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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可能會用上的東西,然後點了一把火,把老狐狸一家住的附樓燒了,以免被人發現這裡有太多不該有的東西。老鱉精應該沒有死,鼠妖也沒有死,不過它們經歷了這件事後,應該會躲起來蹈光養晦了,我又不是專門捉妖的天師,管它們做什麼?
據青丘凝雪說,張玄明等人與白眉老妖惡鬥過多次,每次都沒能殺死它,懷疑它是殺不死的。白眉老妖是以容妙妙和陸不同的鮮血作為媒介變成現在的身體,所以殺死這兩個人應該能削弱白眉老妖的實力,甚至毀去它現在的身體。青丘凝雪也在找容妙妙和陸不同,但沒有線索,可能白眉老妖也明白這一點,已經把兩人藏起來了。
要找這兩個人,我只能去找段靜軒,找到段靜軒,只怕也找到段凝芷了,唉!
第二章 搗蛋鬼
段靜軒的勢力核心在沿海城市,特別是廣州、香港、澳門一帶,所以我準備先去廣州附近。
我和秦悠悠騎著喵太趕了十幾里路到達了一個村莊,正好有中巴客車。我們上了車,等了十幾分鍾,有了七八個乘客,司機發動車子準備上路,突然“呯”的一聲巨響,嚇了車上的人一大跳。
司機下車檢視,原來有一個後輪爆胎了。乘客們紛紛議論,說運氣好還沒有開動,要不然就危險了,司機罵了幾句倒黴,開始換胎。
反正我和秦悠悠也不急著趕路,就耐心等待司機換胎了。半個小時後,司機換好了車胎,洗乾淨了手再次發動車子,不料才前進幾米,又是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車身明顯傾側又爆胎了。
司機和乘客們嚇得臉都綠了,大叫邪門,紛紛下車,有的說不敢坐這輛車了,有的說今天不能出門,回家去了。
只有我和秦悠悠還坐在車上,司機叫道:“都下來,都下來,不走了。”
我已經猜到了是有人搞鬼,不過剛才沒注意,下手的人可能是遠端出手,射爆了車胎立即遠遁,貓太和柳靈兒也沒有察覺到。我說:“你再換胎,我保證不會再爆了。”
司機不耐煩地揮手:“不能走了,沒有備用胎了,這裡也沒人補胎,走不了了。”
我猜不是沒人會補胎,而是司機被嚇壞了,一大早就出了這樣的事,大觸黴頭,今天不敢出車了。
無可奈何,我們只能下車等下一輛車,結果左等右等,就是不見有車來。等車的人有的不走了,有的搭農用車或騎摩托車走了,旁邊有一個村民打電話詢問,原來另一輛本來早該到達的車也在半路上壞了。
秦悠悠苦笑:“看來今天日子不適合出門啊。”
我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沒說出來:“我們走路吧,你能走得動嗎?”
秦悠悠也變得開朗和俏皮起來了:“走不動,你揹我好不?”
我立即蹲馬步:“來吧,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眼紅得流血。”
“才不要你背,被人笑死了。”秦悠悠有些臉紅了,先向前走。
這裡往來的人較多,騎著喵太亂衝不太好,我們只好走路了,反正也不急,邊走邊閒聊,就當是遊山玩水。
走了一會兒秦悠悠突然說:“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可不要生氣啊。”
我笑道:“我是那麼容易生氣的人嗎?”
秦悠悠猶豫了一下才問:“以前她沒有治好的希望,你不肯放棄,現在她好像有些好轉了,為什麼你反而放棄了,是因為我嗎?”
這當然也與秦悠悠有點關係,但重點不是這個。我牽著她的手默默地走著,思考了一會兒說:“她沒有醒來之前,我以為她復活後會像從前一樣,所以不肯放棄救她;復活後她雖然一次次打擊我,差點殺了我,做了很多壞事,我還是認為治好了她能像從前一樣,那麼再困難我也要堅持。但現在呢?她在恢復正常的時刻,也不是從前的她,我們永遠也不可能像從前一樣了,曾經與我相愛的那個段凝芷已經永遠消失了。”
秦悠悠咬著嘴唇,過了一會兒問:“假如,我只是說假如有一天,她變得與從前一樣,你會不會立即離開我跟她走了?”
我嚴肅地說:“除非時間倒流,回到她復活以前,否則沒有假如。你爹死了,陳峰死了,唐師父死了,還有更多人死在她手裡我沒有看到,除非所有她殺的人,所有她做的壞事都能恢復到原樣,她才有可能變得跟從前完全一樣。”
秦悠悠有些歉意:“你別生氣,是我不對,不該問這樣的問題。”
“不,我沒生氣,我只是勇敢面對和接受,其實我以前的堅持看似堅強,實際上只是一種逃避和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