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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自己沒興趣的事情提不起勁來學習,所以羈羅想了一個法子,做自己的作業時以左手執筆,做錦玥的作業時以右手執筆,如此一來,現在的他雙手都能寫出一手好字。
他捨不得啊捨不得玥玥被罰。
“玥玥。”
聞白駒逸突喚聲,劉羽臻回首望之,優眉略帶疑惑地輕挑:“怎麼?”
“你對我一分好,我就以十分來回報,玥玥,告訴我你在找誰,興許我能幫到你。”白駒逸臉上的笑容似久不見的春風,為寒冷的冬天染上一抹溫暖的生息。
“呃,我有對你好嗎?”貌似沒對他有啥好臉色過。
“或許你忘了,不過我記得就好,在這世上也只有你是真心對我好。”好到讓他都陷了心,這一陷就是永遠,原本只要看著他快樂就幸福了,可到後來卻發現自己再也無法僅是看著,他想得到玥玥的心,即使那顆心不及自己對他的一半在乎,他也滿足了。
劉羽臻聞言心底突地絞痛了下。
是這樣嗎?全心的相信,到後來受我封印令他感受到背叛,以至於最後這般憎恨著自己。
“如果”劉羽臻嚅唇,眸沉瞳凝,回以他苦澀的神情。“如果哪日你發現,我其實沒你想象中那麼好,甚至傷害了你,你會如何?”
“你不會傷害我的。”他肯定的落句,回以是堅定的眼神。“你看,即便現在你忘了我,不也擔心我的傷,要帶我去溪邊清洗嗎?所以玥玥,你不會傷害我的,就如我不會傷害你一般。”
聞言,一股酸澀湧上心頭,劉羽臻忙回首望前方,不讓他發現自己的眼眶涎著淚水。
雖然她忘了過去,可現在聽白駒逸這樣說,心底卻疼得難堪。
“羈羅。”首次,劉羽臻這般喚白駒逸,她嗓音隱哽著道:“我沒你想象中的好。”
“怎了?”
劉羽臻未回首,僅是搖搖頭沉澱心緒,好半晌,他倆越漸接近溪泉,迎面拂來的風有些涼、有些冷,卻聽淙淙流水聲,似能洗滌她心中的苦悶,興許這便是大自然的力量,流動的水,反而能沉靜震顫的心湖,給予她一陣思考的時間。
劉羽臻鬆開扣住他腕的指,見他不太靈巧地挽起袖口,不禁喟嘆上前幫他折了幾折,在他含笑的注視下,回以平靜的語氣道:“白駒逸,我想恢復記憶,你有辦法嗎?”
“有。”
劉羽臻眸一瞠,驚訝於他肯定的語氣,也不禁懷疑為何稍早他不告訴自己,反而在自己開口提問時才說,難不成他不急著讓自己恢復記憶?
白駒逸蹲下身,手捧溪水洗淨手臂上的黃土,片刻後起身,自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拔去紅塞將棕色藥粉撒於手臂上,而後將瓷瓶放回懷中,未將傷口包紮便拉回袖子,眸一抬,見劉羽臻擰眉看著自己,不禁回以悠然一笑。
“我不記得治療的術法”
“嗯,我知道,要不然你早幫我醫治了不是?”白駒逸突伸手撥去落於她發上的綠葉,見她有些閃避一退,僅是聳聳肩,笑容依然不減。
“你說有方法,是何方法?又為何一早不跟我說?”
“方法是有,不過我自己去便好。”白駒逸彎下身拾起礫石,手一揮,於溪流上擲出數道水漂。
“什麼意思?”
“那是一面上古神鏡‘狐桐鏡’,照其鏡,能將靈魂記憶的封印解開,一般凡人是喝了孟婆湯,受孟婆封印其記憶所致,而你就算不是受了孟婆而封其憶,也該是受過什麼力量,使你記憶封印了住,除非是記憶破散,要不一般封印是足以解開的。”
劉羽臻皺了眉問:“那你說自己去是何意?”
“因為狐桐鏡在魘山山頂也是現今的魔教,‘日月教’總壇內。”語落,白駒逸突攫住她的腕笑顏道:“玥玥,你到底在找誰,興許我能幫你。”
感覺到他欲岔開話題,劉羽臻攏起的眉宇未松,反而更加鎖緊。
“那個等下再說,你先告訴我為何要隻身前去魔教,不同我一起去?難不成有危險?”劉羽臻手一翻轉,反握他的腕,沉聲道:“現在我對你雖無愛,可我當你是朋友。”
語落之際,劉羽臻心下一凜,突發覺自己竟在一夕之間對他不再感到厭惡,甚至以朋友相稱,是何時如此,就因方才那幾句話?還是在更早之前?
“玥玥。”白駒逸噙著淺笑,看著她抓自己的腕,眸瞳不禁放柔,濃情繾綣。“魔教教主‘展恨天’,不是現在的你我能對付的。”
“那你還想去!”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