幾條臭魚爛蝦,隨便找個人應付算了,犯不著太謹慎。”杜樽瞪視著班柏隨口解釋了一句。
“臭小子,你說誰是臭魚爛蝦?”對面的一個白衣人聽到杜樽辱罵自己,反問道。
聽到對方說話,王雨鑫才開始觀察引起事端的三個白衣人。先說話白衣人略顯年輕,不過看樣子也在三十開外,身材修長,卻長著一張驢臉,臉型細長而且面板較白。
另外兩人看上去與他年紀相仿,中間那人長著瓜子臉,臉色略黑,一道劍眉上挑,平添了幾分英氣,鼻子高挺,嘴唇有點厚。頭髮梳的很整齊,額前飄下來一縷長髮,顯得十分不羈,眼睛頗大卻泛著桃花,嘴角上挑,一直掛著玩味的笑容,手裡還拿著一把白紙扇輕輕的搖著。總之這個人很英俊,但是一見之下給人的感覺就是不羈和浪蕩。王雨鑫隱隱覺得今晚的事,就是因為這個人而起的。
再看最後一人長相與中間那人有幾分相似,但是氣質卻是迥異,與中間那人的風流浪蕩恰好相反,最後這個人顯得異常的陰毒狠戾,眼神好似兩把劍刺向每一個人,他正如一杆長槍矗立在場中。這個人給王雨鑫的感覺太熟悉了,他外露的鋒芒與前一段剛剛突破之後的王雨鑫簡直如出一轍,唯一的差別就是這個人的氣勢沒有王雨鑫強,因為他還沒激起眾人強烈的戰意。
王雨鑫正在觀察對方三人的時候,就聽杜樽陰陽怪氣的說道:“誰穿的跟白條蝦似的,我就在說誰。”
“撲哧。”樊璐正在氣惱對方無端生事,聽到杜樽這樣調侃對方,不自覺的輕笑出聲。心情一暢,暈生雙頰,將原本就美麗的她襯的更加不可方物。
樊璐這一笑倒是引起了旁人注意,尤其是中間那個公子哥模樣的人,看著樊璐眼睛發直,就差流口水出來了。那人反應也快,知道自己那副嘴臉太過輕薄,急忙收起一臉豬哥相,手腕一抖將紙扇展開,故作瀟灑的笑道:“激將法太小兒科了,陸師弟你太魯莽了,險些中了人家的計。”
姓陸那人聽他這麼說,心中很不舒服,你要引起人家姑娘注意是你的事,可是你踩我的臉給自己掙面子就太不厚道了。陸師弟心中不馴,但是對於這個人他也不敢輕易招惹,只好附和一聲:“韓師兄教訓的是。”
姓韓的公子哥微微點頭,對陸師弟的服從彷彿很是受用,扇子搖的更歡了。接著向樊璐遙施一禮,語氣溫柔的道:“在下韓興豐,不知能否知道姑娘芳名。姑娘叫來這許多朋友,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方才是我們唐突了,如有得罪,還請姑娘恕罪則個。”
韓興豐說完見對方眾人都沒什麼太大反應,心中生出疑惑。他自忖名聲在外,如今自報名號,對方竟然好像不知道自己,頓時生出幾分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