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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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王利宏的嚴肅使得吳琴有些尷尬,我打著岔、轉過話題:“小吳啊,午餐準備好了嗎?咱們開飯吧。”吳琴的廚藝不錯,飯菜很可口。午餐中,王利宏興致盎然、懸河瀉水的高談闊論。一貫嘰嘰喳喳的吳琴反而不言不語,靜靜的聽著我們天南地北的閒聊。
午飯後,稍事休息了一會兒,王利宏興致不減,又提議:“今天是週末,大家也沒什麼事。餘兄的噪子不錯,不如到你的小歌廳去,一展歌喉,如何?”“也好!老弟的舞姿極棒、鸞回鳳翥,不妨儘儘興、展展風采。”“哪裡、哪裡!不過,趁此機會,請我們能歌善舞的吳小姐教你跳舞,怎樣?”“免、免!我是學不會跳舞了,習慣性的小架子格鬥動作,硬得嚇人”說說笑笑,我們來到了地下一層的小歌廳裡。我開啟了音響裝置,拿過話筒、唱了起來,王利宏也拉著吳琴跳起了舞。
心情好的因素,我這個歌唱水準二流的業餘愛好者,拿起麥克風馬上就找到了感覺。我很快就融入了歌曲之中,連線唱了三首歌,贏來滿堂喝彩聲。
吳琴邊鼓掌邊走到我的身旁,拿起了另一隻話筒:“餘總,我和您合作一首《心雨》吧。”“不好、不好!換一首、換一首”王利宏向吳琴連連搖手。
“行、行,就唱《心雨》好了!”我正在興頭上。
“我的思念,是不可觸控的網”吳琴唱歌的功底與我旗鼓相當。
“為什麼總在那些飄雨的日子”我十分投入的接唱。
“因為明天,我將成為別人的新娘”唱著、唱著,突然,我的思緒飄蕩起來。五年前的那一幕猛然閃現在我的眼前,婷
吳琴的歌聲聽不見了、伴奏的音樂也聽不見了。一切都變得模模糊糊,只有婷在我的腦海裡閃爍、跳動。
“餘總、餘總,該您唱了!”吳琴的呼喊聲驚醒了我。
“啊,五年前的婷已經不復存在了,忘掉她吧!”握緊話筒,我把百分之百的激情投入了歌聲:“讓我最後一次想你”“唱得太好了、唱得太好了!”吳琴拍著手,蹦著、跳著。
我搖了搖手、揉著眼睛,快步走向洗手間。身後隱約傳來了王利宏壓低了的埋怨聲:“你唱什麼歌不好,偏要唱《心雨》?”回到小歌廳,吳琴正在吧檯調配雞尾酒,王利宏獨自坐在咖啡桌旁。
“唉,小吳太年青了,不懂事!”王利宏嘀咕著。
我坐到王利宏的旁邊,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望著我最信賴的戰友、兄弟,輕聲說出了我心中的秘密、講述了地下室的第三層
十一
嘟、嘟嘟嘟
汽車喇叭聲把我從回憶中帶回了現實,桑塔納轎車駛進了N 市的市區。早晨七點多鐘,正值交通繁忙的早高峰。馬路上車來車往、川流不息,步履匆匆的行人、一望無邊的腳踏車大軍,使得剛剛甦醒的城市呈現出一派繁榮景象。
七拐八彎、走走停停,桑塔納終於駛進了我的住宅大院。鎖好院門、開啟客廳大門,我三步並做兩步地走進地下室,徑直來到地下二層的浴室。
“寶貝,我回來了!你渴壞了、餓壞了吧?”急忙放下蠕動著的帆布口袋、掏出呂紅豔,剪開纏繞全身、香汗浸溼的繃帶。呂紅豔用她眼角掛著晶瑩淚珠、明亮而又美麗的大眼眼,驚恐地看著我。
沒給呂紅豔使用麻醉藥,我讓她在帆布口袋裡度過了驚恐的二十幾個小時,其目的,是要讓她因高度的緊張而變得更加敏感。
解開勒住嘴巴的乳罩帶子,拽出塞在嘴裡、浸透口水的絲褲衩,我不由分說地灌了她一大紙杯酸牛奶。隨即又把絲乳罩團了起來、塞入她口中。
撕下她屁股上緊緊包兜的、尿溼了的紙尿褲,扔進垃圾桶。我把一支開塞露開好口、擠進呂紅豔的肛門,然後抱起她、放到抽水馬桶上,讓她大方便。
呂紅豔羞得滿臉通紅,她坐在抽水馬桶上,搖晃著頭、扭動著身體,用她充滿了哀求的淚眼看著我。
我興奮地欣賞著她坐在抽水馬桶上的美麗姿態,同時用手不停地輕拍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促使她小便。
擦好屁股、衝過馬桶、侍候呂紅豔方便完了,我把她抱進淋浴房,認真、細緻的給她洗澡並不介意她的配合與否,特別細心地衝洗她的下身,自己也順便洗了個澡。
大浴巾裹住洗好澡的呂紅豔,我用電吹風吹乾她的披肩長髮,浴巾揩乾她全身、吸乾捆住雙手的溼布條,最後又用繃帶矇住了她的雙眼。
清理完了浴室,我扛起裹著浴巾的呂紅豔向地下三層的化妝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