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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扮的!”
“等等,你看他穿囚衣,是犯人是死囚啊!”
劉羽臻未去理會眾人的叫囂,全身流竄的魔息令她難以控制步履之速,她時快時慢,身姿有些搖擺,一心只欲往火勢最為猛烈之地前進。
“怎麼辦。白大人尚在裡面啊!適才有人瞧見白大人衝入內,說要說要拿畫呢!”一道焦急的嗓音,不重不清,卻恰恰讓劉羽臻聽入耳內,如巨雷在她腦中響徹般。
白顏瑜在裡面在火場裡面!
劉羽臻的眼神由空洞轉為明徹,散渙的神識也旋即回籠,她咬著牙,以指扣入手臂,欲讓自己神智更加清明,不想再受到魔息的干擾、不想再讓自己的思緒混沌不清。
她要救白顏瑜,她也得靠他救自己!
指尖陷入手臂,她力道不重,卻足讓她清醒了些。
劉羽臻深吸一口氣,猛一蹬足劃空,然而卻在此之際,數道不尋常的風聲劃破空氣直擊而來,劉羽臻聞聲心湖一顫,未及反應,一股撕心裂肺之疼,伴隨著“咻咻”聲掠過耳際,她懸空的動作未改。冷不防受到數只羽箭暗襲,自背後應聲刺入體內。
三隻、四隻八隻、九隻多少羽箭她已數不清,幾乎將背給插滿,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些箭上未有參毒,也好在她目前這副狀態耐痛能力是凡人的好幾十倍。
足落地,劉羽臻踉蹌一步,再站挺身姿,她手臂一甩,驀見一股黑色風鐮自她周身環繞,掃去接踵而來的羽箭。她以此黑色魔息做為防禦的保護氣牆,如今她只能忍耐了,要不屆時她和白顏瑜的命都會不保。
忍耐啊這陣子她總離不開這兩字,不知何時,她才能脫離這樣的苦楚,真的好痛她的心肺都在喊疼,每走一步即落下一喘,椎心之痛令她面露猙獰,汗水自額角沁出,延著額際滑入了眼,再自眼角下落於頰,無聲墜地。
她想施法醫治,卻無能力治療自己,因為現在的她術法僅有下等心魔的等級,治癒數什麼地都施不上來。
此時她神智比起適才清楚許多,是因強烈且駭人的傷勢,令她思緒想混亂也無法。
真是太疼了,她快受不了了
白色囚衣已不透白,佈滿了駭人的赤紅。那顏色鮮燦得令人無法移視,血落於地,如盛開的玫瑰花瓣,悲哀地灑下成點。
此情此景,令她想到了當初在天界,她半魔化殺死了羈羅,受到天兵天將的圍剿,莫不是這種感覺嗎?
她是魔,她格格不入,當初要是遲了,羈羅就再也回不來了,而今是為了救白顏瑜,身為羈羅的白顏瑜,他是凡人肉身,也是遲不得的!
她怕再慢了些,白顏瑜就沒救了,是以,咬著牙也得硬衝上前。
可是真的好疼啊
穿透心肺的疼,令劉羽臻淚水不停奪眶,她欲以掌抹去,卻因擺動手臂也牽動了背後的傷勢,那疼螫得她淚水更加止不住,最後只好以眼簾眨下淚珠。不再以掌拭淚。
劉羽臻靠著驚人的意志力,速步朝雅藝殿而去,她那頭異於常人的髮色,在正午的日陽照射下更是顯著,令多數人為之驚恐。沿途宮女、太監見著她,無一不放聲尖叫,也有不少官員由觀望火勢轉看向她,而後驚駭地拔腿奔離。
“護駕、護駕”
數道清朗聲劃過天際,在此慌亂的情勢下卻顯得特為分明,原先心急於火勢,佇立在雅藝殿前的古靖煌。因此聲而回首看望,他將視線越過了將自己團團護住的侍衛,落在劉羽臻那張因飄動長髮而看不清的臉孔上,視移,他再望向那狂旋於她周身的黑色風鐮。
怎會有魔靈!
當下,古靖煌怔愣了住,未幾他速回神識,將視線自黑色旋風轉到劉羽臻的衣著上。
囚衣?是犯人?
“小洛是我”劉羽臻凝視著古靖煌,嗓調雖是虛弱,卻因詭異地時高揚時低沉,而顯得特別清楚,與當初古靖煌飲下竹葉青而魔化時的聲音十分相似。
“錦錦玥”古靖煌難以置信地瞠大雙瞳,往前一步,又突頓住,仍具懷疑地開口問道:“是真是錦玥嗎?”
劉羽臻輕輕地點頭,強風撥開了遮掩住她面容的深紫長髮,甫看清她的臉孔,古靖煌身子一顫,倒抽一口氣。
“你喝了桂花酒!”望著她,古靖煌落下的話語滿是驚恐。
再次,劉羽臻無奈地朝他點頭,她轉首看向已被熾火灼燒的雅藝殿,幾乎未有猶豫,蹬足朝內躍去,那突然的勁力令她五臟六腑再次抽痛,她悶哼一聲,足落於雅藝殿前,周身黑旋之氣再次狂繞,以此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