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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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當然能。還有什麼吩咐小珍你只管說,別說一盞兩盞,縱叫我點亮全天下的燈我都願意,而且還願意至極。
可是小珍沒有說。
到冬雪凜人的時候,小珍在燈下看著冰凍的指尖,似優似怨的說過一句話,像一記呢喃:
“我什麼時候才可以把手鑽進你的口袋裡取暖呢?”
鐵手”嗯”了一聲。他真的沒聽清楚,或是還沒真的意會過來。
小珍卻是沒有再說下去了。
有次鐵手愁眉苦臉,苦思破案之策時,不禁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看見師弟冷血與愛嬌愛嗅的習玫紅調笑。嬉鬧時,又不禁嘆了一聲。小珍在旁就說了一句:
“二哥,我常不懂你的憂慮,但我只會為你優槍而憂傷。”
聽了小珍這一句話,鐵手心一動,而且心有點痛。
他再也不敢在小珍身邊亂嘆息了。而且,每次想起小珍這一句話,不知為何就心甜。
他喜歡小珍的專心。
他更喜歡跟她在一起時如同拍案驚奇。耐人尋味的複雜心情。
可是他能怎麼辦?
——始終,小珍都是習秋崖的未婚妻啊。他是鐵遊夏。
他是名捕鐵手。總不能厚顏無恥去奪人之所好吧,搶人之所愛吧。
如果小珍沒有進一步給他或明或晴的示意,他可沒有辦法再進一步。
以師弟冷血的戰場來說,不進惟有退;以師父諸葛先生在宦海中的鬥爭而言,不進便只好敗;以他自己的情場上來講,不進就是退。
退。
悄悄退出這惱人關係。
偏偏他又依依不捨。
就這一點,他在有意無意間向冷血及習玫紅透露了。
幸好透露了。
因為他給習玫紅狠狠的大罵一場,縱使不致狗血淋頭。
至少,那也算是冷。熱。沸水一齊澆背吧!
“小珍姊是一個女子,你能要她怎麼樣?你要是真對她好,就放膽、放下一切去追她呀!名捕又怎樣!”習玫紅罵起人來是很兇的,“你站在她的位子想想,她是青樓藝妓出身的女子,在與你遇見之前己受二哥的愛護和援手,何況,她遭遇可憐,紅顏多劫,又曾遭大哥的當眾凌辱…你是名捕,她也一樣會自卑不配,就算不是吧。她得面對禮教、流言。
恩義之苦,一個女兒家又如何向鐵二爺你表達情愫!?”
習玫紅氣虎虎的下結論道:“我認為她已向你表達得很勇敢也很清楚了,你不敢擺明追求她的態度是你不對。”
然後她加一句“結論”:“你沒有用。”
之後她還嫌不足:“你沒有勇氣。”
豈知說到這裡,“結論”還沒“結”又有新論:“你虛偽,不敢面對自己的感情。”
眼看她還要數落下去,冷血忙勸止,顧左右而言他,沒料反而給習玫紅一併兒罵在裡頭:
“你呀你也一樣,自私自利,不為人想,只嫌不足,‘四大名捕’,呸!”
冷血只有苦笑。
鐵手倒是聽了進去,當頭問了一句:“那你認為該怎麼辦?”
“怎麼辦?還用我來說!”習玫紅冷笑、慫恿:“追她去啊!”
“好,你對,我錯。”鐵手道:“我追她。”
第二章 假如我是假的
鐵手這回斷金碎玉式的態度反令習玫紅詫異不已,“你,你是說”
“謝謝你教我,開導我。”鐵手一諾千金地道:“別無事,我就卯足了,去追求她。”
有一天,他真的跑去放膽跟小珍“表”了“態”。
雖然,一向說話落地作金聲,談笑同足能面對千夫指。
面對于軍萬馬而凜然不懼,隱有群龍之首、領袖群倫的他。
就這麼樣想跟小珍表示愛意的幾句話,還真說得亂七八槽,頭大舌大,幾乎還嚼舌自盡、臉紅紅臉,脖子也粗了。
小珍抿嘴笑了。
她這笑也叫做猶憐。
至少,她是明白他的意思了。
她是芳心如鹿撞,且也驚喜、竊喜不已。
可是她忍不住幽幽的問:“二爺。”
遂欲言又止。
鐵手幾乎沒把整個心、滿懷熱血。還有奇經百脈都灌注在小珍的話語裡,沒想到她只開了個頭又不說下去,一下子,像上吊也像半天吊,急得只“嗯,嗯?嗯!?”了幾聲。
小珍悠悠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