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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玩刺激遊戲”
這些畢竟只是傳言,至今為止,沒有任何一個得到證實,最主要的原因是:沒有人敢去證實。
冷戾目光掃到之處,所有小聲嘀咕的人頭瞬間石化,彷彿聲帶突然被人卡斷了似的,大堂裡瞬間靜得嚇人。
這位神秘的女秘書像帶刺的玫瑰,不小心碰觸便會滿手鮮血;像毒性不明的稀有植物,接觸者可能即刻中毒身亡;更像精緻美麗的冰雕,靠近卻令人心寒。
女士們偷偷側目,男士們站在外沿,為她讓出一條道,竭力藏起眼底的熾熱,眼巴巴地看著這位高高在上的總裁秘書走過。
髮香還殘留在鼻息間,倩影早已閃進電梯。
電梯裡很安靜,男人們沒有說話,女人們也剋制住衝動,不去討論週末吃過的飯、逛過的街、搭過的訕,只剩忐忑的呼吸聲。
常綿靜默在最裡頭的角落,盯著電梯的數字往上攀升,同事們一個個出去,最後剩下她一人。
二十九層,跟她的年齡是同一個數字。
走出電梯,走廊深處男女粗喘的聲音開始折磨她的耳朵,微黃的燈光令整條樓道處處迷漫著曖昧的氣息,她繼續面無表情向前走。
休息室的門沒有合緊,顯然是人為的。
越接近總裁辦公室,喘息之聲聽得越刺耳——想必李謹炎自昨夜就和女人在裡面廝混。
這一年來,一直如此,她早已習慣,只能剋制自己不要皺眉頭——畢竟這個男人只是她虛假的過去式。
剛坐下來,眼角的餘光又瞟到一個女性衣冠不整、頭髮蓬亂的身影。
女人從休息室扭著腰肢走出來,又風情萬種地從她的辦公桌前晃悠而過,感受到這位秘書方圓一米內的冰點溫度,女人不敢多停留,最後,腳步聲消失在樓道盡頭。
常綿頭也不抬,把包包甩進抽屜裡,摁開電腦,旁若無人地起身拿水杯接水。
李謹炎隨後便出現在休息室門口,上身無寸縷遮掩。
光衝著他手腕上的那塊價值連上百萬的純手工白金錶,就有無數女人甘願為之前赴後繼。
他倚著門發出沙啞的磁性嗓音:“冰塊,這個女人怎麼樣?”
接水的動作頓了一秒。
這個女人怎麼樣?憑什麼來問她這種問題?憑什麼讓她聽到那些聲音、聯想到那些畫面之後,還要求她發表意見!
心底扯過一絲疼痛,常綿暗自深吸了口氣,緩和一度衝上來的妒火。
她只是秘書,他只是總裁,她不該為他的濫情動怒,即使過去曾在他的家人面前冒充過女友,也不能為他的行為洩露自己的情緒。
掩下腹裡翻騰的怒火,她淡漠地斜睨了他一眼:“跟上次一樣,無論髮型還是表情,千篇一律的凌亂,一層不變的飢渴,沒有絲毫的新鮮感。”
這短短一瞥,常綿又看到他露在褲腰上的紋身,那是一個半圓形的神秘符號,她知道褲腰遮住的部分也許還有另一個半圓形符號!
最初發現他身上的紋身,是一年前他開始和女人在休息室裡“辦事”的那個早晨。
這個符號儘管看了一年,但每次都能刺激她那根敏感神經,牽動她內心唯一一處酸楚的傷口。
然而,她掩飾得很好,她的無動於衷令他再次驚疑:究竟什麼事才能牽動這個冰塊秘書的情緒?
任何女人看到他光裸的上身、結實的肌肉都會心動,而這個女人,竟冷淡到連最基本的雌性反應都沒有!
隱忍著情緒,李謹炎將胸口的怒氣徐徐排出鼻孔。
整整一年了,他每天犧牲色相在她面前“露肉”,她竟連正眼都沒瞧過他,更別說為了前來“辦事”的女人們吃醋。
這不僅挫傷他的男性自尊,更加深他對那件事的內疚。
五年前,她的父親和後媽在去承謹別墅的路上出了車禍,搶救無效死亡,抵押的老房子被拿去拍賣,從那時起,她不僅失去了父母和房子,也失去了哭和笑的能力。
他同情她,憐惜她,想娶她,卻被她斷然拒絕。
常綿輕扯嘴角,她也想到了五年前的同一個畫面,她不需要他的同情,不需要他的憐憫,更不需要他施捨的婚姻。
五年來,自從她拒絕了他求婚的那一刻起,這個謎樣的男人就變著法子待她。
第一年,他體貼地對她說:“讓我照顧你和常綾吧!”
她拒絕了,她妹妹卻跟著他走了。
第二年,他慷慨以高薪請她當秘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