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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打擊並沒有擊跨他,他最先想到的不是救凝芷,不是為秀姑報仇,不是解決身中的降頭,而是想到了奪回權力。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怎能期望他會變了性?
看到我臉色不對,段靜軒急忙說:“不解決陸不同,江相派的人會追殺我們,警察也會追捕我,我們只有兩個人,惶惶如喪家之犬,能做成什麼事?只有先幫我奪回權力,擁有大量人力、物力,才有可能救凝芷,才有可能報仇雪恨。”
我冷冷道:“我跟你走到一起的原因是為了救凝芷,除了救她,其他你就不要多想了。”
段靜軒道:“你對我和江相派都有些誤解,實際上我們並沒有你想像中那麼壞,黃、賭、毒我們都不沾的,更不像換日門和丹鼎門的人那麼殘忍,損人利己。我們的真正行為是在劫富濟貧,拿取不義之財用來做善事。你做一件好事只幫了一個人,這是小善,一舉幫了千萬人,這才是大善。不用管別人怎麼誤解你,把你當賊還是當騙子,關鍵是你有沒有真正做出了成績。”
我把頭轉到了一邊:“你說過了,今天我們不爭吵。”
段靜軒繼續說:“你沒有真正瞭解你自己,發揮你真正的作用,想一想前些年你都在做什麼,做出了什麼成績,那樣的人生有意思嗎?施展你的才能,實現你的抱負,做到了你想做的事,這才不枉費此生。”
我火了:“我是個成年人了,我想做什麼樣的人,過什麼樣的日子我自己會決定,用不著你操心!凝芷是你打死的,秀姑是你害死的,你連最好的朋友,最親的女兒都欺騙,騙到了現在眾叛親離成了孤家寡人還不知道悔悟!”
一直對段靜軒懷著敵意的喵太這時發出低沉的示威咆哮,作勢欲撲,真有可能撲過去給他臉上來一爪。
“好,好,不說了。”段靜軒連連搖手,退到床邊坐下,過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唉,你真是我命裡的煞星,要不是因為你介入,秀秀和凝芷都不知道我的身分,不會介入江湖紛爭,會一直很快樂幸福我不是騙她們,而是為了保護她們,換了是你在我的位置,你也會這麼做的。”
我無話可說了,為了家人我向陸不同妥協了,沒殺陸不同,如果當時殺了陸不同,秀姑可能就不會死,那麼我有什麼理由怪段靜軒為了保護家人採用隱瞞措施?至於凝芷的死我更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是我害死了她,她是為了救我而死。
沉默了一會兒,我問:“對降頭術你瞭解多少,要怎麼才能解你中的降頭?”
段靜軒道:“只是略有了解,這是一種非常詭異的巫術,既使是精通降頭術的人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但歸結起來可以分為兩大類,藥降和靈降。藥降主要以蠱和毒為主,等於是埋下**,以巫術和精神力來催發,達到傷害、控制、消耗的作用;靈降以巫術和精神力,利用目標身上的東西作為聯絡,或者用特殊的物品祭祀進行施法,其法五花八門,邪惡之極,令人毛骨悚然。如今東南亞一帶的巫師靈力修為都不高,所以大多養小鬼,借小鬼之力來增加自己的靈力,所以又以鬼降為主。”
“那麼你中的是什麼降?”
段靜軒臉現憂容:“我對阿羅也是有防備的,所以他不敢輕易下手,沒對我下最可怕的降。沒想到容妙妙這個賤人,竟然也跟他們勾結在一起,刺了我那一針不僅帶有劇毒,那根針本身就是降。當時為了逃脫,我沒辦法逼出,已經鑽進我體內,如果不是陸不同想要活捉我,那根針已經刺進我心臟或大腦了。除此之外,還有之前發作了兩次的降頭,我不知道是什麼降,只有降頭術比阿羅更強的人才有可能救我。”
隔行如隔山,這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已經盡了我最大努力,能不能逃過一劫只能看段靜軒的運氣了。
段靜軒開始盤腿練功,我也坐在椅子上休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很快一個小時過去了,段靜軒並沒有再發病,倒是頭頂上冒出絲絲熱氣。看樣子我的多重防禦已經起了效果,阿羅找不到我們,也不能發動段靜軒身上的降頭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段靜軒收功,氣色好了很多,微笑道:“針上附的毒我之前解了大半,餘毒現在也基本逼出來了,降頭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發作,也證明你的防禦生效了。現在我們來談談救凝芷的問題,要麼你幫我扳倒陸不同,殺了阿羅拿回舍利;要麼你自己想辦法去找一個佛骨舍利來。”
我開始產生疑心,段靜軒一向詭計多端,這一次為什麼會被自己屬下整得這麼慘?他不會是為了讓我為他效力,故意導演了這一場戲吧?仔細回憶之前的經過,雖然有些細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