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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張燕大驚;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事情;她與邵海城內為靈界靈虛宗的外門弟子;不得重用;甚至被視之為炮灰般的存在;直到鐵鈞出現;他們的修為才突飛猛進;得到了巨大的好處;在靈界被靈族攻陷;即使靈虛宗都自身難保的情況下;他們卻來到了南疆;短時間內渡過了天劫;成就了元丹;甚至金嬰;這一切都是鐵鈞的功勞;如果沒有鐵鈞;他們什麼都不是;所以;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背叛;想不到今天;卻聽到了這麼一個驚人的訊息;本能的;她不敢相信;但是卻又根本無法質疑;朱一戒是什麼人?是佛門的菩薩;高高在上的淨壇使者菩薩;這樣的人物;根本就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欺騙她;也沒有欺騙的必要;既然他開了這麼個金口;那麼這件事情肯定是真的。
現在已經不是怎麼為邵海城辯解的問題了;而是如何讓別人相信邵海城的背叛行為是他個人的事情;與銀輝小隊無關。
要和這個混蛋撇清關係。
“張大姐;放心;這件事情公子已經調查清楚了;與你們無關;只是他一個人的事情罷了。”謝白的話讓她吃了一顆定心丸。
“你們;早就知道了?”
“只是我和麻兄而已。”謝白道;“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公子也是無意中現的;所以⊥我們暗中調查的。”
“原來如此;當真是該死;竟然敢;竟然敢”一時之間;她竟然說不出話來。
“這件事情乃是少昊商算計;你無須自責。”朱一戒拍手笑道;指著鐵鈞的莊園道;“那少昊商算計我那師弟;我師弟又何嘗不是在算計他呢;只是不知道我這師弟的決心如何罷了。”
“決心如何”
除了謝白與麻子山兩人;餘人皆露出迷惘之色;不知道朱一戒這決心究竟指的是什麼。
只是經他一指;眾人方才醒覺;少昊商到現在還沒有現身;難道直接去尋鐵鈞的晦氣了不成?若是如此;鐵鈞該如何應對呢?
鐵鈞現在感覺很好。
大量的氣運已然凝成了一實質;化為一團紫色的氤氳;從少昊商的身上抽取出來;慢慢的融入到他身前的偷天換日大陣之中。
一個巴掌大小的金色龜殼懸於少昊商的面前;此時他的面色已經漲成了紫紅色;紅的亮;用盡全身的力量想要移動自己的身體;但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動彈一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大量的氣運被抽離出身體;透過面前的龜殼融入大陣之中。
這個龜殼是他的;乃是一件異寶篡命玄龜;乃是取自洪荒的一隻上古玄龜;惟一的作用便是逆天改命。
當然;憑著一個龜殼就想逆天改命就是一個笑話;想要成功改命;還需要許多苛刻的條件;這些條件在一般人看來是完全不可能達到的;但是少昊商是什麼人?他是玉帝的兒子;是未來天帝的有力競爭者之一;對別人而言高不可攀的條件對他來說;最多隻是困難一些罷了。
但即使如此;他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才達成了逆天改命的條件;不過對他而言;只要能夠奪取鐵鈞的氣運;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也知道;也只有集兩名候選掌劫者的氣運於一身;方才能夠應付的了另外一名掌劫候選者;分水將軍申公豹。
這位上一次封神大劫的失敗者;早已經脫出了氣運籠罩的範圍;他的出身雖然珍貴;但是申公豹的出身同樣不差;這廝也是出身於大夏王朝;十大巫家之一的申公家;而且還是申公家的嫡系傳人;論起身份根腳;完全不比自己的老子玉帝差;只是經歷了大夏終劫之時;申公家的人都死的精光;沒了助力;所以才會拜入玉虛門下。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根腳;所以在封神之戰時;他才能夠請到那麼多仙人助陣;要是換個別人;那些仙人;特別是截教門下的那些二代弟子三代弟子;會拿正眼看你一眼嗎?一句道友請留步就真的能留下人家?開玩笑。
這樣古老的傢伙;要與之抗衡又談何容易?
一個玉帝之子的名號是不夠的;還要有足夠的實力;所以他才會如此爭的要動偷天換日大陣;奪取鐵鈞的氣動
一切都是計劃好的;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偷天換日大陣啟動的條件也很高;而在啟動之後;無論是奪運者或是被奪者;都會被陣法禁錮起來。
就如現在他和鐵鈞一般;面對面的;距離大約有十餘丈;都無法動彈;這個時候;應該是自己汲取鐵鈞氣運的美好時刻;可是為什麼現在完全變了;奪運者與被奪者竟然倒掉了一個個兒;陣法初啟動的時候;他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