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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臉相,倒也不是愁眉苦臉,不過也許她是因為性格嚴峻,總是露出一副嚴峻的表情,臉繃得緊緊的不肯放鬆。
再說,海神館裡還住著另外兩個人物。
其中之一名叫緒方一彥,是月奈兒的家庭教師。月奈兒少年也於去年完成了初等教育,進入中等教育,所以,從去年四月份起,緒方一彥取代了以前的家庭教師,住進了海神館。緒方一彥年紀二十七、八歲,東大出身,的的確確是個帶書生氣的好青年,他對於月奈兒似乎愛護備至。
另一個是名叫山本安江的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她包著料理炊事、洗滌、掃除等一切家務。她是個胖墩墩的性情悠閒的女人,對五百子唯命是從,柔順得令人覺得她沒有半點兒不滿。據安江對別人說,五百子過去當過女子學校的教師。
現在,我們來說昭和三十三年十月八日,即對岸的龍神館發生了那樁案件以後第三天的事情。
這一天,有個人來到海神館,拜訪降矢木五百子。
五百子從安江手中接過名片一看,微微垂下頭沉吟說:“金田一耕助——?什麼樣的人物?”
“哎,這個人哪,衣冠不整,一副寒酸相”“安江!”五百子厲聲申斥道,“不許你把客人這麼說長道短。你倒是問過他有何貴幹嗎?”
“哦,好象是從您的丈夫那兒來的使者。”
“我的丈夫?”
“就是降矢木一馬先生。”
“降矢木一馬——”
聽到這個名字,五百子簡直是從椅子上彈跳了起來,站立在地板上。剎那間,憎惡之色使她那嚴峻的面目更添殺氣。
五百子把嘴唇緊咬了一會兒,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最後似乎下了決心,說:“我要見他!請把領進客廳。”
她厲聲地發出命令後,又開始在房間裡踱步。
“那傢伙還是發現了這個地方!惡棍!到底想搗什麼鬼?”
她口中唸唸有詞,象一頭鐵籠裡的猛獸,不安地在房間裡轉來轉去。她的臉上象充滿殺機的豺狼一樣,浮現出可怕的怒色。
被領進客廳的時候,金田一耕助發現這兒與龍神館的設計完全相同,不覺露出笑容。
看起來,東海林龍太郎這個人打算給兩個少年以完全同等的權利和待遇。可想而知,房間的佈局與房間的設計一定也是完全相同的。
金田一耕助偶然把目光落到攤開在桌上的報紙上面。這是東京發行的報紙,而且是前天即六號的晚刊,那上面有關於在龍神館發生的神秘案件的報道。
這時候,金田一耕助不覺張開了嘴巴,因為從走廊那邊傳來了腳步聲。他迅速地離開桌邊,走到視窗旁,若無其事地眺望海上。
“是金田一耕助先生吧?”
隨著這聲招呼,金田一耕助猛然轉過身來,眼看見五百子,使他馬上聯想到一隻黑色的蜻蜓。五百子的臉上自然已沒有了剛才的狂怒之色。儘管如此,金田一耕助不知為何仍不免覺得她是個討厭的女人。
“呵,我是金田一耕助。這時候來訪挺不合適,很對不起,不過也是出於不得已,因為火車時間的關係。”
事實上,此時已是下午四點鐘,對於初訪一個家庭,有點兒不是時候。
五百子對於這一點什麼也不表示,只是說:“請坐吧。別站著說話。”
“呵,那就不客氣了。”
金田一耕助剛對著桌子落座,五百子便看見了桌上的報紙,連忙觀察金田一耕助的臉色。不過,她立刻若無其事地將報紙推到一旁,在金田一耕助的正對面坐了下來。
“首先我想問一句,您同一馬是什麼樣的關係呢?”
這是最初的、也是刺探性的詢問。
12、海神館失火
“呵,說實話,我是以私人偵探為職業的,五號晚上,偶然留宿於龍神館,碰上那兒發生了一樁案子那個案件,您知道嗎?”
五百子並不回答知不知道,用斷然的口氣催促道:“後來呢?”
“呵,後來,因為那裡發生了那樁不吉利的案子,他對我說擔心這兒是不是也出了是什麼差錯,想打聽打聽”
“可是一馬怎麼會知道這地方的呢?”
“哎?”金田一耕助故作不知的說道,“你們是夫妻呀,自然”然而,金田一耕助的這種手腕在這敏銳的婦人面前並沒有奏效。
“不,我明白。那惡棍早就知道這地方呢。一定是跟蹤那生日使者來過這裡。如果有機會的話,就要把月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