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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得聽陸不同的。可惜了,你們的老大英年早逝,沒人罩著你們了,只能給別人當打手。”
陶然冷笑道:“現在你已經是個死人了,告訴你也無妨,我們的掌門人一直在閉關修煉,在辰州被陸南天打死的只是一個替身。現在他已經神功大成,馬上出關了,非常可惜你沒有機會看到你的朋友一個個死後連做鬼的機會都沒有。”
果然如此,陸南天早就懷疑那天打死的不是真正的大c。瞧陶然這得意樣,只怕我們又多了一個超強的敵人,加上之前陸不同的話,很有可能邪派已經大聯盟,近期內就要展開強勢反擊。
天亮前我們就到了縣城,陸不同把我關進了一個小型的冷藏車,車內已經改裝,像個小居室。陶然坐在前面副駕駛座,換了一個新的司機,陸不同很親熱地叫他小付,有一次我聽到他們交談,他的職位是榜眼。兩個這麼重要的人親自“護送”我,也真給我面子了。
接下來兩天多時間,車子一直在行駛,陸不同等人不知上哪兒去了。有一次小付與陶然交談,因為興奮聲音提高被我聽到了,他們的人在同一時間襲擊了全國各地十幾外小道觀,殺了六個警察,還把一些道觀燒了。
我暗叫糟糕,陸不同敢這樣肆無忌憚,就說明他有足夠的底牌,已經坐穩了位子,段靜軒的重要性大幅下降,我危險了。而且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陸南天和警方也顧不上救我了。
第三天晚上,車子停穩,門開啟了,陶然陰沉著臉站在外面,小付走進來,把一個黑色眼罩遞給我:“戴上去,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不許拿下來,否則我只能立即殺了你,明白?”
我無所謂聳聳肩,接過眼罩戴上,接著小付扶我下車。陶然就在旁邊緊跟著,我怕驚動了他,不敢叫柳靈兒出來,只能憑自己的感應。這裡很安靜,夜蟲叫聲很多,空氣清晰溼潤帶著花香,地面是平坦的水泥路,附近的建築物不高,而極遠的地方有汽車喇叭聲不時響起。由此可以猜測出,這是一個離城市不遠,附近有水域的別墅。
我被帶進了一間地下室,眼罩被摘下後,我看到了陸不同與阿羅站在鐵柵欄外,眼神都冷冰冰的。
第四章 精神搏弈
“已經三天了,你還沒有給我任何好訊息。”陸不同的眼神既冰冷又兇狠,他高興的時候面帶微笑頗有男性魅力,發起怒來殺氣卻很重,並且帶著些邪性,換了是膽小的人被他看一眼就腳軟了。
“還差幾個小時不到三天,也許過一會兒他就打電話給我了。”我平靜地說,能拖一分鐘算一分鐘。
陸不同道:“很遺憾地告訴你,三天了段靜軒沒有來救你,你的朋友也沒有來救你。看來你交錯了朋友信錯了人,段靜軒也不是那麼在乎你,或者段靜軒身上的降頭沒有解除?我們的阿羅大師對此深表懷疑。”
阿羅以憋腳的漢語說:“中國,沒油人,能解除我的gongtou。”
我冷笑一聲:“你知道中國有多大嗎?你知道你們的降頭術源自哪裡嗎?學了一點皮毛本土化之後就以為天下無敵了,你是沒有見到中國真正的高人。”
阿羅說:“中國,沒油巫術高手,現在,我們正統。像佛教一樣,印度沒油了,我們油。”
陸不同說:“這個問題可以稍後再討論,許承業,最後給你一個機會,段靜軒在哪裡?”
我攤了攤手:“我真的不知道,我們到了杭州他就下車走了,說他準備好了會打電話給我。”
陸不同眉頭跳了幾下,轉頭對阿羅說:“阿羅大師,他就交給你了,隨你怎麼玩,只要沒有玩死掉就行。”
阿羅黑坳坳的臉皮抽動,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帶著殘忍的味道。陸不同說完,見我不為所動,轉身就走了。
這是一個三米乘四米的地下室,四壁和上下都是厚厚的鋼筋水泥,地下室在中間用粗大的鋼條隔成了兩半,我被關裡面,鐵門已經從外側栓上並鎖住了。
阿羅轉身出去,很快提了些東西進來,包括一隻活母雞。他在鐵柵欄外點起了香燭,供上了一個小小的黑色骷髏頭,一把奇形的骨刀,開始念古怪的咒語。唸了一會兒抓起那隻母雞,用骨刀切斷了它的頭,用一個大黑碗接血。接了半碗血,把沒頭的母雞往身後一丟,那母雞竟然站了起來,拍打著雙翅亂撞,雞血噴灑,雞毛亂飛,著實有些嚇人。
接著他從一個袋子裡面抓出了一條蛇,也是用骨刀砍了蛇頭,把血也裝在大黑碗裡。然後唸了一會兒咒語,吐了一口口水進去,再念一會兒咒語,倒進一瓶像是尿液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