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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王煥蓉一聲令下就率先闖了進去,絲毫不擔心陸敬梅所說的機關的樣子。而其他人也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這個時候最忌諱首鼠兩端猶猶豫豫,既然樣闖,那就得當機立斷,不過杜樽還是跟上了王煥蓉,輕聲問道:“你還懂機關術?”
“不懂!”王煥蓉的回答簡單幹脆。
“那你憑什麼肯定這該死的竹林裡面沒有機關的?”杜樽有些訝然的說道。
他剛剛那麼問也是出於好奇,“必勝”這群人不僅是武功都不弱,而且在不同的領域上都有突出的表現,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幾乎都能找到擅長的人,而機關術就是三星使最拿手的本事了。可是這群人雖然各擅勝場,但是對於互相之間的領域卻少有涉獵,頂多就是耳濡目染有所瞭解而已,唯一一個博而不精的就是王雨鑫了。至於王煥蓉一個畫畫的,卻在之前言之鑿鑿的說竹林裡不可能有機關,這讓幾人不由得不太相信,但是王煥蓉自信的樣子卻打消了幾人的顧慮。而杜樽則出於好奇的打聽了一下,沒想到卻得到了這麼一個答案。
“有時候,瞭解一個人比專精於一個領域要實際得多。”王煥蓉繼續奔跑著,細微的調整了一下呼吸,王煥蓉繼續道,“如果我是陸敬梅的話,在剛剛那種情況,估計會選擇繼續死守,以待來援,其他書友正在看:。但是這種方式危險同樣很大,困獸猶鬥必然是不死不休,他活下去和死掉的機率一樣,都是五成。可如果是放我們走的話,他活下去的機率無疑大增,但是將我們放走很明顯是他不願意看到的,所以他把我們引向了這片竹林。你也檢視過陸府的外圍,從這個方向的確離開這裡,可是危險也正在這條路上!”
“你不是說這裡沒機關嗎?”杜樽皺眉問道。
“有機關也不見得就有危險,真正的危險來自這裡。”王煥蓉說著指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補充道,“來自我們思維的盲區。”
聽到王煥蓉這麼說,杜樽明顯的一愣,不過隨即他就有些恍然道:“所以你就去試探了陸敬梅?”
“嗯!”王煥蓉點了點頭道,“當我說識破他騙我們的時候,他的表現很好的印證了我的想法,除非是他在詭計得手之後還能時刻保持警惕,將計就計引我入甕。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倒寧可栽了。”
王煥蓉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神情裡的自信難以言表,而杜樽思考了一下,也找不出其中有什麼問題,因為他們雖然身陷敵營,可是陸敬梅畢竟是孤軍奮戰,所感受的壓力一點不比他們輕。哪怕他城府再深,當壓力一緩的時候,也不免要露出本性,王煥蓉的試探就基於此點。而同樣的,陸敬梅所設下的騙局也應該是同樣的道理,這也能很好的解釋以他的城府和心機,在那個時候也不禁要神色大變。
其實這些道理解釋起來很繞圈子,但是歸根結底還是對人心的把握,陸敬梅當然不可能放任王煥蓉等人就這麼離開,養虎遺患的道理他還是懂的,所以他指給了眾人一條看似生路的死路。
“這條路上的確有機關,可是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機關不再竹林的路上,而是設在外牆這裡。”王煥蓉等人說著已經穿出了竹林,來到了一道磚牆跟前,這裡就是陸府的外牆,翻閱過這裡就能離開這個龍潭虎穴,但是他們卻沒有進一步行動,而是定定的站住,觀察著眼前再普通不過的景物。
“按陸敬梅所說,一路上應該遍佈了機關,如果我們小心點應該不會觸發,這句話漏洞太大了。這片竹林雖然偏僻,卻也幽靜清雅,避暑乘涼倒是十分合適,應該不會單純的作為陷阱存在。”王煥蓉說著就朝前走了幾步,又來回轉悠著觀察了一會,“話說回來,這裡畢竟是偏僻,如果有歹人想要潛入的話,這裡是個不錯的選擇,可是偌大一個陸府,整個建築佈局都隱隱套著陣法的格局,會留下這麼一處僻靜的天然漏洞出來嗎?所以這裡必然有著致命的陷阱,要讓潛入的人第一時間遭到致命的打擊!”
王煥蓉話音剛落,將不知哪裡撿到的一塊不算小的石頭狠狠的朝牆根砸了過去,石塊的力道不小,砸到地上之後,頓時引來了連鎖的反應,只聽機簧特有的震動聲傳出,一排鋼製的短箭從牆根的草坪下翻出斜射出來,其勁力之強甚至刮的一些竹子也出現的擺動。
這還沒完,一些擺盪的竹子剛剛移動了一下,頓時從兩側竹林裡射出兩張大網,大網張開,上面還幫著明晃晃的的匕首,在夜色中也發著滲人的寒光。兩張大網瞬間扣在一起,而下一刻在大網的前方,數道粗大的竹竿橫掃而過,幾乎覆蓋了方圓十幾米的面積。這些竹竿掃過之後,上面的細若麥芒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