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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丘凝雪的記憶中,那個小鎮有上百棟房子,很多商店的招牌上寫有繁體漢字,有少數中華人種。而眼前這個小鎮只有三四十棟房子,沒有一棟是眼熟的,沒有一個招牌是漢字,沒有一點相似之處。以常理而言,房子是越來越多,越蓋越高,怎麼可能會少了一大半?所以我上一次路過時,掃一眼就走了。
現在再次來到這裡,我當然要降落地面細看,這一細看就看出來了,附近的山川地形都是眼熟的,這裡就是青丘凝雪說的那個小鎮!
這是一個大峽谷,而且是在峽谷的盡頭處,兩邊和後面都是很高的雪山,擋住了寒流,山腰以下都是茂密的原始森林。峽谷中有一個小湖,居然沒有結冰,小鎮的大部分房子就是背靠高山面對小湖而建——這個小湖也與青丘凝雪的記憶有些不同了。
我把情況對秦悠悠和甄歌說了一遍,她們也很驚訝,為什麼小鎮會完全變了模樣,並且居民大幅減少了?
我們正疑惑,靠近湖邊的一戶人家開了門,走出一個禿頂絡腮鬍的高大中年白人,穿著灰色風雪衣,穿著長筒防水靴,左手提著木桶,右手提著打包的漁網,像是要去捕魚。開啟了門他又退回去,戴上一個大皮帽才出來,看到了我們露出了非常驚訝的表情。
我感應到了他心裡的想法:怎麼會有中國人?這麼早從哪裡來的?哇,好漂亮的小姑娘
漁夫的眼光停在甄歌的身上,死盯著她看,從臉到胸,從胸到腰,從腰到大腿這樣看人是很粗魯無禮的,同時他心裡也有齷齪的念頭,眼光自然變得色迷迷的。
甄歌生氣了:“師父,這野蠻人的眼睛好討厭,我可以教訓他一下嗎?”
“先打聽一下情況吧。”
甄歌立即快步走過去:“大叔你好,請問這是什麼地方?”
漁夫嘴裡嘰哩咕嚕說著俄語,我們一句都聽不懂,不過我知道他的想法:這些人一定是偷渡過來的,我要不要報警呢?
我能夠直接用意念與他交流,但這樣會嚇壞了他,如果是他不願意回答的問題我強迫他,有可能對他的大腦造成損傷,所以就需要甄歌下“**香”了。甄歌暗中吹了一口香氣,漁夫就迷糊了,恍恍惚惚像做夢一樣,有問必答,我能立即得到相關的全部記憶。
這裡果然就是墨家弟子隱居的地方,最初都是黃種人,千百年後,祖宗的精神和戒律變得淡薄,墨家子弟忍不住與鄰近的當地人通婚。漸漸的,這裡的白種人越來越多,但主事之人一直都是黃種人,每一代總有少數人堅守陣地,祖宗的意志雖然已經變得薄弱,卻還沒有放棄。
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時,有大量德**隊經過附近,並攻擊了這個地方。墨家弟子誓死保護家園,他們也有一些新式武器,個個都練武,擊殺了大量敵人,但終究無法與軍隊的飛機、大炮、重機槍對抗,很快這裡被夷為一片平地。黃種人幾乎都在一這戰中死了,只有婦女和小孩逃走,從此沒有下落,可能在荒野中凍死了或是被野獸吃了。
一些白種人沒有黃種人那麼“固執”,敵人逼近時就逃走了,戰爭勝利之後,他們回到這裡再建家園,所以整個小鎮包括小湖都變了模樣。從那之後這裡就是白種人說了算,現在已經沒有黃種人住在這兒了。
我有些傷感,曾經在這裡的那些人,恐怕是唯一的墨家直系後代,傳承了那麼多年,最終還是消失了。剩下的這些白種人,雖然也是他們的血脈,但已經沒有了他們的精神,不能算是墨家弟子。近代以來,國內研究墨學的人寥寥無幾,淺嘗則止,墨家算是徹底退出史歷舞臺了。
當然,我更關心的是那個山洞在不在。以前那個神秘山洞白種人是不能進入的,一般的黃種人也是沒有機會進去的。漁夫的父親、祖父、曾祖父都沒有進去過,所以他也不知道里面的情況。據說大戰爆發時,這裡的領袖“鉅子”已經永久關閉了那個山洞,沒有人能進去了。
“這裡還有誰知道更多關於密洞裡面的情況?”我問他。
漁夫立即回答:“酒館的老闆,伊萬。莫洛斯。李最清楚,他的爺爺曾經進去過,現在他是鉅子,是我們的精神領袖。”
我心裡有些不爽,一群苟且偷生的白種人,連漢語都不會說,還好意思自稱墨家弟子?我倒要去會會這個“鉅子”。雖說這些人讓我有些反感,卻也不能為難他們了,所以我叫甄歌放了漁夫,讓他忘了剛才的事。
漁夫愣了愣,提著木桶和魚網繼續向湖邊走去,我們則往小鎮內走去。不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