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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先生吳名友,我與先生相識也算偶然,多年前他落魄至極,家父本著行善之心將其救下,後來家父見其頗有文才,是以養在家中。這位先生性格孤僻,不善言辭,雖然居住在小人家中,也只是深居簡出,最近小人偶然間看到他的畫作,一時覺得很不錯,是以想找個精通此道的人鑑賞一下,不想因此與大人結識,真是意外之喜了。”
王煥蓉連介紹帶拍馬屁,什麼都不耽擱,聽得陸敬梅一陣舒服。
“這位先生也姓吳?”陸敬梅沉吟了一下道,“甄公子下次來的時候,還請帶這位吳先生過府一敘。”
陸敬梅這麼說已經是很直接的邀請了,不僅暗示了王煥蓉以後常來,如果這吳友真有實才,說不好又是一條攀上枝頭的捷徑,陸敬梅只看到一幅畫就鬆了這樣的口,顯然是對那個不知道在哪裡的吳友很看重。
王煥蓉的臉上頓時出現了掩藏不住的喜悅,連聲道:“請大人放心,小人這就派人回去請吳先生過來。”
陸敬梅微微點頭,沒做表示,但是聰明人都能夠理解他的意思,。
王煥蓉會意,回頭朝王雨鑫說道:“讓杜二回家接吳先生來,越快越好。”她沒有放低聲音,其實是為了說給陸敬梅聽。
王雨鑫微微一愣,就點了點頭,他們上哪去找吳友這個人,不過王煥蓉既然這麼做,顯然不是無的放矢,無論怎樣先答應下來,不能就這麼露出馬腳。
王煥蓉這麼說完,陸敬梅卻話鋒一轉道:“甄公子來的正是時候,今日是家父生辰,請甄公子也列席一聚吧。”
陸敬梅輕鬆的就把話題帶了過去,意思是事情就這麼定下來,誰也不用多說了,而他順便邀請王煥蓉參加夜宴,也是顯示出了自己的誠意。
“小人來的倉促,可惜沒準備什麼賀禮啊!”王煥蓉臉色懊惱的道。
“自己人不需要那些虛禮,家父飽讀聖賢書,最喜歡詩詞書畫,金銀銅臭之物,你即便送了,也會討他不喜,還是算了,呵呵。”陸敬梅笑著說道,一臉的淡然謙遜。
王煥蓉立刻露出恍然的神色,說道:“小人唐突,既然老爺子喜歡詩詞書畫,小人就將這幅孤山踏雪圖送給他老人家,雖然不是什麼名作,但是勉強還能入眼,如果老爺子喜歡,小人改日再尋幾幅道玄先生的真跡贈給老爺子。”
陸敬梅呵呵笑著,嘴上連道不好意思,其實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江老弟,你先帶甄公子他們赴宴吧,我還有點事處理。甄公子,請自便。”
“那就不打擾大人了,小人先行過去了。”看到陸敬梅有了逐客的意思,王煥蓉識趣的起身告辭。
而那幅孤山踏雪圖,已經留在了陸敬梅的手中,顯然是否給陸老爺子過目,就看陸敬梅怎麼做了。
出了清風軒,幾人默默走著,拐了幾次之後,江陵突然開口道:“大哥覺得陸敬梅如何?”
王煥蓉不假思索的道:“看似魯莽,城府極深。”
江陵突的一笑,問道:“既然大哥看的如此清楚,為什麼還要用這種方式刺激他,不瞞大哥,陸敬梅心胸很窄,得罪他的人,往往都會被他記很久,你與他初識,就讓他心存芥蒂,以後要小心他對你的報復。”
“不用重錘,又怎麼能給他深刻印象!”王煥蓉笑吟吟的說道,一點都不擔心江陵所說的。
“可是”江陵欲言又止。
王煥蓉打斷了江陵的話,說道:“有了那幅孤山踏雪圖,我相信陸敬梅不會輕易得罪我的,至少在他見到吳友之前,不會對我做什麼。如果等到吳友來,我相信陸老爺子也早就看過那幅畫了,如果一幅畫能夠討得陸老爺子的歡心,就算陸敬梅心胸狹窄,也得考慮一下報復我的後果。”
“如果陸敬梅私藏此畫,不給陸老爺子看呢?”
“不會!”王煥蓉一臉自信的說道,“陸敬梅既然能看出此畫的奧妙,水平也不算低了,所以他肯定能發現這幅畫的不協調之處,那幅畫中沒有落款。”
江陵露出了詢問之色,王煥蓉也不賣關子,繼續道:“賢弟方才可能沒看真切,自古匠人,無論水平高低,都會在作品中留下自己獨特的記號,以防止被人模仿。畫作裡的這種記號一般都是落款,但是這種記號也很容易被臨摹,所以很多畫家會留下一些暗號,以防止別人模仿,分辨贗品。孤山踏雪圖有很濃重的疏體味道,因此陸敬梅一直在嘗試尋找道玄習慣留下的印記,只可惜他沒找到,甚至一些比較常見的可以做出的印記,他都沒有找到。”
“小弟愚鈍。”江陵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