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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確也沒反應過來,此時又見汪元鶴笑臉相迎,不由得詫異了起來。
其實汪元鶴的心思,王煥蓉早就看出了七七八八,無非就是胃了王雨鑫的七竅之身,對方起初還虛與委蛇一番,等到自己說要走,立刻就露出了狐狸尾巴。汪元鶴這一系列反應早在王煥蓉的意料之中,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道:“前輩還有何賜教?其實我們也知道藥師廬的規矩,確實不該貿然來訪。您放心,我們這就出谷,今日被請進來的事情出去後定然守口如瓶,以後保證不在您面前出現惹您心煩。”
王煥蓉的話說的極其漂亮誠懇,可是有點頭腦的人都聽得出她說這話倒比一味強硬態度還狠辣,就是掐住了汪元鶴的弱點,一打到底。汪元鶴一聽氣就不打一處來,心道你們躲起來,我上哪再找一具七竅之身去。他是何等身份,以往哪有人敢在他面前惺惺作態,若不是為了七竅身,汪元鶴也不會陷入被動,可是讓他放棄了傳說中的至寶,又如何做得到。也是藥師廬的人平素太過超然,都養成了眼高於頂的傲氣,否則汪元鶴也不會自信吃定了這幾人,因果迴圈到此時吃了個大虧,也是因緣使然。
心中不忿,汪元鶴也不得不放低姿態,笑著道:“王姑娘說哪裡話了,藥師廬雖然不接病人,但是都已經來了,又哪有不治好就走的道理,傳出去豈不是墮了藥師廬的名聲。”
王煥蓉打斷他道:“藥師廬的名聲的確是好大呀,您為了名聲壞了規矩,這讓晚輩們如何敢當。”王煥蓉把一個“大”字說的很重,顯然是暗諷汪元鶴的強勢。
汪元鶴神色一赧,隨即就恢復正常,說道:“王姑娘這話說的,治病救人是醫者的重任,規矩什麼的都可放在一邊。況且老朽自信,這位小朋友的病症,除了藥師廬恐怕天下間也不會有其他人能夠醫治了。”汪元鶴的驕傲已經深入骨髓,不經意間又流露出了強勢之態。他們現在就好像在談生意,王煥蓉幾人是奇貨可居,汪元鶴也丟擲自己的價碼,以圖公平。
然而面對汪元鶴的態度,王煥蓉只是笑而不語,臉上掛著令人十分不爽的表情,恨不得上去將她虛偽的面具撕掉才解恨。不過汪元鶴終究不能這麼做,他不敢,雙方真的撕破臉皮的話,王煥蓉頂多就是損失一個朋友,而且王雨鑫的傷勢雖然奇特,卻也不是沒有自愈的可能,畢竟對方可是七竅之身,這種傳說的未知領域,可是存在任何可能的。而汪元鶴則要損失一個研究七竅之身的機會,這個機會也許幾輩子才有一次。至於強搶,汪元鶴不是沒想過,他看得出王煥蓉幾人身上都有傷,實力肯定大打折扣,可這幾位畢竟是四門四府的傳人,身手不高強,怎麼敢放出來行走江湖,他雖然能夠力壓幾人,但是這幾人一意逃走的話,汪元鶴可不敢保證一定能將他們留下,更何況這五人中海油兩個地甲門的人。
四門四府中以地甲門的名聲最不響亮,其他幾個門派,雖然實力也是參差不齊,可至少都各有所長,唯獨地甲門中規中矩,毫無特色,他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這個門派的弟子個頂個的都是輕功高手。輕功一道雖然不至於淪落為末節,但是作為一種輔助武功,終究是沒法起到決定性作用,除非是有那種輕功絕學。只聽說過有人單練刀,單練劍,從沒聽說有人單練輕功的,在沒有強大武力的前提下,再高的輕功也只是虛而不實的花架子,沒見過誰打架是把對手轉暈的,如果真是那樣,先暈的說不定是自己。
地甲門雖然擅長輕功,卻不只擅長輕功,他們的武學雖然不是什麼絕學,卻也比一些野路子要強得多,方燕和項雪就是證明,二人的攻擊在輕功的帶動下,顯得飄逸又狠辣。凡事沒有個一定,輕功雖然是輔助,可有時候卻能起到很大的作用,就拿眼下來說,方燕和項雪如果一味逃走的話,汪元鶴也沒辦法將二人留下,一旦跑脫一個,那藥師廬肯定就成了眾矢之的,別忘了這幾人的背後可是站著四門四府的,如果這八家聯合起來對付藥師廬,就算他們再強勢,恐怕也難逃覆滅之危。所以用強的手段,直接就被汪元鶴拋掉了。
而且王煥蓉明顯是吃軟不吃硬,汪元鶴雖然沒辦法,也只能放低姿態說道:“幾位少俠,其實老朽也有難言之隱,這位小朋友的傷勢以我的功力恐怕無能為力,只能請家師出手,可是家師身體抱恙,一時間還騰不出手來。”
聽了汪元鶴的解釋,就連方燕和項雪都露出一副老傢伙騙誰的表情,分明已經給汪元鶴打上了騙子的標籤。常壽不說天下第一宗師的身份,傳聞修習元氣訣以百歲高齡還保持著壯年的容貌,他不說百病不侵,至少也不會輕易染病,而汪元鶴此時說他抱病在身,這種藉口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