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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地道:“是呀,那是因為十一年前,我們在決戰之前,不斷更換人選,令刀柄會的人無法測準我們的策略,故此建議在決戰三個月前定下人選,未經許可不得更換的意見!”
仇五花道:“這個當然,這些人,自命俠道,素以食古不化出名。”
張幸手道:“現在離金印之戰,不到一個月,刀柄會手下五個戰士,全死光了,士氣受挫是一回事,最急切的,是要重新更換人選。”
聞九公忽低聲道:“若果刀柄會知道“白道五指山”五人是我們殺的,會不會”
張幸手笑道:“會不會指誣我們在決鬥前暗下殺手,是不是?”
聞九公道:“就怕他們公諸天下,說是我們乾的,那就”
張幸手大笑:“你以為黑白二道的人,都是傻子?就算沒有刀柄會,沈星南告罪,天下英雄又有誰不明白是我們的人乾的?只要沒有證據,沈星南又能奈我們何?他自己調訓的代表高手,居然連自衛能力都沒有,給人殺了,也不丟臉?他還有臉張揚麼!這叫啞子吃黃蓮,有苦自己知,說不出去的!何況宮主何等英明睿智,料敵機先,他派高老祖去行事,高老祖從來就未加入過“天欲宮”,就算有證有據,又能怎樣?
充其量只可以賴說高老祖過往跟沈星南有仇隙,而今殺他的手下洩憤是了。何況”
張幸手笑笑又道:“高老祖最妙的是殺了人,誰也查不出那人是怎麼死的,只知道是死於心碎”
這一回,聞九公和仇五花不禁也開懷暢笑起來。
張幸手接道:“主要還不是這些。刀柄會要在剩下期限不到一個月裡換將,臨時抽車,談何容易,培養高手能人,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且,如此換將,就必須要過得了我們這方面的考驗”
聞九公嘻笑道:“是呀,超過時限改換人選,就必須要我們這邊設下難關,過得了才有資格代表應戰。”
張幸手道:“一個人倒還罷了,所謂過關,通常也只是象徵式的而已,但如今是一口氣換五個”
聞九公道:“這可是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給他個全軍盡墨。”
張幸手道:“沈星南身邊能有幾個高手,給他一挫再挫,還有什麼瞧的?”
仇五花卻有些意興闌珊地說:“原來這趟金印之戰,咱們五人,只是幌子,追殺些小兵小卒了事,真正的大場面,倒沒我們份兒!”
張幸手肅容叱道:“仇老五,你別想擰了,告訴你,高老祖施‘心神大法’剪除宋晚燈等人,一切目擊者必須剔除,是件大事,否則一旦讓刀柄會知道老祖出的手,可能想出對策未定我們五人,赴飛來峰之後,如沒有猜錯,最近我們宮主要發動併吞武林的大攻勢,我們大有可為哩。”
仇五花動容道:“真的!”
忽聽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宛似飄浮在空氣中“張老三,你在這裡高談闊論宮裡秘密,若給人聽去,不怕凌遲處死麼?”
張幸手一聽,臉色倏變。
他說話的時候,早已暗自留意四周,竟未發現有人潛近但而今竟自耳際傳來,不過張幸手等也立時發現說話的人是誰了。
張幸手俯首揖道“老大,老三大意,罪該萬死!”
聞九公與仇五花也慌忙拜揖,只聽一人冷哼一聲,出現眼前,好像一片灰燼一般,懸空飄浮,晃盪在半空,只見這人白髮蒼蒼,瘦骨嶙嶙,雙顴聳起,目露青光,血盆大口,白牙森森,更奇異的是這人在膀子上釘著九柄血叉,火焰隱隱,似欲飛起;右臂上還咬著五個茶杯大小的死人骷髏,光是看去就令人心寒。這人陰惻惻地道:“老三,你太大意了。”
張幸手絲毫不敢頂撞,只是道:“小弟該死,幸有老大垂教。”
這人冷哼一聲:“高老祖殺宋晚燈的時候,稍有扎手,現了法身,凡曾見過的閒雜人等,能殺盡殺,你們三人,派去截殺飛魚塘的幾個小毛頭,我和老二已殺盡目擊者一百二十三人,你們卻連幾個小毛頭也制不住,回去如何向宮主交代?”
仇五花禁不住道:“本來他們插翅也難飛,就是給——。。。。。。”
這人咧齒出紅彤彤的長舌,舐了一下龜裂的黑唇,道:“李布衣從中作梗,是不是?”
他雙目發出鬼火也似的青光,驟然暴展,一字一句地道:“既然有李布衣插手,諒你們也敵不住,高老祖也知道了,不怪你們,我們且先回分壇,還有要務等著。”
張幸手問:“老二呢?”
這人“嘿”地一笑:“她麼?有更重要的任務。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