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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欣磧傘!�
不用多說,此人就是方飛揚了,只是長得這副樣子,如何能飛揚得起來?我說:“此人明顯好享受,好享受的人上了年紀就特別怕死,一點威協加上一點誘惑,就可以讓他叛變了。站在他旁邊的人必定是東南亞來的巫師,隨便下個降頭就能讓人屈服,也有能力直接精神控制,比如催眠之類。”
“那他一定是被人催眠了。”蔡振華還是不肯相信方飛揚會害他。
我必須讓他清醒一下:“這樣的巫師是不會輕易出動的,應該是最近才到達,否則他們也不用這麼麻煩害你了,直接下降頭就可以。”
蔡振華的臉色非常難看,想要推開窗戶喊話,被我制止了:“你們都在這裡不要亂動,我下去會會他們。”
蔡振華把拳頭捏得“咯咯”響,堅決地說:“這事我不能逃避,本門叛徒必須處決,我父母和妻兒的仇不能不報,我跟你下去。”
這話也有道理,我只能同意:“好吧,切記不要看那個巫師的眼睛,儘可能站在我後面。
“我知道了。”
我看了秦悠悠一眼,示意她留在這裡保護所有人,這個任務也不輕。秦悠悠明白我的意思,點了點頭:“你要多加小心。”
我也點了點頭,與蔡振華一起下樓,剛走到大廳,外面五人已經越過院子來到大廳門口了。蔡振華掃視了眾人一眼就垂下眼光:“方兄來了怎麼也不先打個電話,我也好準備一下。”
方飛揚哈哈一笑:“自家兄弟,還客氣什麼?我聽說小杰的病好轉了,特地過來看看。”
外面五人的眼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特別是那個巫師,看到我之後,眼神變得極其陰險兇狠,像一條成了精的毒蛇一樣,但臉上表情卻沒有一絲一毫變化。他身上有一種氣息與阿羅很相似,有理由相信他是阿羅的同門,阿羅是被我殺死的,段靜軒為了推卸責任,肯定會告訴阿羅的家人,這個巫師進入中國,只怕大半還是衝著我來的,這回真是冤家路窄了。
蔡振華道:“你旁邊這位朋友不像是中國人啊,不給我介紹一下嗎?”
方飛揚笑呵呵道:“兄弟你什麼時候換了新的保鏢呢?”
蔡振華的臉沉了下來:“方兄把我的兩個保鏢都收買了,我當然要換一個新的。”
“兄弟你這就鍵忘了,他們兩個本來就是我的人,為了保護你才讓他們跟著你,又哪裡需要收買?我今天來,同樣是念在結義之情,世交之好,要保護你和小杰,你切不可誤信外人的話,把我當成敵人了。”
蔡振華怒極反笑:“不知方兄要怎樣保護我?”
方飛揚道:“害你的人不是我,我從沒有想要害你或從你手上得到什麼,事實在我一直在儘量爭取保護你一家人,實在是你太不知進退,才會受了這麼多磨難。三合會人才濟濟,資金雄厚,規模龐大,不是我們能抗衡的,況且本是一脈,讓一步也沒什麼,都是自家人嘛。為了你和小杰的安危著想,現在我已經與他們談成了條件,總裁和龍頭還是你來當,紅光集團還是自主經營,他們不會插手,只要你同意把藏書交給他們保管就行。”
我有些意外,鬧了半天,三合會的人居然也是衝著古書來的,原來那批古書真的在紅光集團。
蔡振華冷冷道:“那些書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也不是洪門的,而是中國人的。如果是中國人來向我要,只要有能力保管,我立即交出,至於外國人,哼哼,殺了我我也不會交出!”
方飛揚搖頭嘆息:“你呀,平時都精明,怎麼這件事上你總是走死衚衕呢?三合會的幾個首領都是華人,只是住在國外,怎麼就不算中國人了?”
蔡振華義正詞嚴:“淪落為流氓惡棍,背祖忘宗,民族敗類,又怎能算是中國人!”
方飛揚大怒:“滿清和馬列難道不是異族,你甘當亡國奴才是真的背祖忘宗,你還有臉說別人!”
兩人長期以來貌似親密無間,實際上人生觀和世界觀已經有了巨大的分岐,只是顧全了兄弟義氣矛盾沒有暴發出來,這才是導致今日局面的真正原因。
巫師開口了,漢語說得還挺標準:“都不要吵了,既然他不想活了,就讓他去死吧。那個年輕人,你的名字是許承業嗎?”
我反問:“大師怎麼稱呼?”
“我的名字叫busstipawannoipon,你可以叫我阿布,或不死大師。我有一個師弟,漢語名字簡稱阿羅,想必你認識吧?”
果然是一路的,我的眼光收縮:“不錯,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