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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他放了,到了外面我來對付他。”
陸南天皺了一下眉頭,很快笑了起來:“既然他沒有犯罪事實,只能把他放了。”
柳靈兒哼了一聲:“這個捕頭很討厭,明明想用暴力卻裝出正氣凜然的樣子,這不是掩耳盜鈴嗎?”
“”我無語,陸南天已經是我見過的最守法,最公正的警察了。
天亮後警察就把楊聰無罪釋放了,他走出警局,邊走邊按著手機。突然一輛麵包車在他身邊停下,有人跳出來給他腦袋上一拳,立即把他拉進車內絕塵而去,前後不過兩三秒鐘。
開車的是王誠鈞,出手的是我,楓羽雲在車內接應。別人不肯做壞人,只能讓我們來做壞人了,總得有人做事吧?再說這種綁架方式江相派的人絕對沒有少用過,我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柳靈兒現身出來,伸出一隻手抓住了楊聰的腦袋,像是整隻手都陷進去了。只過了幾秒鐘時間,柳靈兒就告訴我:“他見過宰相,但是宰相戴著面具,大多數情況下宰相是用電話和電腦跟他聯絡。”
我心中一震,我那次做夢,夢中抓住了我家人威脅我的傢伙就是戴著面具,難道真的是宰相?
“還有其他有用的資訊嗎?”
“沒有了,込是一個頑固自大的傢伙,意志很堅定,你再打他吧,把他打得到瀕死我就能攻破他的心理防線了。”
我有些遲疑了,叫我暴打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人,我有些下不了手。再說這個也不好控制,萬一打死了,線索就沒了,也不好向陸南天交代。
楓羽雲見我皺眉頭,問道:“怎麼了,有收穫嗎?”
“沒有,要想辦法把他弄到瀕死狀態,但又不能把他弄死”
“這個容易,在他脈門上割一刀放血,放到昏迷了再止血。”
柳靈兒立即道:“好主意,這麼簡單的辦法我怎麼就沒想到?
我瀑布汗,真的是一個比一個暴力啊,看來柳靈兒真的心性大變了,我得找個時間跟她好好交流一下,給她樹立正確的人生觀,否則遲早墜入魔道。
車子駛出城外,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我們把楊聰拖了出來。我還有些遲疑,不忍心下手,楓羽雲毫不客氣已經在他手腕上割了一刀,鮮血噴湧而出。
楊聰動了一下,醒過來了,楓羽雲把刀子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是不是想要大聲叫救命呢?可惜這附近一個人都沒有,要不要我的手機借給你?”
“不,不”楊聰嚇得面無人色,拼命搖頭,發現自己手腕在流血,急忙用另一隻手去按。
楓羽雲迅速抓住了他的手:“你要是敢按住,我就把你這隻手也割一刀。”
楊聰強自鎮定:“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麼?”
“我想看看你身上有多少血,能流多少時間。”楓羽雲一副很無聊的樣子,“我猜五分鐘吧?你們信不信,要不然我們打個賭?”
我和王誠鈞都聳了聳肩,管他流多久,等他昏迷就行了。
楊聰被我們的冷漠嚇尿了,這世界上最可怕的人不是流氓和土匪,而是瘋子,此時我們的行為就像是個瘋子,只為了好玩要把他的血放光。他開始哆嗦了:“我有錢,我給你們十萬二十萬!”
沒人理他,並且看白痴一樣的眼光看他。
楊聰急了:“一百萬,一百萬啊,你們一輩子都未必能賺那麼多錢一個人一百萬!”
我們都無動於衷,像是看著一隻掉進水裡在掙扎的老鼠,楊聰見自己在不停的流血,而我們又根本不給談條件的機會,徹底崩潰了:“不論你們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們,不要殺我,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
我剛要開口中,楓羽雲已經先開口了:“不要急,你沒那麼快死,還是先想一想你做過了多少壞事,有多少血汗錢從你手裡流過,想清楚了到閻王那兒也好回答。”
楊聰眼淚鼻滋一齊下,近乎歇斯底里了:“我招,我什麼都招,行了吧?”
看樣子不需要柳靈兒出手了,這傢伙平日只會耍嘴皮子,養尊處優,估計平時手都沒被菜刀割破過,哪曾見過這樣的場面?
我給楊聰止住了血,揹著他拿出手機開啟了錄音功能,然後開始盤問他是怎樣與宰相聯絡,怎樣洗錢,與江相派哪些人來往
楊聰一一招供,包括了與宰相聯絡的手機號碼和電子郵箱,實際上他並不知道什麼江相派,只知道這些是“大客戶”,只負責洗錢,提供法律和金融方面的服務。
盤問完我們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