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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尤其是武松那冷森森的厲眼,讓每個經過他身邊的人都膽戰心驚,平日裡那些地痞無賴竟礙於武松的威勢不敢靠近,更別提在縣衙裡喧囂吵鬧了。
我和應伯爵翻身下馬,令家人牽了馬在一邊等候,然後直奔正大光明廳。
經過門口的時候,武松冷森森的厲目向我掠來,我點頭向他微笑笑,武松看來也還記得我,臉上難得地露出一絲輕微的笑意,也向我點了點頭,放我們進了大院。
院子裡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不過一個個都冷著臉不太敢說話,偌大一個正大光明廳里居然鴉雀無聲!
一些人聽到我和應伯爵的腳步聲回頭來看,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原本水洩不通的場子居然硬生生從中間分開了一條縫,正好供我和應伯爵穿行。我有些惑然地望望應伯爵,那廝卻像沒事人一樣昂首挺胸從人縫裡擠了進去。
我搖搖頭,也跟了上去。
擠到人群的最前面,我一眼便看見了端坐在公堂上的唐知縣,正好他手裡的驚堂木重重地拍擊在公案上,發出一聲“啪”的脆響,在寂靜的大堂上顯得格外醒目,那一聲突如其來的脆響,驚得堂下的兩人渾身一戰,我這才看清,左側軟綿綿跪著的便是花子虛,而右側跪著的卻是個獐頭鼠目的傢伙,兩個眼珠子骨碌碌亂轉一看便知不是什麼好人,想來便是那個什麼花二了。
“花二!你狀告花子虛謀財害命,掠奪了本該屬於你的萬貫家財,究竟有何憑據,與本縣細細道來。”
~第二十章大宋提刑~
“回知縣大老爺,草民花二,世居歷城縣,與前朝花太監繫遠房叔表親。二十年前,花太監因膝下無子,收養草民以為義子,自此父子相依為命,平安度日,不想一年之後來了花子虛這賊坯,這賊坯本是山西流民,因家鄉遭災流落到了清河縣,義爺見他可憐將他收養在府裡充了一小廝,不想這賊坯竟然包藏禍心——”
“你放屁!”一邊的花子虛再也忍耐不住,掉頭疾言厲色道,“好你個花二,簡直就是顛倒是非,無中生有,我——我被你氣死了。”
唐知縣猛地一拍驚堂木,厲聲道:“花子虛,本縣先在正問原告緣由,你不得當堂恐嚇原告,花二,你接著講。”
“是,知縣大老爺。”花二應了一聲,接著訴說道,“花子虛這賊坯頗有心計,先是花言巧語哄騙義父開心,日漸騙取了他老人家的信任,自此非花子虛服侍,義父便不能入睡!草民雖對花子虛的禍心略有察覺,但奈義父已受花子虛矇騙,草民屢次相勸,不想竟激起義父誤解,將草民趕出家門,嗚嗚——”
唐知縣嘆息一聲道:“花二,本縣對你經歷頗感同情,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草民顧念義父安全,暗中細細查訪,終於在花子虛的相好處得知了他罪惡的陰謀,正欲趁夜向義父揭發之際,不想花子虛竟然搶先一步下手,謀害了義父,並重金收買殺手,連夜追殺草民,這二十年來,草民是風聲鶴戾、四海為家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之所以忍辱偷生為的就是這一天,替義父昭雪,討回公道!請知縣大老爺明察!”
我不得不佩服這花二,如果他所說屬實倒也罷了。
可我知道,十有八九這是大哥西門青的手段,這花二能將這故事編得如此完美無缺、訴說得又是如此潸然淚下,其演技確實已屬一流了!若在二十一世紀,必然是一頭牌當紅影星,讓他去演那反角,效果肯定塞過黃崗甚至程佩思十倍。
不少公堂上的旁聽民眾便被花二訴說得神色戚然,再望著花子虛時的眼神裡便多了絲憎恨,即便有些小娘子對花二的長相不敢恭維,可聽了他這番聲淚俱下的傾訴之後,居然開始默默垂起淚來。
“花子虛!”唐知縣收起臉上的戚然之色,將眼神轉向花子虛,臉色便立時冷了下來,“你又有可話講?”
花子虛的臉色已經煞白,白裡還隱隱透著些青色,看來上次在花府被我氣得不輕,到現在身體都沒有完全復原。
“唐知縣!”花子虛吸了口氣,終於鎮定了下來,他怎麼說也是清河縣的首富,在地方上也頗有些勢力,便是這唐知縣,平時也沒少收他的錢物!眼下鬧出這等案件,說真的,花子虛除了心裡有氣,倒還真的沒怎麼在意。至不濟,賠些錢財了事罷了。
“這花二根本就是無中生有、胡亂栽贓。”
“你倒說說看。”唐知縣凝目望著花子虛,神色裡陰晴不定。
“在下祖籍山西臨汾,這是事實!因家鄉遭災流落至山東濟州府清河縣被花太監收養也不假!但後來花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