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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肉體外,在床笫間更是任憑駝子恣意妄為,還教了他三十六式「挑情手」,讓駝子真正認識到什麼是肉體交合的歡娛,從此死心塌地的作她裙下不二之臣。
在臨別前夕兩人約好聯絡之法,玉無痕交待了幾項任務,同時答應章進:在有需要時會助他一臂之力,之後便飄然而去。
這也是那幾天裡駱冰會詫異:為什麼章進遲遲沒有出現的緣故。
接著章進躡上了義嫂,本想伺機再一逞獸慾,卻撞見顧金標正在房裡挑戲駱冰,頓時怒不可遏的打了起來,最後追出戶外,正想將赤身裸體的顧金標斃於掌下時,被隨後趕到的滕一雷和哈合臺攔下,幾番糾纏之後雙方都沒撈到好處,不歡而散。
章進回頭再到客棧尋找駱冰時,她和心硯早已連夜離開了,急得他在四周山區來回搜尋;也是冥冥中自有天數,當駱冰姐弟倆在柴房裡翻雲覆雨、縱情交歡時,駝子也曾尋至駱玉芳屋下,探無可疑之處後便離開了,當時若是他再往上尋個幾步,情況或許就不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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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心硯被章進的大手一捏,痛得他「哇哇」大叫道:「哎唷!哎唷!痛死我了!十當家你先放手,聽我說」
章進聽完心硯的報告,一顆心登的往下一沉,暗呼:「不妙!」其間一定出了什麼差池。正待招呼心硯一起往回尋時,山坡下的的蹄響,跑上一驢一馬,當先驢背上坐的正是項大山,背後的馬背上似乎馱有一人,心硯眼尖,搶先出去招呼道:「項大哥,結果如何?有沒有遇上芳姐和文四奶奶?急死人了!」
項大山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奇怪為什麼改了稱呼?但他仍然一語不發地從驢背上的行囊裡抽出兩把刀來。這不是駱冰的隨身兵器「鴛鴦雙絕刀」是什麼?心硯一聲驚呼,還來不及開口,章進已經大步衝到,一把搶過兵刃,略一審視之後大聲喝道:「小子,你從哪裡得到這兩把刀的?快說!」
項大山冷冷的看了駝子一眼,淡淡的丟下一句:「撿來的。」接著朝身後一指,說道:「問他!」
章進幾曾受到過如此冷淡,頓時氣得鬚髮皆張,正待發作。心硯一看苗頭不對,強按住焦急的心情往駝子身前一攔,快聲的說道:「十爺,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我們趕緊問出四奶奶的下落要緊!」
章進重重的哼了一聲,身形一晃將馬背上的人拽了下來。那人似乎被打昏了放在馬上,此時摔在地上,終於「哎哎」的醒了過來,章進不由分說上前「啪!
啪!」就是兩個耳括子,打得那人殺豬似的叫了起來。
心硯一看這人就是屋裡那兩個年輕漢子中的一個,此刻身上傷痕累累,便出聲問道:「你們把我四奶奶和芳姐怎麼樣了?識相的還不快說!」
那人被打得七葷八素的,嘴裡一味的嘟嚷著旁人聽不懂的土話。
心硯拉住章進的手不讓他再往下打,同時使了一個眼色之後,走到已跨下驢背的項大山跟前,語帶誠懇的說道:「項大哥,你適才回去一定發現了些什麼!
我們四奶奶也是因為要救芳姐才出事的,現在她們下落不明,大家都急死了!你莫要怪我們十爺無禮,他是急性子,日後你就會明白的,你快告訴我們到底發現了些什麼好嗎?」
項大山斑駁可怖的醜臉上起了一陣抽搐,似是意識到什麼可怕的事情,喘了一口大氣之後才慢慢道出一段經過來:
原來項大山聽了心硯的敘述,馬上就知道這是「魔鞭」單魁尋來了′然心硯一再強調駱冰已經將他愛妻救了出來,但是他仍然記掛著身懷六甲的駱玉芳,憂心如焚地趕回家去,卻只見到廳堂裡倒臥了一具死屍,赫然就是當日他的手下袁五,餘外一個人影不見,屋裡也沒有打鬥過的痕跡,再看到竹林裡還綁著兩匹馬,這時候他推斷:定是駱冰先將妻子救了,單魁發現後追了下去。
於是他將座騎遠遠的綁在另一邊的樹林就開始四下搜尋起來,最後來到駱冰戰單魁的那塊空地時,地上散佈的棉絮、布片引起他的注意,終於被他發現地上的兩把刀,不遠的樹下還有一條女人的褻褲,正是愛妻之物,項大山心底一沉,暗呼:「壞了!她們一定被抓住了!」想起單魁的暴虐與變態,他片刻不敢停留的就往回趕,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是不是有此能力救人。
說來也巧,他們幾人來來去去總是「前腳接著後跟」,當項大山又回到自己家時,連竹林裡的馬都不見了,但是桌上深深的刻著「野狼溝」三個大字,至此毫無疑問的:兩個女人已入魔手←想到心硯還在山上等候,便往這邊趕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