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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敵營。他們在哪裡接應你們!你們是我北冥的軍隊,是我北冥的驕傲,現在,用你們劍,去為吃不煩的人開啟官倉吧。讓那些平日魚肉百姓的大戶人家,都獻出自己的糧食吧。”
“誅殺叛賊。開啟官倉,交出糧食!”
雄赳赳氣昂昂的聲音在操練場迴盪。大部分士兵都出身寒門,見到旱情嚴重的地方百姓沒飯吃,本來就心生憐憫。再加上,自己軍中的糧食也快沒了。現在,聽他們的統帥終於讓他們做善事了,激動的不行。
在軍人的血液中,永遠瀰漫著一種超人想象的正義感。
他們也會想往上晉升官職,他們也想爾虞我詐。但他們更想做的是保家衛國。
這是一個男人,最真的本色。
齊斌已甩著其中一路人馬衝了出去,不到半刻鐘,整個滄州城就傳來了打殺聲。雖然明月早已告誡官兵,不許竟然百姓,不許無事放火。但整個滄州城還是被一片火光籠罩。時不時的,可以聽到小孩子和婦女的哭聲。
這就是戰爭的小縮影,在有傷亡的地方,弱勢群體永遠是最容易受到傷害的。
學殿的學子站在明月背後,看著他們從沒有想象過的一切,竟有些人全身發抖。是的,他們在害怕。所有的人突然都明白,在軍隊的這把利刃面前,人到底是多麼的不堪一擊。小米似乎也嚇壞了,躲在小五的背後不敢出聲。明月用目光瞄著不知道為什麼會挨著很近的劉宏和苗汗青
只有小白鳥靈雲此時一臉興奮,時不時的在天空中盤旋一下,大聲的高鳴幾聲。這個嚇壞了那些本來就被覆被夾擊的人,看到天空中飛翔的神鳥,連最後的抵抗示意都消失,只能投降了。
這場殺戮持續了多久,明月已經不知道。當一切大局定下時,已經接近天亮。
“稟殿下,蒼州知府已經帶著幾個家丁從暗道出城,只奔著百里外的蒼縣而去。我們的人已經跟過去了。”
“先清理屍體,天亮前完成。把告示貼到各處,告訴蒼州的百姓,今天開倉放糧了。”
“是。”
雖是一夜未睡的,但“血洗”了蒼州之後的明月,還是一臉有精神氣的站在了大門前。
“臣吳墨,拜見明月王,殿下千歲千歲千歲千歲。臣臥病在床,現剛能下床。迎駕來遲,還望殿下不要責怪。”
“丞相快些起來。既然是剛剛病癒,就如此多禮。蒼州的事兒,還得靠丞相解決,本王初來蒼州,有好些事兒不明白,勞煩丞相指教。”看著吳墨老當益壯的樣子,明月還真沒看出來吳墨到底因為什麼昏迷不醒。哎,大約這人就是專門等自己前來吧。
明月見到吳墨後,就扶著他往裡面走。吳墨先是用明月帶來的人寒暄了一遍,然後兩人就進了這段時間吳墨日常批閱檔案的書房。
“公子來的,和老夫預計的分毫不差。”
“哈哈”明月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然後說道,“先生真是高明,猶如神佛在世,料事如神。只是不知明月做的,可合了老先生心意。”
只有面對吳墨,明月才會做出些放心的表情。似乎和其他人在一起,別人只能仰仗他。但和吳墨在一起,一種難言的默契就在兩個人中間瀰漫,就像是他們是相交多年的朋友。但就是這麼一個朋友,卻在剛剛,把一個大功勞給了明月。
經過一夜的殺戮,不可否認,死了很多的人,而這人中,幾乎全部的死人,不是惡性昭著,便是參與謀反。先不論這個,這蒼州十年六年旱,很多老百姓都過的不安寧,若是有人能治理的好這裡,這該是多大的功勞。至少,是可以讓吳墨這個新丞相在朝廷立的住信。明月有些不明白,為何吳墨會把這個功勞留給自己。
“公子所做,老臣早已有所耳聞,實在再妥當不過。”看著明月眼中的疑問,吳墨繼而說道,“老臣知道在公子心中有疑問哈。公子宅心仁厚,多為老臣打算,老臣也不能不為公子謀劃。於北冥來說,臣不過就是一個臣子,終其一生也不過是一個臣子。但殿下卻不一樣。”
“老臣多年,早有名氣。名聲這種東西對老臣來說,也不過是錦上添花。老臣不過是臣子,臣子的興衰,除了自己的本事,多數考的還是上位著的恩寵,但公子不一樣,公子是親王,又是北冥皇的心愛之人,又出世的晚,天下人聞公子有才,卻不知公子才在何處。若是公子不盡快讓天下看到些什麼,恐怕恐怕於公子不利。”
還有一句話,吳墨沒有說,他早先便那麼厲害,現在如果不厲害,只能說明北冥皇不會用人,北冥的朝廷不能容人,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