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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一個小紅牌聽了笑道:“青裳姐姐口裡不是還剩了一口,就賞給銅錢吃吧!”
七七笑了一下,見正中的桌上擺著桂花糖等零嘴,便坐了下來,伸手拿了一塊放到嘴裡道:“裳姐姐這裡的桂花糖就與別處的不一樣,吃進嘴裡都要香甜些!”
那小紅牌一聽笑得更是花枝招展了:“裳姐姐口裡的桂花糖還要香甜,你不信就吃一口!”
七七也樂了道:“裳姐姐,你就賞銅錢吃一口吧!”
青裳聽了啐了兩人一口道:“沒臉沒皮,也不知道羞恥的!”
幾人坐下來,便有人道:“銅錢,你把外面聽來的故事或者好玩的事說來給我們聽!”
“百花樓”的姑娘沒人翻牌子,是不能出“百花樓”的,平日裡沒事時最喜歡的就是七七來講些東家長西家短的故事,七七才發現自己除了貪婪無比、殺價夠狠,還有一個本事就瞎編一氣故事,尤其在一群美女面前,她吹起來連眼都不帶眨的。
七七進樓來沒多久就知道這個青裳算得上帛瑗的紅顏知已,自然多留了五分心,是有心接近,沒想到那青裳也並不討厭她,七七不能從尹長寧身上下手,只得改弦易轍,把心思動到了一直未曾北歸的帛瑗身上。
一邊給青裳捏著肩膀,七七一邊裝做不滿地道:“今天銅錢在街上聽說韻王的妃子來了桐城!”
青裳哼了一聲,七七便道:“銅錢從那轎簾縫裡見著那妃子的模樣!”
便有人替青裳道:“那妃子長得好看嗎?”
壓根沒看著韻王妃的七七哼了一大聲道:“能好看吧,聽人說是什麼尹相的大姑娘,你想想,尹相的大姑娘能長得好看嗎?”
大傢伙便有些奇怪地問:“尹相的大姑娘為什麼長得不好看?”
七七便道:“就尹相那麼個糟老頭,能生出什麼好看的閨女!”
便有人道:“聽上寅的同行講,尹相長得極是美貌的,還有什麼番安之貌、宋玉之才的稱號!”
七七哽住了,又聽人道:“聽人講,那尹相的大姑娘是韻王妃,而韻王的大妹也就是大公主是歆王妃呢!”
七七見沒人追究自己的錯,於是也忙參於道:“大周的王爺都帶音字,是不是都好樂律!”
一個小紅牌用手指戳了七七一下道:“沒一點見識的東西,還喜歡裝神弄鬼的,這大周的歆王原是大司馬尹長寧,因為戰功高,所以破例立為王儲,就這桐城都是他打下來的!”
七七愣了一下,她已經很久沒聽到尹長寧這三個字,再一聽到,心口依舊痛得跟針在扎一樣,回過神發現青裳似乎也面有戚色,有小紅牌便道:“這些事還是少議論為妙,別忘了咱們這‘百花樓’現在也歸官家的!”
於是大家便議起了別的事情,七七再沒心思講什麼了,因為她與青裳鬱郁不歡,所以大家也就又聊了一會就散了。
回到房間裡,七七看著扇子下面掛的那塊玉牌沒由得生起氣來,無端地想扯下來扔到火盆裡,幾下沒扯得下來,氣得猛拍到桌上,硌得手痛,抬手一看手心竟然出血了,那玉牌也讓她拍碎了一小塊,七七見玉牌破了一角,沒由得開心起來,胡亂地拿了東西將手心巴了起來,拿起扇一抖,將那碎掉的小半塊玉抖到地上,便開心地搖出了房間,剛一出門就遇上了方珍珠,一見七七便道:“銅錢,庫裡還差十匹緞子,你這會有空就去買齊了吧!”
七七點點頭,那方珍珠又道:“對了,還備四十壇杏花露好了,這是韻王爺最喜歡的,這陣子他又來得多!”
七七一聽搖著扇道:“大當家,不是聽人講韻王妃來了,怎麼反來這地多了?”
方珍珠聽了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也不方便告訴你,韻王與韻王妃關係有那麼一點點一點點,唉,反正在上寅城只有歆王爺與大公主極是恩愛的!”
七七沒想到今天真夠晦氣的了,一下就聽到與尹長寧有關的事兩件,她決定找個地方消消晦氣,便道:“大當家都中午了,銅錢還是快些把事辦妥當比較好!”
方珍珠便道:“還按上次那價,你去帳房支銀子吧!”
七七一聽支銀子,最是喜歡,一溜小跑就走了,方珍珠搖了搖頭。
支了銀子,七七便腳不著地地忙碌去了,不過兩三天便將那緞子與杏花露備齊整了,人家賣緞子的司機孝敬了她幾錢銀子,七七尋了家酒肆也便忘了尹長寧和那些個人與自己的深仇大恨,甚至覺得這事都已經遠去了,投奔了珍大娘子,才知道人活著是為個啥,每天兩杯桂花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