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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秘笈可以讓我看一下嗎?”
秦悠悠有些黯然:“在保寧鎮被燒掉了。”
我無語了,那一次他們被突襲,秦老大被打成重傷然後活活燒死,車上的所有東西都燒了,這是凝芷乾的,我能怪誰去?
“實際上你爹給我的那本秘笈裡面,就有木人的製造方法,現在有了這本神機秘要,我就有可能造出木人,你就可以試一試了。”
秦悠悠嗯了一聲,可能是想到秦老大,眼神更加憂傷。
甄歌急忙問:“那有什麼用?”
我攤了攤手,我也不知道有多大威力,況且以我的手藝,做個小玩具還馬馬虎虎,要做一個能靈活行動的複雜木人,那是一件大工程啊。
老陳已經影印好了大木經,我指著桌子上的三本書說:“這三本也要影印。”
老陳點點頭,我對蔡振華說:“最好把這裡的所有書都掃描一下,存入電腦裡面做成電子文件,一來檢視方便,二來防止萬一遇到意外,珍貴文獻還有副本。”
“對,對,有道理。”蔡振華點頭,老陳也點頭。
老陳有些遲疑地問:“請問你真的會法術嗎?”
我笑道:“會一點。”
老陳連連搖頭:“我還是不相信,怪力亂神,都是一些騙人的東西。”
我也不以為忤,老學究嘛,都是這德性。甄歌卻惱了,搖身一變,變得與老陳一模一樣,學著他的口氣:“你看看我是誰!”
老陳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合不上,山羊鬍子亂抖:“你你你”
甄歌道:“我只是他非正式的徒弟,連他十分之一的本事都沒有學到。我師父法力通玄,只是高人不露相,不跟你一般見識,懂嗎?”
蔡振華也嚇倒了,隨即哈哈大笑:“厲害,厲害,老陳,現在你相信了吧!很多東西我們不相信,只是我們沒有見到,並不代表不存在,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
老陳不停地點頭,直到甄歌變回原樣,他才鬆了一口氣,要是我們把他藏起來,變成他的模樣跑到他家裡去,豈不是鬧出大笑話?他向我拱手:“老朽見識淺薄,坐井觀天,自以為是,慚愧慚愧。”
我也拱手:“不敢,學有專精,在您的行業中,您才是專家。”
“不敢當,當敢當。”老陳客氣了幾句,突然想到了什麼,“既然你們真的會法術,這裡有一件東西可能你們有用,我去拿來。”
他說完就進入藏書室,不一會兒拿了一本書出來,書名是《道藏》。他小心地開啟書,取出了夾在裡面的一張東西遞給我,說道:“我整理這些書時,無意中發現了這張符,以前也沒當一回事,也許你們有用。”
這是一張長約七寸,寬約三寸的淡金色道符,不知什麼材質製成的,經歷了幾百年還光燦如新,上面用鮮紅的硃砂畫著密密麻麻的符文,還加蓋了印章,我的手還沒有碰到,就感應到了每一道筆畫中都蘊含著充沛的靈力,就像是立體的一個小陣法在上面。
我接過細看,觸手溫潤柔軟,非紙非絹,不知是什麼材料。符文是一種罕見的雲篆,如神龍飛騰,似彩霞燦爛,小小一張符看進去,竟有氣象萬千,包容無限之象。不過說來慚愧,不僅符文我不認識,連上面的印章我也不認識。
我搖頭:“這種符文近代已經很少人使用了,我估計是唐朝或者早的高人畫的,我也不認識,具體作用還不清楚。
老陳說:“這個印章的字我倒是認得,是‘陽平治都功印’,也就是張道陵的印章,但是不是張道陵的原印我就不知道了。”
“張道陵,那不是第一代張天師嗎?”秦悠悠有些驚訝地問。
“是的。”我和老陳、蔡振華同時回答。假如這是張道陵畫的並加了印,那就非同小可了。
“喵~嗷!”
一直安靜趴在地上打瞌睡的喵太突然叫了一聲,跳上了桌子,很緊張地盯著我手裡的符。不過我感應到它的情緒不是緊張,而是興奮,就像一個貪財的人看到了一個寶藏。
我用意念問它:“怎麼了?”
喵太很激動:“我見過這樣的符,一樣的符文和印章,但沒有這一張的法力強,這是寶貝啊!”
我急忙問:“有什麼用?”
喵太太興奮了,根本沒理會我說什麼,而是自顧自地說:“我前世為虎妖時,遇到了一個道人,他囉七八嗦叫我去遠離人煙的地方。我那時很狂,還想給他點顏色看看,不料被他點一指就趴下了,全身像沒了骨頭一樣軟棉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