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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把梳梳按在裴少身邊坐下。
唐澤皓有些不明白裴逸了,如果他真的喜歡蘇蘇,幹什麼還要接受這個女人?如果他不喜歡蘇蘇,怎麼還找個這樣酷似蘇蘇的女人,就連名子梳梳都跟蘇蘇是諧音!
梳梳自從上次看到裴逸就已經淪陷了,一屋子人中,她一眼就看到他,昏暗不明的房間內,他像個帝王一樣坐在中間,臉上的表情雖然有些玩世不恭,卻抓撓著你的心,不上不下的很難受。她小心地為他倒酒,小心地伺候著他,他沒有像別的男人那樣動不動就發怒,相反對她很和氣,這令她的心又向下陷了幾分。
一屋子人又叫又鬧,一直到了半夜,大家都喝了不少酒,裴逸站起身離開,梳梳也跟著他站起來,大夥都在起鬨,很明白,這個女人裴少要了!
瓊漿玉液有裴逸專門休息的房間,他走進房間,梳梳也跟了進來,裴逸坐在床上,梳梳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他面前,他盯著她,半響才命令道:“過來!”
她戰戰兢兢地走了過來,他的目光銳利,“處(河蟹)女?”
她輕輕地點頭,他忍不住想,喬沐希還是處(河蟹)女嗎?他搖搖頭,喬沐希已經跟他沒關係了,他願意有多少女人她都管不著,藉著酒意,他把梳梳拉過來,她身形一倒,跌在床上,他的身子壓了上來,她羞澀地閉上眼這樣的場景有些重置,只是地點不對,喬沐希香甜的唇清晰地展現在他眼前,他也擁著她一同睡去,此時身下的這個女人不是她的味道,他覺得自己要瘋掉了,為什麼滿眼都是喬沐希,為什麼拿別的女人跟喬沐希去比較?雖然他很清楚地意識到這一點不正常,卻無法說服自己跟身下這個女人在一起,感覺不對!
梳梳還在等著他的吻落下來,等著體驗一場幸福的風暴,她的手緊緊地拽住床單顯示她很緊張。預想中的情景沒有發生,只覺得身上一涼再睜開眼,只看到奪門而去的背影!
她不是他所喜歡的型別嗎?還是他不行?
裴逸坐在車上,手臂架在車窗上吸著煙,他為什麼排斥別的女人?為什麼總是想起喬沐希?難道他愛上喬沐希了?不可能,這個想法一出就被他否定了,肯定是他被喬沐希鬧慣了,現在下子解脫有些不適應罷了,人不是都有奴性嘛,他也是一樣!
這個時候,喬沐希在幹什麼呢?時間都已經是半夜,她肯定睡下了,他把煙熄滅開上車往家走。她不是愛他麼,他身上有別的女人味道,離了婚她就再也管不著他了,他怎麼也得回去鬧鬧她,讓她心裡難過難過!一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勾起唇,劃出個優美的弧度,一個得意的笑。
開進別墅區,由於婚離的太匆忙,都沒有劃分財產,他裴逸也不是小氣的男人,這棟房子他是打算留給她的,他手裡還有鑰匙,從今往後他要好好鬧一鬧她,以解這段時間受的氣。
停了車,別墅裡面黑著燈,顯然她已經睡了,她的生活一向很有規律,早睡早起,他下車幾步躍到門前,用鑰匙開了門,客廳裡不算太黑,有月光糅合著外面的燈光照進來,他感受到幾分冷清,總覺得哪裡不一樣了,是哪裡呢?環視一下客廳,還是那些傢俱,他也沒開燈,走上樓想也沒想就推開她的房門。
站在房間門口,他愣住了,房間十分整潔乾淨,卻沒有她,床上平平整整,預示著床的主人並沒有回來睡過,她去哪裡了?難道也跟他一樣去慶祝恢復自由身?會不會找個男人慶祝?他轉身快速地推開二樓所有的房門,都沒有看見她的身影,他想起些什麼似的,又重新返回到她的臥室,大步走進去,拉開櫃門,裡面已經空空如也,他的手扶在櫃門上久久回不過神來。
她走了!
這時他才想起客廳有什麼不同,她最喜歡抱的靠墊不見了,一個幼稚的、曾被他嘲笑過的熊頭靠墊!
喬沐希離完婚後就沒有回家,東西是讓齊瑤派人搬回來的,她是打定心思離婚,所以衣服或是首飾等物都歸好類,只要打包就能帶走,她搬到哥哥的房子裡去住,跟裴逸的那套別墅她不打算要,本來這段婚姻才維持了幾個月的時間,沒理由要人家的房子,她又不是裴逸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
裴逸坐在喬沐希的床上,一股孤寂之感升了起來,他說清自己的心情是如何的,很複雜!他每當甩一個女人都會給對方車子或是房子作為補償,互不相欠。喬沐希什麼都沒有就淨身出戶,他竟然感到愧疚,一些他不在乎的女人都能得到不少,他娶回來的妻子偏偏什麼都沒有!
他低下頭,撫摸著她的床,是很普通的白色床品,連花紋都沒有。她一向喜歡碎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