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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你應該去問他。”
“”
我第一次在心裡對秀姑產生了懷疑和反感,她被段靜軒騙了還不知道,這說明她沒有我想像中那麼睿智;如果她真的能洞察一切,年初的時候就應該用強硬手段阻止我和凝芷交往;如果她真的能從神靈那兒預知未來,就不會被周隱打傷失去了修為這一切都說明了她只是一個凡人,只比普通老婦女強一點兒,以前是我太無助和軟弱了,才把她看得太高。
其實我也知道,我對她的懷疑,是因為我不肯接受她說的話。
外面傳來汽車引擎聲和剎車聲,一輛黑色進口名牌轎車停在院子門口,跳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高大英俊,沉著從容,西裝革履,以很流暢和優雅的動作開啟後座車門,對我們微一躬身,做出一個很紳士的請上車動作。
看這排場,我敢肯定這車是段靜軒派來的。我屁股都還沒有坐熱,人家就找上門了,這說明段靜軒早已知道我拿到了內丹,猜到了我會到這兒來,說不定司機早就在附近等我了。警察和道士們滿世界找他,他卻穩坐釣魚臺,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
我毫不遲疑站了起來,不論段靜軒要怎麼對我,我都得面對他。
秀姑緊跟著也站了起來,跟著我往外走,司機沒說接什麼人,她可以不去的,但是她不能不去。
上車的時候,司機特意看了喵太一眼,關好車門,不緊不慢鑽進駕駛坐,車子很平穩地沿著小路倒退,幾乎就跟正向前進一樣流暢。這就叫專業,連一個司機都這麼優秀,難怪段靜軒可以手眼通天了。
車子上了大路,往進城方向駛去,一路上都沒人開口說話。約二十分鐘後,車子駛進了一家規模不是很大的醫院,秀姑臉上有些驚訝的表情,顯然沒有想到段靜軒就躲在離她這麼近的地方——當然也有可能段靜軒是今天才到的。
車子在一棟大樓前停下,司機請我們下車,我掃了一眼門口的牌子,寫的是某某醫學研究中心。到了裡面沒看到幾個人上班,九成地方都是空的,大概今天是週末吧?
司機帶著我們走進了電梯,關上電梯門後以身體擋住了我們的視線,在選樓層的鍵盤上按了好幾下,然後一直按著某個鍵不放。
喵太有些緊張,柳靈兒休息了兩天恢復了一些精神,沒有現身出來,但也有些緊張。我們曾經在電梯內受過襲擊,並且像電梯這樣的空間會影響它們的遙感能力,所以顯得不安。
電梯開始下降,進來的時候我看到最低只有負二樓,但顯示屏上出現負二樓的數字時,電梯還在下降,這裡竟然有一個不為外人所知的負三樓!
電梯停穩,開了門,外面是一條光線幽暗的長廊,左右兩側各有兩個門,正前方有一個門,沒有任何窗戶和其他東西。我和秀姑對視了一眼,都有些震驚,看樣子段靜軒不是暫時在這裡落腳,而是早就經營的秘密踞點。現在他光明正大讓我們進來,如果不是想要拋棄這裡,就是不讓我們出去了。
同進我也很緊張,凝芷應該在這裡,我終於可以看到她了。
司機領著我們走到右側第二個門前,按了一下門鈴,很快門就開了。裡面佈置得像是一個小客廳,有兩個人面對面坐在沙發上,中間的茶几上放著熱氣騰騰的電熱水壺和茶具。其中一個人正是段靜軒,衣冠整齊,戴著一副金邊眼鏡,依舊是那樣文靜儒雅,信心十足,氣宇軒昂,但兩鬢卻有了白髮,眼角也有了明顯的魚尾紋。
我在打量著他,他也在打量著我,眼神很複雜,但很平靜。足足過了三秒鐘,他的眼光才轉移到了秀姑身上,露出些溫和的笑容:“你們來了,進來坐吧。”
秀姑哼了一聲:“看樣子你日子過得不錯啊。”
“還好。”段靜軒笑了笑,指向對面的人,“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阿羅大師,從泰國來的。阿羅大師,這兩位就是我多次向你提起的顏秀秀和許承業。”
我這時才注意到那個人,光頭,方臉,大耳,膚色較深,有比較明顯的東南亞人氣質特徵。看不出來他有多少歲,反正臉上皺紋很多,法令紋很長,一副悽苦絕望的樣子。他站了起來雙手合十對我們鞠躬,一直低垂著眼光。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和尚,好像泰國人都是這樣行禮,光頭的未必是和尚,和尚未必是光頭的。我倒是想起了“降頭”兩個字,說起泰國,除了人妖最容易讓人想到的就是這個字眼了。
我們走了進去,司機關上門走了,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段靜軒請我們坐下,我們都站著不動。段靜軒道:“許承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