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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這個問題吧!心硯怎麼會知道得很清楚?十弟,你倒是很關心我當時的情況啊!」語落,駱冰俏生生的走了進來,身後緊跟著周綺,白玉似的臉上,平靜得看不出喜怒哀樂,只有在望向心硯的目光中透出一絲暖意。
章進訕訕的叫了聲「四嫂!」眾人紛紛開口招呼。
文泰來快步走到嬌妻身旁,愛憐的牽住她的玉手,扶她到一旁坐下,體貼地道:「冰妹,妳怎麼出來了?這裡有總舵主替妳作主,不用擔心的!」
駱冰輕撫著他的手背,回以感激的一笑。
「是啊!四嫂。昨夜害妳受驚了,妳就好好休息吧!我們一定會為妳討個公道的!」陳家洛介面說道。
駱冰欠身向陳家洛福了一福,徐徐開口道:「我們在江湖上打滾,什麼樣的風險都有可能遇到,昨夜的事只能怪我學藝不精、運氣不好,怨不得任何人。照我的意思--這是我個人的一個小劫難,沒有必要連累大家,我們會里的事重要多了!」
「不是的!四嫂,會里任何一位兄弟的事就是大家的事,同樣都很重要,我們怎麼能置身事外呢?」說話的是面罩黑巾的「金笛秀才」,外露的雙眼迸射出濃濃的情意。
駱冰轉首迎來兩道炙熱的目光,心裡微微嘆息道:「唉!十四弟,只怕到頭來我要辜負你的一片心意了!」
這時候陳家洛已作出了裁示,決定再逗留五天,一方面安排支舵的事宜,一方面等待打探的結果。
突然,聽到周綺和徐天宏之間似乎有了小小的爭執,便開口問道:「七哥,七嫂,你們有什麼意見不妨說出來聽聽。」
只見徐天宏推了推周綺,後者吶吶的開口道:「是這樣的,七哥他他說說想問問四嫂,那兩個賊人是是怎麼離開的?」
事實上這也是眾人心中早有的疑問,只是誰也不敢開口罷了,所以一時之間目光盡皆集中在駱冰臉上。駱冰只覺雙頰發燙,心中一陣氣苦,暗罵駝子多事。
原來她早已和心硯套好說詞,不想將這件事曝光,奈何,心硯回客棧取衣時被上茅房的章進看到,這駝子昨晚極盡酒色之能事,很晚了才回來。當時還偷偷摸摸的有點心虛,無意中卻看到心硯從駱冰房中抱了一堆衣物匆匆外出,一會兒之後兩人相偕而回,卻一起進到駱冰房裡,正想過去探個究竟,就看到心硯被推了出來,當下把垂頭喪氣的心硯叫到一旁質問。
還好,當時他沒有太多的聯想,心硯又對他已有戒心,只簡單的說出駱冰遇襲的大概,那知道這駝子正擔心無法在此地久留,壞了他的大計,如今有了這麼好的藉口,第二天中午就說了出去。
在眾目睽睽之下,駱冰強忍心中的慌亂,徐徐說道:「那兩個賊子將我捆綁之後,便動手撕我衣裳,這時候心硯衝了進來,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腳之後就不見動靜,那人回過頭來又強剝我褲子,然後然後」
「然後怎麼了?四嫂!」章進焦急的介面道。
「咦?十弟,你緊張什麼?一整天就不見你人影,這時候倒關心起來了?」
駱冰撇了撇嘴譏笑道。
「呔!十弟,我正想問你,昨天你都到哪兒去了?」文泰來圓瞪著雙眼,瞧著章進問道。
駝子急忙陪笑道:「四哥,請你息怒。昨天我該死!貪飲了幾杯,我保證不會了,以後只要你不在,我一定「寸步不離」地緊跟著四嫂∧嫂,妳說這樣好吧?」說完衝著駱冰曖昧一笑。
這時候陳家洛擺了擺手,說道:「四嫂,請妳接著往下說。」
此時駱冰已胸有成竹的說道:「然後天上突然爆開幾朵火花,那兩人看到了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我」
「這就沒錯了!總舵主,據兄弟們回報,昨天近午夜的時候,在金陵西郊小芒山有武林人物聚會,用火箭為號。」開口說話的是「六月飛霜」易守節,他恭謹的接著問道:「不知駱當家可有記得賊人什麼特徵?」
「唔啊!對了!那黑衣人頷下留有一撮短鬚。」
這時徐天宏兩掌一拍,說道:「著!果然是他們!這「黑狼」正是蓄著短髭得。總舵主,我認為我們應該儘快通知武林同道這個重要的訊息。」
駱冰此時深深的看了「六月飛霜」幾眼,她不明白適才情急之下隨口說的幾句話,他為什麼要替她圓謊,難道事情真有這麼巧合?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暗中鬆了一口氣的駱冰,反而不由自主的想起黑衣人那靈活的長舌在陰道里撩刮時所帶來異樣的快感,想著想著,私處又有點溼了
接下來的兩天每個人都很忙碌,「笑孟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