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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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然後唇再咕啾、咕啾地沿著脆弱的頸際線,一路下滑。
細細小小的麻癢感刮過了神經,搔不到癢處的焦慮使得面板過敏到連潮溼的部位一觸及空氣時所發出的一點顫動,都會牽引出快感。
望著男人性感的唇漸漸移往了自己胸口上殘存著一點歡樂餘韻,仍處於俏立狀態的乳頭--明明還沒接觸,可是充血的尖端已經自我脹縮著、迫不及待地誘惑著男人。
可是男人並不急於掠奪,彷彿在品嚐著芳醇美酒般,舌頭在關永的胸口上啜飲著。
「哈啊啊嗯」已經瀕臨極限了,不想發出聲音,但又無法不發出聲音。
厚實火燙的掌心,徐徐地巡梭著關永結實平坦的小腹,時而在小巧可愛的肚臍眼中心畫著圈圈。
關永何曾被這樣「挑逗」過?
他有過的男女關係之中,向來是他讓那些女人嬌喘連連,勇猛地在床上攻城掠地應該吧?雖然已經將近十年未近女色(他可不想再踏入婚姻陷阱裡),但記憶裡面,自己的勇猛還頗受女人好評的。
以前交往過的熟女物件中,不乏特殊行業、深諳此道的厲害高手,從她們身上,關永學到了伺候女人的方式,並且相信只有讓女性歡喜,自己才可以獲得快樂。
可是現在謝秉竹的所作所為,完全顛覆了他過去的經驗法則。他想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會易地而處,成為「嬌喘」的那一方啊!
「啊、啊啊」
舌頭與乳頭接觸的那一秒,尖銳又強烈的刺激彷彿穿透了腦門,關永腦中一片空白,眼角有股溼氣。
草真他X的啊!
關永不知道自己的「技巧」是哪一等級的,可是他知道女人是可以假裝出有所反應的,男人卻不行。
一個健康正常的男人,一旦器官起了反應,除非遇到什麼很強烈的挫折或哪裡有毛病,否則要說消下去就消下去,也沒那麼容易。正因為男人的身體很誠實,因此關永根本無法假裝自己「不要」,這也是謝秉竹有恃無恐,拿他的身軀當玩具,玩弄在掌心上的主因。
「你夠了吧」嘶啞的,關永扭曲著淚眼迷濛的臉孔,朝著緊含著自己左側小乳頭的男人發出不平的抗議。
謝秉竹停了下來。
反正這裡也沒別人,而在謝秉竹面前,早已經不知丟過多少次臉了,關永現在也不在乎被他看到自己哽咽的醜態。
「你只是想羞辱我的話已經可以住手了我承認你很行比我還行連我這個快報銷的老引擎,都被你弄得快爆了」
關永感覺得到眼角蓄積的水,已經潰堤地往脖子、臉頰流了下去。
現在謝秉竹一定在內心中嘲笑吧?年紀老大不小了,居然像個十八姑娘般哭哭啼啼的--
更,你以為是恁伯想哭的啊?要是控制淚水跟控制尿水一樣容易,恁伯會忍到膀胱爆炸,也不會讓淚水流出來!
這樣也好。讓謝秉竹看清他關永的真面目--
一個即將步入後中年期,很快就會開始禿頭、滿臉皺紋、掉牙落髮,論人生的成就也不過就是開了間小小機車行的歐吉桑。
十八年前再夯的小混混、再帥的打架高手,在歲月的摧殘下,早已經變形、磨光了稜角,少了霸氣,一點都沒有值得「白馬王子」留戀的地方。
GAY的人口想必比異性戀少,可是憑謝秉竹的條件,實在沒有必要「屈就」他這行將就木、油盡燈枯的LKK。
「羞辱?!」謝秉竹卻露出了酸楚的表情,悽美地笑說:「我倒覺得你這麼說才是對我的羞辱呢!我全心全意的伺候,竟然無法傳達到你的心裡面。即使我為你做得再多,你都覺得我是不懷好意的,那到底還要我怎麼做,你才能相信我?要不要挖出我的心臟來證明,我一點侮辱你的意思都沒有?」
關永的心驀地被罪惡感擄獲。
「我、我只是認為以一般常識判斷,你怎麼可能看上我?這不是自卑,我只是對自己有自知之明而已。」
「常識?判斷?我真羨慕你,阿永。原來你還有辦法思考這些」搖了搖頭,謝秉竹抬起更加堅決的眼神,道:「我會讓你看到我的『真心』--只要你每質疑我的動機一次,我就做一次,直到你明白我對你的慾望絕不是膚淺的遊戲為止!」
咦?啊--!
再次屈下身的男人,半點遲疑都沒有地以火熱的口含住了關永的慾望。
「謝秉竹你」不禁張大了眼。
舌尖在性感帶集中的蒂頭打轉著,接著男人側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