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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暗,加上木格子影響完全看不到東西。
我移開手機光芒,外面還是有兩點似藍又似綠的光點,難道是外面的人眼睛反光?
“誰在外面?”我低喝了一聲。
外面沒有一點聲息,我有些著惱,快步走到門前,把魯班尺夾在腋下,騰出一隻手來開了門。突然我想到可能會有人在外面襲擊我,這樣走出去我在明他在暗,被他當頭一棍還不完蛋?小心能使萬年船,我沒有立即出去,而是關了手電筒橫移到門側,有人進來的話我先狠狠給他一腳。
等了一會兒沒有動靜,我輕輕移動腳步到門邊,慢慢探頭往外看,外面比裡面亮,如果外面有人的話,會是我先看到他。但是外面並沒有人,自始至終都沒有發出聲音。
難道只是我的錯覺?我正要再點亮手機關上門,院子裡卻傳來一聲輕響,像是有人碰倒了什麼東西。我第一反應就是往外跑,想要抓住那人,但往門外走了幾步我又改變了主意,退回房裡。也許人家用的是調虎離山之計,等我出去就來偷我的東西了,這裡面不會有別人,只有那個詭異的老巫婆,我偏就不出去,以不變應萬變,看她能把我怎麼樣!
關好了門,我按了一下電燈開關,還是不會亮,於是再按一下處於開燈狀態,然後回到床上,準備繼續練功。這時門外又有響動了,像是用爪子在木頭上爬搔,發出令人牙齒髮酸的聲音。
我的火大了,怒吼一聲:“你他媽有病啊!”
“喵”
回應我的是一聲熟悉的貓叫,原來是喵太找來了,我不由汗顏,急忙去開門:“喵太,我不是罵你啊,誤會了。”
喵太不急不徐走進來,好像沒跟我計較,然後毫不客氣地跳上床,趴在被子上。我問:“剛才是不是你在外面撞倒了什麼東西?”
喵在耳朵動了動,像是在說別吵吵,我想睡覺了。
我伸手摸它的背,集中意念問它:這裡有鬼怪嗎?
它傳達給我的意思是困了想睡覺,也就是沒有了,否則以它的習性,有鬼早已黃了眼睛咆哮撲咬了。
既然沒有鬼怪,我就不用那麼緊張了,喵太不僅能給我做伴,還是最好的保安,外面有什麼異動它會第一時間做出反應,不必我操心。
凝神訣躺著也是可以練的,我躺在床上練習,漸漸進入物我兩忘狀態。喵太大概是跑了不少路累了,也很安靜地睡覺,沒有打擾我。
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從洞宮山回來後,我已經改了睡懶覺的習慣,每天天一亮就起來練**拳,沒地方練時也要起來活動一下身體,相對來說今天是晚起了。
開門出去,我一眼就看到了老婆婆坐在對面東廂房門邊的石墩上,兩眼呆滯而空洞,像是畏冷弓著背縮著頭,雙手縮在一起夾在兩腿之間,柺杖斜倚在木牆上。她這副樣子就像垂死的老人,可是昨晚她卻是兩眼賊亮,腳步無聲來去如風,真的是同一個人麼?
一樣的白髮散亂,一樣的乾瘦如骷髏,穿著一樣的舊棉襖,絕對是同一個人,那麼她就是在裝死了?我暗中冷笑一聲,開始細看各處,發現東、西廂房相對比較乾淨清爽,正屋那邊明顯更陰晦,蜘蛛網很多,柱子、木壁、椽頭都嚴重腐朽了。
正屋裡面難道有什麼問題?我看了一眼老婆婆,她還是呆呆地坐著,對我視若無睹。她不理我,我也不必跟她客氣,直接走到正屋前,從窗戶往裡面看。
大廳裡面很陰暗,積了厚厚的灰塵,有大量蜘蛛網,正堂的神位上密密麻麻供著足有二三十個靈牌,看起來也有很久沒人清掃過了。我暗吸了一口冷氣,怎麼會有這麼多靈牌,都是這家死去的人嗎?那麼他們是怎麼死的,死在哪裡?
我不由自主望向喵太,喵太在望著老婆婆,很平靜的樣子,這樣看來老婆婆沒有問題啊?我如墜雲霧之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對了,這事問阿貴去,他一定知道。
我出門走到阿貴的食雜店,門卻關得緊緊的,我叫了幾聲沒人應,估計他還在睡,於是我先去街上吃早點。過了大半個小時回來,已經七點多了,我去叫門還是沒人應,倒是對面有一個婦女開門出來:“不要叫了,他肯定是去通宵打麻將沒有回來。”
“他家裡沒有別人嗎?”
“他老婆去打工了,女兒上大學,都剛走,家裡就他一個人,有錢了就去睹”那個婦女一臉鄙夷,話沒說完就縮回頭去,關上了門。
我早就猜到阿貴不是好東西了,果然如此,但像他這種人也不至於做出謀財害命的事,他跟老婆婆之間到底什麼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