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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低沉著聲音道:“也是,也不是。”
這種模稜兩可含糊其辭的話最是讓人心急,想象力豐富的人能夠從中找到一千種可能,李鐵柱本就焦急聞言更是急不可耐,上前一步抓住杜樽的胳膊問道:“杜大哥,你什麼意思啊,我們岳家軍怎麼樣了,我家元帥怎麼樣了?”
聽到李鐵柱這麼問,杜樽知道對方已然入彀,立即擺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隨即一下狠心般的道:“罷了,雖然洩露天機於我壽命有損,可為了嶽元帥安全,我也只好明說了。”
“杜大哥快說,快說!”李鐵柱急的抓耳撓腮,恨不得掰開杜樽的嘴把話摳出來。
杜樽接著又惺惺作態了一會,引得王煥蓉十分的不耐煩,低聲咳嗽了一聲,這才作罷。杜樽壓低聲音道:“柱子兄弟,接下來我說的話雖然離奇,但是句句你都要牢記,你或許不信,但是記住的話有可能會救嶽元帥一命,而且這件事你萬萬不可對別人提起。”
“杜大哥快說吧,如果能救我家元帥,我鐵柱為了元帥粉身碎骨在所不惜。”李鐵柱神色堅定的保證道。
“好。”杜樽猛的一拍李鐵柱的肩膀,看到李鐵柱這般心態,杜樽也有些感動,自忖雖然是騙了這個孩子,卻沒有害他之意,於是也就繼續裝下去道,“柱子兄弟,我的占卜術與別人不同,乃是感應氣運用來占卜。岳家軍人人驍勇,心為家國社稷,嶽元帥更是天神下凡一般,是以我多次占卜都能感應到岳家軍的活躍氣運。剛剛本想占卜一場讓你相信,可是卻撞到了另外一種氣運,那就是‘兇’。”
看著李鐵柱有些茫然的神色,杜樽進一步說道:“氣運氛圍吉凶兩種,通常來說這兩者是平衡的,岳家軍帶著的能量吉運顯然要比凶氣多一些,所以才能每戰皆勝,往往逢凶化吉。”
杜樽說完,李鐵柱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們每一仗雖然打的艱難,可是往往都能獲勝,想來是神仙老爺也站在我們這邊!”
杜樽不願看李鐵柱想偏,也急忙補充道:“神仙之說終究是飄渺,不過嶽元帥吉人天相倒是不假,有他領導岳家軍,這才能攻無不克,可問題也就出在這”
“這有什麼問題嗎?”李鐵柱不等杜樽說完已經問了起來。
“嶽元帥的氣運很強,可是剛剛我占卜的時候,居然感應不到嶽元帥的氣運,反而被一股凶氣所幹擾,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凶煞之氣的強度還要勝過嶽元帥的吉運。”
“啊?”李鐵柱失聲驚呼,他也不是笨蛋,只是被杜樽的戲法唬的沒法以常理思考,此時聽杜樽解釋了這麼半天,頓時也是靈光一現,立刻說道,“杜大哥是說,凶氣就在追風騎身上了?”
“追風騎終究是御前的人馬,應該不會帶著這麼強烈的凶煞之氣,所以說問題很可能出在他們護送的那東西的身上。”杜樽最後一錘定音,終於把做作了這麼半天的最終目的說了出來。
李鐵柱彷彿被雷擊了一般,失神了半晌,這才問道:“杜大哥既然占卜之術這麼厲害,可有辦法降服那凶煞?”
杜樽搖了搖頭說道:“我道行低微,恐怕降不住那凶煞,而且也不知那東西是何物,恐怕是無能為力了。”
“杜大哥,你一定要想想辦法,如果那凶煞這般厲害,靠近了嶽元帥一定會出來害人的,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我家元帥啊。”李鐵柱急的整張臉都變了形狀,連連搖晃著杜樽的手臂。
杜樽被他搖的頭都有些發暈,猛的抽回手臂,連忙道:“你知道那東西是什麼嗎?”
李鐵柱一臉苦惱的道:“其實我也不清楚那是什麼,只聽說是會影響天下氣運的東西,好像叫什麼命石!”
命石?這個名字被李鐵柱說出來,王煥蓉幾人同時咀嚼了一下,記憶裡倒不曾聽說過這種東西,不過看樣子這東西應該非同小可,只是不知是否真的會要了人命。其實杜樽幾人運氣不錯,他們這番裝神弄鬼實在是破綻百出,經不起推敲,奈何李鐵柱本還是個孩子,不怎麼明白人情世故,哪想到剛剛救了自己命的人會欺騙自己,更何況他也沒什麼好騙的。至於扯出的氣運之說,倒是和那命石的說法很相似,這也就能將幾人的話圓起來,否則還真不一定能讓李鐵柱輕信。
“那凶煞之氣也許就是命石所發出的,既然追風騎要護送命石給嶽元帥,無論目的為何,終究不太妥當。柱子兄弟,我們有心前去相助嶽元帥,可是帶著我們這受傷的兄弟,腳程終究不快,不如這樣,你快馬先行最好趕在追風騎之前回到岳家軍,讓嶽元帥千萬不要碰那命石,我們隨後趕到,再一起參詳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