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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死的,還是很久以前死的?”
“這個”阿貴揉了揉腦袋,開始回憶。
看在錢的分上,我問的問題他都儘可能回答,花了十幾分鍾時間,我大體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原來那座大宅的主人姓吳,祖先是給人看風水的,還會各種咒語法術,很有靈驗,村裡有紅白喜事,小兒夜哭之類的都是去找他們家。吳家幾代都很富有,經常接濟附近的窮人,是附近有名的大善人,阿貴小時候就受過吳家不少恩惠。
大約十二年前,吳家開始走噩運了,莫名其妙吃了官司,主人吳良銘被抓走死在拘留所,經營的店面倒閉,然後有的得怪病,有的發瘋,有的失足落水淹死,有的被車撞死,短短兩三年時間就死了十幾個。有幾個子孫見勢不妙搬到外地去了,後來再也沒有訊息,只剩下吳良銘的母親,就是現在的老阿婆。老阿婆可能是受了刺激,神智有些不正常,痴痴傻傻,生活不能自理,家裡也一貧如洗了。親友和鄰居都不敢靠近吳家,說這棟房子是凶宅、鬼屋,阿貴是唯一還敢送東西給老阿婆吃的人。
以前曾經有幾個學生聽說了鬼屋大名來探險,在裡面過夜,於是阿貴萌生了開發“鬼屋客店”的想法,把西廂房打掃乾淨出租。但來過夜的人很少,而且眼看就要拆遷了,他也無心經營了。
據阿貴說老阿婆整天都呆愣著,走路都沒力氣,幾乎不出門,天黑後就睡覺,以前入住的人也沒發現什麼問題。阿貴雖然敢進出凶宅,但從來沒有在裡面過夜,他也沒這個膽。這我就想不通了,昨天晚上我明明看到她來去無聲,眼睛精光閃動,這又是怎麼回事?
假如老阿婆是被鬼怪之類附體了,喵太一定能發現,但今天早上喵太看見老阿婆並沒有什麼表示,這說明她身上沒有邪物。
從阿貴嘴裡問不出什麼有用的資料了,我只能結束問話,把錢給他。
吳家可能是學魯班法的人,出現這樣的情況有兩種可能:第一,吳家表面行善,暗中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現在受到報應了;第二,吳家得罪了更厲害的邪師,被人下了詛咒。具體原因我一時半會弄不清,跟我關係好像也不大,我還是先確定新入住的房客是不是那個長髮年輕人更重要。
我向阿貴要了西廂第二間的鑰匙,沒把第一間的鑰匙給他,他也沒注意到,繼續喝他的悶酒。
我輕手輕腳開了外面大門,進入老宅院子,裡面黑暗一片,沒有燈光,新房客應該沒在。喵太在黑暗中叫了一聲,向我走來,看起來它很平靜,這說明這裡是安全的。我俯身抱起了它,立即感應到了它的想法,它餓了,有幾天沒吃雞血拌硃砂了。
這個時間我上哪兒去找公雞?而且手上連新鮮的肉類都沒有,只好對它說:“你自己先去找點吃的,今晚隨便哪一家都有好吃的東西,明天早上我再去買大公雞。”
喵太倒也沒意見,從我懷裡跳下去,很快消失於黑暗中。我走到西廂第一間門口推了一下,門是鎖著的,我掏出鑰匙開門進去看了一下,裡面沒有增加任何新的東西,不知道長髮年輕人今晚會不會來。實際上我還不能肯定新入住的是他,這附近出沒的都是年輕人,英俊長頭髮的也不少,不能排除是其他人的可能。
從房間出來把門鎖好,遠處鞭炮聲響個不停,不時有煙花衝上高空炸開,連這裡也變得有些忽明忽暗。我轉頭望了一眼東廂第一間,心裡有些可憐那個老婆婆,孤零零一個人,飢一餐飽一餐,真是生不如死,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這樣的後果呢?
法術這東西就像一把利刃,拿在好人手裡可以防身或維護正義,拿在壞人手裡就助長了兇焰。但好人與壞人的差距有時很小,只差一個念頭,當手裡握有利刃,好人也會心膽怒張,忍不住用來為惡,結果不是傷人就是傷己,甚至兩敗俱傷。
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掏出來一看是家裡人專用的號碼,我急忙接聽。手機裡面傳來我媽的聲音,無非過節了有沒有好東西吃,生意怎麼樣,要注意身體多穿衣服之類。我一一回答,家裡其他人也都說了幾句,這才算完。
接完電話我感覺後面有些異樣,轉身往後看,剛好遠處有煙花炸開亮光一閃,看到了猶如鬼魅的老阿婆就站在我眼前,著實嚇了我一大跳。此刻她又像昨晚一樣,眼睛在閃著藍光,身上籠罩著一種奇異的氣息,老邁的身軀裡面像是裝著無窮精力,就像一個深藏不露的絕頂高手。
我精神緊張,高度戒備:“你想要幹什麼?”
老阿婆慢慢舉起了手,攤開她雞爪一樣的手掌,露出了一枚厭勝錢,光線太暗我看不清花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