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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衣衫,臉色格外蒼白,連發髻也十分的凌亂,若不是她的樣貌和拿出的江府的牌子,這些守衛估計早就把她當賊拿下了,再看她身後那幾位,也比她好不了多少,要說這是一群逃荒的難民,倆守衛都會深信不疑。
王煥蓉見狀面色一寒,喝道:“看什麼看,老子這是和賊子浴血奮戰留下的傷痕,那賊子人多勢眾還在陸大人府上逞兇,你們倒好,非但不前去擒賊護主,反倒在這裡開小差,還阻攔我們前去搬救兵。嘿嘿,你家大人的烏紗還有你們的小命都不想要了嗎?”
看到王煥蓉的冷笑,兩名守衛禁不住背脊生寒,他家大人的烏紗保不保得住他們管不著,可是攤上這樣的事,他倆的小命倒是凶多吉少了。放人吧,放錯了那就是個死;可是若不放人,真耽擱了要事,他倆可擔待不起。想到了接下來的事,這哥倆的心也猛的沉了下去。
可就在這倆人猶豫的當口,一個聲音突然發了出來:“你們兩個幹什麼呢?”
聽到這聲音,兩名守衛面上立刻露出了喜色,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朝聲音來處望去,一齊說道:“老大,您可來了,出大事了,好看的:。”
“吵什麼吵?”那老大不耐煩的呵斥著兩個小弟,卻還是走了過來,問道,“怎麼了?”
那兩個小弟將刻有江字的牌子遞給了“老大”低聲說道:“這幾個人拿著江府的信物牌,說是要出城搬救兵,可是咱家大人”
守衛的話意猶未盡,可那老大也已經清楚,畢竟都是府尹的人,以往倒也罷了,今夜他們的職責就是守好城門。那“老大”奪過了信物牌,拿到眼前仔細的看了幾遍,這才朝王煥蓉走了過來。之前他一直躲在城牆下方的陰影處,此時走了幾步就暴露在了王煥蓉的眼前,看大“老大”的樣子,王煥蓉也不免失聲叫道:“是你?”
王煥蓉在興元府的熟人不多,不巧眼前之人就是一位,這個“老大”正是他們進城之後與其有過沖突的胡萊。看到胡萊出現,王煥蓉幾人的心也跟著沉了下來,如果是別人也就罷了,可就在前幾天,因為他們幾個,胡萊可是吃了不少苦頭,而且胡萊就算對他們不知根知底,至少也知道這幾人是外來戶,雖然江陵幫助過他們一次,這也說明王煥蓉幾人不會是江府的人。在這非常時刻,幾個外人冒充江陵府上的人,還各個身上有傷帶血的想要出城,其中的奇巧不必多說。
王煥蓉等人倒是不懼胡萊,可是一旦打草驚蛇,驚動了興元府的守衛力量,以他們此時的狀況,能否逃出生天還真的很難說。可是當此局面,王煥蓉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原來是胡兄弟,兄弟幾個受江公子所託,出城求援,還望行個方便。”
胡萊瞪著一雙鼠目看著王煥蓉,隨即笑著道:“哦!原來是公子啊,恕小人眼拙,您這副尊榮,小人一時間還真沒認出來。”
聽著胡萊的調侃,王煥蓉強壓心頭不快,繼續說道:“今夜陸府上來了強人,我等拼死一戰卻是不敵,勉強逃出來,倒是有些狼狽了。”
“哦”胡萊拉著長聲,端詳著手中的牌子道,“小人唐突,幾位應該不是江公子府上的人吧?怎地持有江公子的信物牌,莫非”
胡萊說著就掃視著幾人,目光就像是在看幾個小偷。王煥蓉還沒說什麼,杜樽卻是走了上來,站在王煥蓉身邊,肩膀微動顯然是準備出手。王煥蓉見狀微不可察的按了一下杜樽,搖了搖頭,卻是對著胡萊笑道:“胡兄弟真會講笑話,江公子身邊高手如雲,我等功夫粗淺,哪能盜來他的信物牌,這牌子的確是江公子贈與我等,還請胡兄弟給放歌行,陸大人都是貴客,可片刻也耽擱不得。”
王煥蓉此話已經有了點醒胡萊的意思,陸敬梅宴客,興元府尹自也不會落下,此時強人在陸府逞兇,興元府尹自然也有生命之危。
胡萊聽完,彷彿毫無所感,反而收齊了獐頭鼠目的模樣,冷冷的說道:“公子健忘,我這倆兄弟可剛剛說過府尹大人要求戒嚴,不得放任何人出城,我若是放了強盜出城,回頭可不好交代。”
王煥蓉哪想到胡萊居然連氣質都稍有改變,與前幾日看到的小人不同,此時倒也頗有些強硬作風,不由得也收起了笑臉,聽出胡萊話裡似有所指,她知道言語上很可能說不通,說不得也只有硬闖了。氣勢一斂,王煥蓉淡淡的說道:“那胡兄弟打算怎樣?”
胡萊沒有答話,掃視了幾人半晌,這才展顏一笑道:“不過,小人看公子幾位倒不像歹人,既然有了江公子的信物,小人這就放行。”
王煥蓉等人沒想到胡萊的態度居然轉的如此快,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