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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做一條細線,又迅速闔眼。
見狀,白顏瑜身姿一顫,眼底閃過不易察覺的笑意,那雙優美的唇瓣也悄悄上揚。
“皇上,這裡尚有許多人護著,您暫且安心,先行歇息吧再者,倘若錦玥醒來,您反倒病了可怎辦呢?”
古靖煌雙眸淡垂,靜凝趴在偌大床鋪上的劉羽臻。如此盯視好半晌才喟然嘆道:“罷了”
語落,他倏地起身,然而在此之際,一陣暈眩驟然襲上腦袋,令他步伐有些不穩,白顏瑜見狀忙上前攙扶。
“皇上!是否要宣太醫?”
“沒事,免了,僅是有些累了罷。”古靖煌擺擺手,回首看了下劉羽臻,眉眼中是濃郁的不捨與愧疚。“白愛卿你說,她醒來後是否會怪罪朕呢?”
白顏瑜瞅了她一眼,後轉眸定望古靖煌道:“不會的。”因為這一切都是自己所造成的,要怪也是怪他才對。
“是嗎”古靖煌望著她的睡顏喟嘆,後別開頭,不再看她,徑自地往門口步去,背影幽幽,步沉影黯然。
此地為貴妃所住的宮殿,也是距離太醫殿最近的一處,怕屆時有個什麼萬一,也較好速傳御醫。
待恭送古靖煌離去,闔上了門扉後,白顏瑜喚了數名宮女準備膳食,連同無事佇立於一旁的太監,也被他找了個藉口給叫了出去,如今殿內僅剩兩人,一者看似沉睡。可呼吸吐納中,有些微地浮躁;一者緊抿的唇,有悄悄上揚的趨勢,那雙深邃的眼眸,也由淡然添上溫柔的笑意。
白顏瑜踱至桌前,執起裝滿茶水的瓷壺,一旋身,那襲淺紋白衣拂空化弧,他走到床延,將瓷壺擱在一旁的茶几上,輕柔地解縛綁在劉羽臻周身的布條,隨後小心翼翼地將給她抱了起來,並讓她側坐在自己的腿上。
劉羽臻雙眼仍舊緊閉,可眼珠隱隱抖動,她單頰貼附在白顏瑜的胸前,體內與背後詭異的感受令她微蹙起眉,有些卡卡地,卻不覺得痛。
適才聞言她已知曉自己的狀態了,體內的傷確實是癒合了,可腕上的傷,還有當初炮烙所留的傷勢仍未好上。是以她適才才會感到有些難受。
然而清醒後,她才開始苦惱自己該怎麼面對白顏瑜,她是不恨他的,可心底仍有些許疙瘩,還有不知道他會怎樣對待自己,當時她於火場內對他表白後,對他說明自己所愛一直都是羈羅後他會怎樣面對自己呢?
劉羽臻緊閉雙眸,在心中想著該怎麼開口,還是假裝昏睡,待他累了睡著後,再悄悄起來?
唔可是她有些尿急呢。
老實說,她總覺得自己老是想得太多,可是若不先想好來,她又怕自己到時不知該怎麼反應,唉其實說到底,她只是不太想這麼快面對白顏瑜,她也得時間調適一下自己的心情。
唉可是她口好渴,肚子也餓了。
方思及,驀地一個柔軟水潤的“東西”覆上了她的唇,一股清涼瞬間自唇間滑入乾澀的口中,帶點芬芳的茶香,滋潤了她的咽喉,也沁入了她的心湖,令湖心顫起陣陣漣漪。
劉羽臻猛睜開眸,對上眼前黑白分明的眸瞳,白顏瑜的鼻息敷上她的頰,滑嫩的唇瓣與她相貼,他以口渡水,一手執著瓷壺。一手環著她的腰,見她雙眸大瞠,一抹狡黠瞬間閃過白顏瑜眼底,又於轉瞬間化作驚愕地怔愣。
“啊你醒了!”白顏瑜抬起頭,眼眸中盡是一泓清澈無害的波芒。“我瞧你許久未飲水,應當口乾舌燥,所以才”
語落,他蹙起眉宇,有些懊惱的模樣。
見狀,劉羽臻眼珠子轉了轉,乾笑幾聲道:“哈哈,沒事沒事我自己來就好。”她嗓音有些沙啞,忙不迭伸出左手奪去他手中的瓷壺,仰首以口含住壺嘴,一飲而盡。
“啊適才我也是這般喝的。”白顏瑜微微一愣,後淡斂眼眉,搖頭自喃:“不過這也沒什麼”
“什麼意思?”話落中,些許清透的茶珠延著她的唇角滑落,待飲幹後,她才以衣袖抹去,睜著不解的眼眸,直望著白顏瑜。
白顏瑜僅是含笑未有答覆,眼眸中盡是熙和的柔芒。他搖搖頭,雙瞳凝鎖著劉羽臻,那溫柔的眼神,似能融化白雪的太陽;似能喚醒大地的春風,奪人眼球,眸難移視。
也是這般喝?
劉羽臻愣愣地看著他,突擰雙眉,欲求甚解地細細琢磨,思忖半晌,驀地恍然大悟,後雙頰悄悄地飛上潮紅。
他這可是在提醒自己。與他間接接吻嗎?不過適才渡水時不也吻了,這這也沒什麼啊!而且他怎可能會這樣提醒自己,一定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