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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一會兒讓她給你上點藥吧?”
“好吧!”她白了他一眼,爽快答應好終止他的碎碎念,大步趕往別墅的住宅區。
聽說李謹炎中了槍,不知道嚴不嚴重,有他的舊在,情況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吧?
47 遇舊情人、探火山男
靜謐的承謹別墅沐浴在冬日和煦的陽光下,臨近中午,熱帶樹林中的溼氣已被陽光碟機散,只有草地上星星點點的血跡令人心裡發涼。
常綿無聲地瞅著那點點鮮紅,眉頭早已打結,走了幾步,她終於按捺不住問英國人:“你不是會飛嗎?這兒走到別墅還要半個小時”
她沒有再明說,但已洩露了自己的心急,理查德興奮地點頭道:“美若天仙的常綿小姐願意給我機會接觸你高貴的身體,是對我卑微的人格至高無上的讚美!”
“走吧!”她被他的話刺得臉皮發麻,急急向他伸出藕臂,理查德卻主動在她跟前蹲下:“你的脖子有傷,還是讓我揹你吧。”
託理查德的幫助,他們五分鐘之後就到了別墅住宅區。
上樓之前,理查德示意她留在二樓的會客廳,他先去三樓看看李謹炎的狀況。
常綿默許地點頭,看著他上樓,她守在樓梯口等他。
耳邊傳來隱隱約約的哭泣聲令她不安——是常綾的聲音!難道他傷得很重嗎?還是常綾對他愛得太深,見不得他流一滴血?
想到常綾可能已經暗戀了李謹炎那麼多年,她的心彷彿浸在酸水裡,她無法忽視自己對那個謎樣男人的感情,特別是親眼看到草地上的血跡時,她整顆心都飛向了三樓的臥室。
不多時,齊雯就笑容可掬地走下樓來,她有意壓低聲音問道:“理查德是不是又闖禍了?”
常綿下意識地想抬手遮擋系在脖子上的綠色方巾,卻又意識到沒有必要在女醫生面前遮掩這些,才坦然回道:“沒有,我自己擦傷的,你能幫我把傷口掩飾起來嗎?”
“怕被謹炎知道了遷怒於理查德?”齊雯笑著領她走進李謹嫣的房間,從鑲在牆壁裡的櫃子取出一個醫藥箱。
常綿平靜地解開頸部的綠色方巾,淡然解釋道:“這裡有一個傷患就夠了,我不想給大家添亂。”
齊雯只是微笑,沒有點破她的話。
“不介意我用髮卡固定一下你的頭髮吧?”嘴裡問著,不等常綿點頭,女醫生就將她後腦勺的長髮收成一束夾到頭頂,開始為她清理傷口。
酒精和紅藥水的味道侵入鼻息,對於這個女醫生,常綿有很多疑問,卻又不能直接問出口,她只能委婉地試探道:“他或他身邊的人受傷生病,都是請你過來嗎?”
拿著棉籤的手頓了一下,女醫生反問道:“你吃醋了?”
吃醋!這個女人為何這麼敏感?難道她把她一個普通的女秘書視為情敵了?
常綿趕緊否認道:“不是!我只是好奇李謹炎的私人醫生出診費應該很高。”
她的脖子還在她的手臂範圍之內,如果因為她一句話的失誤引起女醫生的不快而遭致殺生之禍,那就太划不來了!
“你還是對我心存芥蒂哦。”女醫生笑問:“難道你還不知道他休息室的秘密嗎?我只是他的踩背實驗人之一,我是發自內心地希望能與你成為朋友哦!”
一個踩背實驗人卻能夠三番五次出現在承謹別墅,又能隨意進出李謹炎的辦公場所,她不會是普通的實驗人!
跟她成為朋友豈不是意味著將來要把他讓給她?
呸!李謹炎那麼囂張跋扈、暴躁善變,她在幻想什麼?
“我妹妹這個時間怎麼會回來?”常綿沒頭沒尾地轉移話題,同時也試圖把停留在李謹炎身上的思維扭轉開來。
“哦,是常綾帶謹炎回來的,我見到他時,他全身是血,白襯衣如果沒扔掉的話,一定能擰出一碗血來!”齊雯一邊描述著,一邊觀察著常綿的反應,後者卻冷靜得出奇。
她又描述道:“他最後的表情是扭曲的,完全失去說話的意識,是幾個傭人合力才把他抬進來的。”
事實上,李謹炎那些傷口最多隻是軟組織貫穿傷,比皮外傷稍微嚴重些,女醫生卻誇大其辭了。
常綿“哦”了一聲,平靜地閉上眼,壓抑著胸腔內激烈衝撞的焦慮,悠然說道:“應該死不了,等你幫我清理完傷口,我再去看他一眼。”
話剛說完,齊雯就喊了一聲“搞定”,自顧自收拾醫藥箱。
“謝謝你!”常綿低頭一看,沾了血的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