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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見過的,喔不她見過的,就像羈羅一樣,恨到欲置她於死地的羈羅一樣
她很驚駭,原來白顏瑜也有這樣的神情啊,她以為除了笑、除了冷寒以外,他不會用那種鄙視,好似自己是什麼髒東西似的神情看著自己。
呵,連他也知道變身成魔是不好、是錯誤的事情,倘若一不小心會危害眾生,那麼他怎未想過,他既然有這樣的觀念,會擔心百姓的安危,那他怎會是沒有良心的魔界之靈呢?
劉羽臻咬著傷痕累累的白唇,滿頭大汗,身上的衣已融入胸前灼燒的肉裡,焦味刺鼻,她腦袋不停轉動,藉此來忘卻現在所受的苦痛。
白顏瑜是死腦筋,和羈羅一樣呵認定的事情,便是難以轉變,實在是太固執了,不過若非他這般固執,他過去也不會一心只待她好的,不會為了做出讓她滿意的食物,研究了數十萬年,這真是讓人可恨又想珍惜的固執個性。
“欸欸,你別玩得太超過了,這女囚之前可是有白大人罩著的呢。”一名女獄卒推了推站在她前方,長相一臉奸惡,同為獄卒的女子。
在這專門監禁女子的天牢中,幾乎都是她們的天下,他們最愛欺負長相嬌美,或是豔麗的女子,孰料這回來的女死囚,長相是不曾見過的俊美,原本的媚眸一掃,會令她們各各感到臉紅心跳,可如今被她們玩得雙眼無神,他們是感到有些可惜,卻又覺得是她活該,自找的。
三天前,這女死囚情況還未這般悽慘,可後來她竟說自己是錦玥,將故事說得繪聲繪影,要她們幫忙,且須瞞著白大人上達皇上。
孰料忙了兩日,終是靠關係將此事稟報給了大病初癒的皇上,原以為這回壓對了寶,豈料竟落得她們捱了苔刑數杖。
是啊,真正的錦玥可是名神仙,怎可能會是眼前這位無半點反擊之力的女死囚?神仙怎會讓人的妖術給控制了住?
思及此,女獄卒冷啐一聲:“你也知道是之前有白大人罩著,不過她會到這來,可不是沒人罩著了?你想想她害我們被打得多慘,這仇定得報的!十倍,不、不,百倍得百倍報回來!”
聞言,劉羽臻心頭震顫,全身也隱隱戰慄著。
呵她果然還是會害怕的
番外,不一樣的婚禮 第一百七十九節 忍耐
第一百七十九節 忍耐
“好好,那你也得小心點。別讓她發燒了,要不白大人怪罪下來,可不是打板子哀疼便無事的了。”
劉羽臻指取成爪,緩緩抬首,黏膩的發遮掩住她的視線,冰冷的水珠自發尾滴滴而落。
來到這她才知道原來不是不用審案,而是白顏瑜靠關係將她隔絕了起來,現在她才明白,只要她不畫押就不會被砍頭。
畫押啊當初白顏瑜根本沒給她畫押什麼的,不就代表她有可能會被關一輩子,卻不會被斬首?可如今白顏瑜不再當她的靠山了,只命令女獄卒不準讓她病了,不準讓她發燒,其餘自便,也因此她才知道原來自己先前所待的監牢竟是天堂啊!
這就是所謂的身在福中不知福嗎?呵呵她該繼續忍下去嗎?還是直接畫押送入刑場去了?
劉羽臻上揚的唇角是在發笑,笑得好疼,疼得險些喘不過氣來了。
發燒啊真希望能發燒,再多潑些冷水來吧,要不她快受不了了,她明明就是十分怕疼的人,可是她卻不想畫押
上頭寫著指使她刺殺淑妃娘娘的人是兵部尚書“劉蘇”。她知道這個人,幾個月前同白顏瑜談天時,他曾說過此人為皇上的心腹大患,當時許多謀反的證據都齊了,卻因錯綜複雜的細節,令他們不敢立馬動作,引線火藥要都有了,唯獨就差個火苗將之點燃。
原來他口中的火苗就是指她啊
眼下,她正好是個能被利用上的工具,可是並非她不想幫助白顏瑜,而是不想畫押,她不想承認這些自己未做的事。
從一名刺客變成幫助劉蘇謀反篡位的親戚?就算和兵部尚書同姓劉,白顏瑜也不該扣上這般重的帽子給她。
她來到這世界的任務尚未完成,她一直逃避與羈羅的事情,可現在卻恨不得能快點解決,若砍頭是一死,倒不如讓羈羅一刀殺死,什麼事都沒了。
啊,可是轉念一想,其實她會砍頭,也算是羈羅所操弄,身為白顏瑜的羈羅啊那麼,她是不是能安心地畫押了呢?
“啊”
驀然,右手臂也上傳來“滋滋”聲響,一股焦味撲鼻,劉羽臻指攥成拳,疼得瞠眸瞪地。牽起的眉梢也為之顫動,一股衝腦的暈眩再襲,伴著鐵鏈的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