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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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中事實,常綿腦中略過埃洛克向她示愛的情景,眼前這個男人的瞪視又令她侷促,她只能強裝平靜地堅持自己的問題:“你先回答我。”
“你站過來一點!”他目測著她與門的距離,每說一句話都在擔心她會突然跑出去,不再回來。
“你先回答我!”常綿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黑眸裡的執著越來越強烈,她有很多疑問,可他不是迴避就是直接拒絕回答。
“你上前一步我就告訴你!”他做出最後的讓步,單手撐著床,隨時準備坐起來。
常綿向前跨了一步,不大不小,倔強地等待他的答案。
李謹炎儘管意識到她刻意與自己保持距離,卻不得不隱忍著怒火,假裝心平氣和地問道:“埃洛克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麼?”
“你擔心他跟我說什麼?”黑眸敏銳地掃視的人,不錯過他眼中的每一絲情緒。
“我擔心他吞噬了你的心智!”李謹炎終於受夠了她的保持距離,艱難地起身衝她咆哮道:“你這女人!你就不能站過來一點嗎?你這樣讓我很沒有安全感,你知道嗎?”
他害怕失去她,更害怕她失去基本的判斷能力而失去生命!
“他不會做出不利於我的事!他”常綿硬生生把逼上來的眼淚咽回去,再次強調道:“他是個好人!”
“那個愛裝笑的男人怎麼是好人了?你給我說清楚!四天的事是不是他告訴你的?”李謹炎被她對埃洛克的評價點燃了導火線,幾度想衝下床跟她近距離理論,卻總是被傷口的扯痛絆住。
常綿未嘗不擔心這個火山上司的傷,只是他每次開口都讓她覺得他想生吞了她,便遲遲不敢走近,再加上他對埃洛克一開始就有莫名的反感,也與她產生了隔閡。
“是他告訴我的又怎麼樣?他還告訴我,你是五年前那場車禍的製造者!”她平靜地說出這些話,內心深處卻更願意相信他是清白的。
“你信了?”他逼紅了眼,萬萬沒有想到埃洛克會以這種方式在他和他的秘書之間製造矛盾。
“你覺得我該信還是不信呢?”她試探道,其實心裡早已有了結論。
“那個男人的話你一個字都不能信!”他咆哮著猛然掀開被子欲下床,如猛獸下山,卻是一頭受傷的野獸。
常綿不動聲色地往後挪步,警戒地盯著即將下床的男人,她還是忍不住想替那個為她而死的男人辯駁:“至少,他沒有做過傷害我的事!”
“如果你知道我身上的傷是他的傑作,你就不會這麼說了。”他的聲音失望而低沉,更深的情緒是想衝過去掐住她的脖子猛搖,把她腦袋裡被裝笑的偽紳士蠱惑的那部分殘渣抖出來。
常綿臉色驟變,不敢置信地搖頭:“你別開玩笑了!我知道你一開始就對埃洛克有意見,可他對我連最後一刻都保持著微笑,他已經為我而死,你還說得出這種冷笑話?”
“為你而死?哈、哈哈哈!”李謹炎發出幾聲乾笑,眼裡的質疑卻慢慢變成不確定。
那個擅於裝笑的男人自稱為了他的秘書離婚,為了她脫離組織而遭追殺,還為了她精心維護她的老房子五年前的模樣,現在又為了她而死,這個訊息來得太突然、太意外、太不可思議了!
與其說李謹炎不願相信,不如說他不希望發生——埃洛克為這個女人做得越多,就越能夠深入她的心;而他,一個圍著她轉了五年的角色,將淪為小丑、配角、炮灰!
李謹炎的大笑對常綿而言,嚴重褻瀆了埃洛克為她犧牲的無私,更挖深了她與他之間的鴻溝。
“看來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了!”她丟下冰川級的訣別,雙腳已經移到門口。
李謹炎早已看出她的行動趨向,傾身擋在她跟前,用搖晃不穩的身體把門撞上,抬手把門鎖擰緊,最後吃力地喘著氣倚在門後面,對她丟下微弱的命令:“不許走!”
“這是困獸鬥還是霸王硬上弓?”黑眸冷言恥笑,臨危不亂地站在原地與他對峙,她打量著他身上因傷口拉扯而微紅的繃帶諷刺道:“別忘了你現在連站都站不穩。”
“我這些傷是怎麼來的?還不是”想起自己天真得近乎愚蠢的那一刻,他恨不得狠狠湊自己一頓,他差一點就被埃洛克蠱惑了心智。
裝笑的男人只是想除掉他這個頭號情敵,卻假意勸說他為了愛替他的秘書挨一顆子彈,那一瞬,是常綿的話點醒了他——她說過: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又談何愛人?
好在他即時回神,才勉強躲過埃洛克數發子彈,子彈從他胸前的肌肉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