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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趁機出手,一拳重重打在他胸口。不是我吹牛,我這一拳的力量足以把一個強壯的人打得幾秒鐘喘不過氣來,甚至昏死過去,量這個玩巫術的妖僧能有多少體能?但結果大出我的預料,他只是後退了兩三步,像沒事的人一樣,揮手把喵太甩了出去,以非常明亮和妖異的眼睛盯著我,怪叫了一聲。
我的頭像是被人敲了一錘,一陣眩暈,我的精神力自然而然產生抵抗,可能只有半秒鐘就恢復了正常。阿羅全身一震,露出驚訝的表情,我立即向他衝去,虛踢他膝蓋,衝步一拳打向他心窩。阿羅一掌打出,與我拳頭向撞,震得我連退兩步,但我不顧一切又衝了上去,與喵太前後夾擊他,不能給他再使用邪術的機會。
在我攻擊阿羅時,段靜軒已經撲向陸不同,攻擊快如閃電,把陸不同等人逼得連連後退,直退到電梯內。段靜軒突然回頭,掠過秀姑身邊時,一把抄起了她,腳步不停衝到我旁邊,一掌打在阿羅胸肩之處。
“呯”的一聲巨響,阿羅全身衣服炸碎,只剩下一條花花短褲,顯得有些瘦弱的身上密密麻麻全是黑色刺青,像文字又像是符號。他又怪叫一聲,那些黑色紋身像是在散發出黑氣,顯得極為詭異。
“走!”段靜軒從我身邊掠過,扯了我一把,我立即身不由己向前衝。阿羅探手一抓,手指擦著我的背部刮過,外衣都被他抓破扯下了一塊布。
我緊跟著段靜軒衝進了放著凝芷的那個房間,一進門,段靜軒一掌拍在門邊的開關上,把開關擊碎,“轟”的一聲,一塊厚重鐵板從上方砸落下來,剛剛好擋住了阿羅。
我剛鬆了一口氣,段靜軒已經靠著牆坐到了地上,雙手有些顫抖地從衣服裡面口袋掏出一個小塑膠瓶子,擰掉瓶口把裡面的液體倒進了嘴裡。他露出衣服外的面板已經從紅色變成了淡淡的青黑色,氣喘如牛,隨時要倒斃的樣子。秀姑的狀況更糟糕,眼睛睜不開,頭歪向一邊,身體每抽搐一下,嘴裡就嘔出一口紫血。
“秀秀,秀秀”段靜軒一手緊抱著她,一手輕拍她的臉,淚水湧出了眼眶。
秀姑悠悠醒來,艱難地說:“騙人者人恆騙之,你,你騙人太多,終於眾叛親親離了,報應啊!”
段靜軒哽咽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肯原諒我嗎?”
秀姑臉上露出了些笑意,臉頰有些紅暈:“還是我我贏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和容妙妙與段靜軒有很複雜的感情糾葛,現在容妙妙背叛了段靜軒,段靜軒的心終於完全是她的了。
“是,其實我真正愛的人只有你,只有你才是與我最般配的,我就是怕會失去你才瞞著你啊秀秀?秀秀?”
秀姑頭無力地歪向一邊,面帶著笑容與世長辭了。
我既悲痛又憤怒,恨不得衝出去跟他們拼了。秀姑是我最敬重的人,如師亦如友,她教給了我許多法術和人生智慧,曾經無數次我在迷惘和絕望中,是她的話讓我堅持著沒有迷失方向走向黑暗;曾經許多次我感到虛弱和無助,是她給了我繼續前進的勇氣和力量。雖然她反對我救活凝芷,卻不能抹殺她對我的好,這更說明她的冷靜和理智,就是這樣一個可親可敬的長者,現在永遠離開我了。
我想要罵段靜軒,想要衝出去殺了外面所有人,但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兩年前的我了,我只是咬緊了牙關,捏緊了拳頭。
喵太嗚嗚幾聲,用前爪撥了撥秀姑的手,像是在與她道別。
外面的人開始砸鐵門了,刺耳的聲音一陣高過一陣。這裡是在地下深處,我們被困在這裡面,如果沒人來救我們,遲早要餓死渴死可能我們等不到那個時候了,以現在的先進裝置,不用一個小時這個鐵門就會被切割開。
我望著段靜軒,希望他能有個主意,段靜軒抱著秀姑的遺體失魂落魄,哪裡還顧得上我?
“啊”段靜軒突然驚叫一聲,全身急促顫抖,臉容扭曲,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痛苦到了極點。
我急忙問:“你中了什麼毒,要怎麼辦?”
“降頭!他開始催發降頭了”
我對於降頭毫無瞭解,不知該怎麼辦。段靜軒咬破了自己右手手指頭,在左掌上畫了一個符文,拍在自己額頭上。但痛苦並沒有因此結束,他的身體還是不受控制地顫抖,眼睛佈滿了血絲變得通紅,嘴裡冒出了白沫,但他硬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吭。真難想像他這樣一表斯文養尊處優的人,承受如此痛苦竟然能不叫出來。
過了幾分鐘,段靜軒平靜了一些,無力地靠近在牆上,手有些顫抖地從口袋裡摸出兩個盒子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