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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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撐著爬起來,開啟手邊的書,一個一個字都很面生,組成的句子更加艱澀難懂。自己勸自己,看書總比受罪強
硬氣了半天,後來還是拉下面子來跟輝月說:“這個合手我不大明白。”
輝月手裡也在翻一本什麼書,聞言頭也不抬,一手抬起來,比了個極美麗的手勢又放下,還是繼續看他的。
他這麼自得其樂根本也不用我陪他說話解什麼悶的啊。
鬱悶,低頭繼續看我的書。
一天沒說幾句話,第二天依然如是,不過有一點值得欣慰,我的腿是不怎麼痛了。
風景麼也還是沒顧上看。這麼厚的一本冊子,我眼睛都不夠使了,哪還顧得上看風景。
好在和輝月並不難相處幾天都沒怎麼交談過,你看你的我看我的,有什麼不好相處的?
不知道平舟現在在做什麼,漢青有沒有好好兒學他的醫理?
才出門兩天,我就開始想念飛天殿。
習慣真是一樣可怕的東西。
第三天上我們到了那個剛聽說過的紫族。
一下車我就知道這裡為什麼叫紫族了
所有人都長著一雙紫色的雙瞳乍一看真把我嚇了一跳。
輝月後來跟我說,他們這一族人都吃一種紫草,體質漸漸改變,小孩子出生便是紫眸
我一邊琢磨著書上說的並身,一邊點頭。
心裡不免瞎想:吃紫草就長紫色眼珠子?那我從小到大吃了二十一年的青菜,倒沒長出綠眼珠子,真是一件幸事。
祈神的時候我換了套衣服,走走過場,重頭戲在輝月身上。
從早上起我就沒見輝月,聽說是在為這樣的儀式做準備吧說來這個上界,儀式真多
不經意的回頭,看到遠遠的,輝月走了過來。
我第一次見到輝月的時候,只覺得他那種清秀是朦朧的,似薄霧中的月華,美麗,但遙遠動人。
可現在緩緩從石階那一端走來的輝月,卻有一種淡淡的皎潔的光暈在身周籠罩一樣,以前沒有見他穿過白色以外的衣服,今天他換了一件黑色的袍子,襟擺上繡著金色的流動的花紋,精美無比,整個人象是微風朗空,一輪皓月。那樣明亮而美麗的光芒,帶著說不出的誘惑,讓人想如飛蛾一樣去追隨那可以致命的光亮。
明明是聖潔的身姿,走動間袍袂衣紋流動,卻帶著一種魔魅的放蕩墮落之感。
我想這一定是我的錯覺。
或者是這件衣服讓人産生錯覺。
那樣誘人的氣息,出現在誰的身上都不奇怪,但是出現在輝月身上,一定是不可能的。
微冷的風,他的髮梢上還沾著不知何處飄來的一兩片碎花,那樣一路走過去,空中似乎起了細細的波盪,淡香的風從鼻端一下子擦過去,淡淡的癢,好象一直從鼻尖到心底。
一聲一聲的鼓響象敲在人的心上,我的視線移不開,注視著輝月一路走上了祭臺。
他的動作極美,帶著凝重的風姿,雙手高高舉起在頭頂,瞬間變幻出種種美妙的手勢,似蓮花綻放,又象風動青竹,指尖帶著淡淡的瑩紅,美如幽蘭。
臺下的人盡皆伏倒,口中唸唸有詞。
鼓響一聲接著一聲,還有象編鍾那樣清越的金鐵敲擊聲。
眼中只剩下那在高臺上佇立的華美身形。
忘記了聲音,忘記了思考。
那是讓人沈醉的情景。
紫族的人招待們用晚宴。他們這裡的口味好象有些淡,而且所有的菜裡面都加了醋之類的調味,有種清涼微酸的口感,不是不好吃就是吃著不大香。
我倒是抽空兒找人要了一瓶外用傷藥,躲回房裡上藥。這兩天沒騎馬,腿上的傷沒加重,但也沒癒合。把那上面浮起的破皮撫平,然後挑著藥膏慢慢塗上去。藥倒是好藥,一抹上就覺得涼嗖嗖的,果然不那麼痛了。
呼舒服
這兩天我走路的姿勢都有點怪怪的,不知道其他人注意沒有。
一走路就磨得腿生疼,要想走的平平穩穩不著痕跡,倒真是件不容易的事。
時間還早,不到睡覺的時候。遠遠的還聽到前面在喧鬧,紫族人高興得象是過大年一樣,人人穿的都極豔麗,笑容滿面,外面的大廣場上載歌載舞,酒席流水價的從早吃到晚,好象不要錢似的。
好象輝月來給他們主持儀式,讓這種狂熱更上一層樓了。
我也不太困,把星華給我寫的劍譜拿出來看,一隻手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