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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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面捆在凳子的橫樑上,一條粗麻繩將緊緊纏繞著他的胸膛胳膊和小腹,他的雙腿被彎曲起來,繩索將他的腳踝惡毒的捆在大腿的根部,使他的下體毫無防禦的暴露在眾人的面前。
在整個晚上,屋子裡瀰漫是菸草酒精和精液的氣味,那些建築工們不停的用他們醜陋的陽具進攻著許軍的身體,一根根形狀各異的棍子輪番玷汙著他,那是一種刻骨銘心的恥辱,他的直腸裡一次次被灌滿了粘稠的精液,而那些傢伙們的獸慾卻好像永遠沒有止境,每當一根粘溼疲軟的陰莖從許軍的體內拔出來時,後面就會緊接著另一根昂揚的陰莖插進去,許軍的肛門已經紅腫撕裂,體內的分泌物因為括約肌喪失了機能而流了出來,但他們完全不去理會,任憑著一次次猛烈的抽插下,許軍被灌滿了精液的肛門裡溢位的淫汁四處流淌。
在手淫強迫著許軍頻繁的射精之後,大家將許軍的陰莖用鞋帶胡亂的捆紮起來,鞋帶將他的陰莖可怕的扭曲著,兩隻睪丸也被用鞋帶分別捆紮著突顯出來,他們一根一根的拔著他睪丸上的陰毛,讓滿嘴痰液菸蒂的青年發出嘶啞的嚎叫。
他們笑眯眯的看著同伴們蹂躪著許軍的身體,手裡捏著啤酒瓶,嘴裡叼著香菸,彼此比較著,爭論著自己的陽具和手段是如何讓被捆綁著的年輕人痛苦絕望的呻吟。
酒喝的多了,煙抽的多了,就有人將一口濃痰看也不看的吐向許軍的嘴裡,他的嘴裡臉上,胸膛上粘滿了痰液,卻根本沒有人理會。
如果誰在蹂躪他們的性奴的時候,被捆綁著的年青保安沒有過多的呻吟和掙扎,那麼就會被大家取笑。被取笑的人往往恨恨的將一口濃痰唾在許軍的嘴裡,要不然就是將啤酒灌進許軍的嘴裡,強迫他將嘴裡菸灰菸蒂統統吃下去,同時在琢磨著用什麼更殘酷的方法了羞辱和折磨這個年青的俘虜。
許軍被捆綁著的身體連同長凳隨著身體下面持續的活塞運動而不停的晃動著,但是建築工們完全無視於他的痛苦的掙扎和呻吟。
在他們的眼裡,這個英俊的小夥子就只是一部發洩性慾的工具,而他的嘴只是一個菸灰缸。他們一邊吵鬧著,一邊隨手將香菸的菸灰胡亂彈在許軍被口環撐開的嘴裡,菸灰飛舞著落在許軍的嘴裡臉上,一顆顆的菸蒂裹著痰液在嘴裡積存的唾液浸泡下散開了,滿嘴的汙物會被建築工用啤酒衝灌著嚥下去。最後沒有啤酒了,許軍嘴裡的菸頭開始堆積如山,菸蒂填滿了許軍的口腔,高高的堆在他的臉上。吸完的香菸會被塞進這大堆的菸蒂裡,任憑青年的嘴上青煙繚繞,而他們則開始用膠鞋抽打許軍的腳掌和乳頭作樂。
許軍用鼻孔艱難的呼吸著,儘量不讓身體左右搖晃,任何輕微的震動都會可能讓嘴上的菸蒂滑落,如果被哪個沒有盡興的建築工發現了,他的膠鞋會立刻扇到許軍的臉上。
當蒲魁和陳顯彪帶著皮手套走進工棚的時候,許軍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爬上自己的身體,也不記得他們爬上來多少次了。他的眼睛裡沒有了神采,茫然的看著天花板,他已經感覺不到痛苦,恥辱,甚至已經沒有了感覺。
許軍被蒲魁和陳顯彪架著胳膊拖到了洗手間裡,扔在潮溼的地板上。在他的身邊放著一堆建築工們的髒襪子,此時都被浸泡在黃色的尿液裡,變的溼淋淋的。
曹飛揚那張臉出現在他的頭頂。“昨天晚上玩的高興嗎?”曹飛揚叼著香菸,笑眯眯的俯視著腳下的許軍,他用腳撥弄著許軍被捆紮著的陰莖,然後踢了踢乳頭上的夾子,最後在許軍的頭髮上揩了揩鞋底的汙垢。“想不到你真做菸灰缸了。你的師傅也一晚上沒睡覺,不過他比你爽,他可是當了一晚上的夜壺哦。”
鐵鷹依然被用鐵絲捆在尿槽裡,嘴上又被帶上了口環,插在陰莖裡的導尿管塞在他自己的嘴裡,喝下了過多的尿液,他的身體已經有中毒的症狀,整個身子都掛在了管道上,鼻孔裡微弱的呼吸著。
“我馬上就要離開這裡了,但我實在是捨不得你們,所以在我走之前來給你們道個別。”曹飛揚看了看腕上的手錶,悠悠的道。“記住你們各自這奇妙的感受吧,因為這可能是你們最後的感受了。”
蒲魁和陳顯彪用鉗子鉗斷捆綁著鐵鷹的粗鐵絲,將他拖到許軍的身邊,讓兩個人背靠背坐在地上,然後用粗鐵鏈將兩個人的身體層層捆綁起來,鐵鏈緊緊的捆綁著他們的胸膛,胳膊,小腹最後是雙手和雙腿。
鐵鷹的嘴裡發出嘶啞的呻吟,他恨恨的看著曹飛揚。
“怎麼,還不服氣呢?你是鬥不過我的。”曹飛揚囂張的笑著道。
陳顯彪從廁所的垃圾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