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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甚至還撓了兩下。
於是在這種詭異的狀態下夏凡身上的雞皮疙瘩一層一層的還沒出完,又被這處蚊子塊被喚醒的□感折磨起來。
他忍無可忍的一把揮開面癱還在肆虐的手指,自己狠狠在那塊地方使勁撓了兩下:“你到底想幹嘛!”
面癱的表情漸漸有了變化,他的眉頭揚起一個微小的弧度,整個面部的神經慢慢舒展開來,眼睛在昏暗的光線中澤澤生輝,幾乎是溫柔的注視著夏凡的腰部,視線慢慢移上他的臉,第一次開始認真的看著夏凡,嘴唇微微蠕動,吐出兩個字:“真好。”
不只是夏凡,刀疤臉的嘴角也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我說這有什麼好羨慕的啊?”刀疤臉說出了夏凡的心聲。
面癱沒有為兩人解惑,像是剛想起來似的,他移開了對著夏凡腦門的槍,低聲問道:“可以再讓我摸摸嗎?”
夏凡看著他,同樣面無表情,不過如果對方能聽到他的心理活動的話,一定能清楚的聽到他的咆哮:你到底是有多喜歡蚊子塊啊!!!
可惜這倆人沒有特異功能,所以只能看到夏凡僵硬的搖搖頭,冷聲拒絕:“不能。”
我的蚊子塊憑什麼給你摸啊!
面癱男眼中的神采漸漸褪去,臉上甚至爬上了一種可以稱之為“遺憾”的表情。
刀疤臉受不了的搖搖頭,推開告解室的門,示意大家出去,他實在不想看著自己的同伴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裡執著的想要摸另外一個男人,即使是為了他身上的蚊子塊!
終於能站在比較亮堂的地方,夏凡心裡暗暗鬆了口氣,這才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夏凡是個無神論者,平時連寺廟都很少去,更別說教堂了。這裡空間十分開闊,束柱羅列隔出一個個拱形架構,高挑的天穹上是一副完整的宗教繪畫,教堂兩側的排窗描繪著他所不知道的宗教故事的花窗彩繪和一些傳統的歐式動物肖像,陽光在這些彩色玻璃背後駐足,讓整個教堂顯的神秘又肅穆。
不過,顯然,這座教堂現在並沒有用作它原本的功能。
這裡被隔出一塊塊單獨的空間,兩邊還堆放著一些他看不懂的機械。
人來人往中,大家對他身邊的兩個男人點頭示意,並沒有人對他表示過多的關心。
男女老幼,一應俱全,儼然像是一個小小的社會群體。
夏凡猜測這些人大概都和自己一樣,在這裡尋求庇護的。既然看到了女人和小孩,他一直提著的心稍微放下一些。看來這些人應該不是犯罪分子吧。
刀疤男帶著他走到一堆機械旁邊問道:“看你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那麼這些東西會鼓搗嗎?”
夏凡努力辨認了一下眼前的東西,確認自己不知道這玩意到底是幹嘛用的,於是老實的搖搖頭。
刀疤男原本就鄙視的神色更加不屑了些。
他皺眉看著夏凡,再次確認一遍:“不懂機械製造?”
他為什麼要懂機械製造?
刀疤男挫敗的嘆了口氣,他越來越相信這小子的說辭了,按照他這樣的,很難在現在這種艱難的世道中健康快樂的長這麼大。
“你以前是做什麼工作的?”
“美工。”
“那是什麼?”
“就是設計網頁的。”
刀疤男沉默了一陣,懶洋洋的看著他:“想留在這裡嗎?”
夏凡點了點頭,目前這種情況,有人庇護當然是最好的,他也不覺得憑藉自己一個人的能力能在這個陌生的時代活下去,況且這個時代貌似處處充斥著死亡的威脅。
雖然之前三個人的對峙讓他不是很愉快,但是他最大的有點就是不記仇,而且願意站在對方的立場上考慮問題。現在對方已經表現出自己的善意,夏凡自然地忽略了小黑屋中的不愉快,而且還寬容的覺得,如果是自己的話,對不明身份的人肯定也會諸多防備。恩,一定是這樣。
刀疤男看見他點頭,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嘴角:“你會打架嗎?”
他說的打架當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打架,在見識過喪屍後,夏凡很聰明的意識到對方的意思。
他怎麼可能打得過喪屍!
“不會。”
“懂技術嗎?”說著刀疤臉意有所指的瞥了瞥身邊正蹲在那堆機械前忙碌的男人。
“不懂。”夏凡搖頭。
刀疤臉像是故意刁難似的,繼續問道:“懂藥理,會救護麼?”
“不會。”夏凡低著頭,聲音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