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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分明就是個拼命三郎。這一幕在一般人眼中都十分驚駭,楊忠見狀更加不得了,一直藏在心裡的膽怯突然迸發出來,抓住墨書胸口的手爪也不由的顫抖了起來。
比武爭鬥,拼的是招式,斗的是堅韌。楊忠怯了,陣腳也就亂了,若論真功夫,墨書或許不及他,可這孩子身上有股野性,有規避危險的直覺,更有抓住機會的果斷。雖然傷勢不輕,可發現楊忠的異樣後,強忍著痛楚,一拳打向楊忠的咽喉。
這一拳十分直接,很符合墨書的路子,快準狠。然而以墨書此時的狀態,準和狠是夠了,快卻已經做不到了,這樣的一拳,只要有點基礎的人都能夠化解,可楊忠卻彷彿被墨書嚇到了,眼睜睜看著拳頭揮向自己,居然不閃不避。
然而求生的**終究還是戰勝了恐懼,就在被打中的剎那,楊忠猛的一偏頭,讓過了咽喉,卻把肩膀送了上去。
嘭的一聲悶響,楊忠被打退了數步,可墨書的悍勇卻徹底體現,他扣住楊忠腕部的手毫不放鬆,雖然不足以將楊忠拉到身前,卻也沒讓兩人分開,他上前了幾步,再次一拳打了過去。
嘭嘭兩聲,楊忠盡力閃躲,可還是被砸中兩次,而他整個人則不停的顫抖著,渾然不知該做些什麼。連續兩次擊中,墨書也終於發現楊忠的不對勁,他也不再用拳頭打,當機立斷,一爪摳向楊忠的咽喉,以他的手勁,哪怕楊忠護體真氣再強,也無濟於事。
生的**再次佔據了主動,雖然只是一瞬,可楊忠卻知道不能讓墨書得逞,上身盡力閃避,輕輕跳起,腳踢連環,招招都往墨書的小腹招呼。
墨書雖然悍勇,可狀態終究不佳,不敢硬抗,只得以退為進,暫時避讓。
楊忠逼退了墨書,情況卻沒有絲毫好轉,落地之後哇的一口血噴了出來。剛剛被墨書砸了三拳尚且無事,此時竟然無故吐血,場面十分的詭異。
班柏見狀臉色一變,叫道:“不好,反噬了。”
“擊暈他。”龍秋影適時的提醒著。作為殺手,她可不會講太多規矩,達到目的才是正經。
班柏也不遲疑,飛身入場,一拳打向了再次衝上來的墨書。班柏的拳頭的力量可不是楊忠能夠相比的,一下就將墨書逼退,他也不戀戰,一掌打在楊忠的後頸上,將還在發抖的楊忠擊暈,順勢將其扶住。
就在班柏想要帶楊忠返回的時候,突覺一陣勁風來襲,他正扶著楊忠,施展不開手腳,足尖一點向旁躍開。誰知那攻擊來的犀利,如影隨形,竟然追著班柏二人打去。班柏無奈,只能一直閃躲,偷眼看去,發現襲擊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陳丹陽。
班柏知道陳丹陽功夫厲害,自己就算放得開手腳,也不一定穩贏,此時帶著楊忠被他給黏上,形勢不容樂觀。然而就在此刻,一個人影猛的插了進來,人在空中就出了三拳兩腳,將陳丹陽逼了開去。
“姜佛?”班柏看清來人,說道。
姜佛只是點點頭,卻不看班柏,而是盯著陳丹陽。他剛才橫插一手,三拳兩腳看似隨意,卻變了五種拳法,如此快的變化,陳丹陽居然毫髮無傷,對方的功夫顯然更出姜佛的預料。
“怎麼,以多打少嗎?武林大會還有這種規矩?”陳丹陽不再追擊,不陰不陽的說道。
陳丹陽說完,了語立刻介面道:“班少俠,武林大會是單打獨鬥,你貿然插手,實在讓貧僧難做。”
班柏看著了語,微施一禮道:“大師莫怪,楊忠已敗,無須再鬥了。”
“佔上風的時候就袖手旁觀,形勢不妙就出手干預,我不知道現在書府的人都這麼教導弟子嗎?”陳丹陽彷彿閒話著家常,可話裡話外的意思,處處都透著挑釁的意味。
“叛徒沒資格議論書府,我今天就替書府清理門戶。”班柏陰沉著臉說道。
“就憑你?”陳丹陽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失笑道,“還不夠格,你師傅王娉婷怎麼不來,害怕了?還是出了什麼事呢?”
聽到陳丹陽這麼說,班柏臉色更加難看。陳丹陽的話若有所指,倒是和龍秋影的猜測不謀而合,班柏最擔心的還是師門出了變故,此時一聽,不由心中一緊。不過他還是調整後自己的情緒,冷冷說道:“看來於公於私,我和你今天都得有個了斷了。”
“兩個一起來嗎?”陳丹陽掃了一眼姜佛說道,“既然書府墮落至此,我也願意遷就。”
“你不用怕,今天只有我和你。”班柏衝姜佛一示意。
陳丹陽笑著搖了搖頭,做作的說道:“你們師徒果然一樣,沉不住氣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