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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好好的,能遇到您是我的榮幸。”
老婆婆搖了搖頭:“我不是你什麼前輩,我不是魯班門弟子,只是從先夫那兒學了一些咒法。先夫離世也早,我不該再傳給孩子們,唉,我的不孝的孩兒,因為生意上的衝突無計可施,在對方家中下了鎮物,結果害了對方之後不久,吳家就遭到了更可怕的報應”
我雖然早就猜到了有這種可能,聽她親口說出來還是有些震驚:“阿婆,會不會是對方請了更厲害的人來害你們家?”
“沒有,他們根本不知道我孩兒下了暗手,這就是報應。”
我感覺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但又不好追問細節,邪靈離體之後老婆婆很虛弱,又躺了下去,對我擺了擺手:“你出去吧,我想靜一靜,自從家中出事之後,我就渾渾噩噩,恍如夢中,有些事情我該好好想一想。”
我應了一聲,收拾好東西,關了燈,把門輕輕帶上。
躺在隔壁的床上,我久久無法入睡,腦海中一會兒是段凝芷的音容笑貌,一會兒是老婆婆無比深沉的痛苦。恍恍惚惚中,不知怎麼突然間段凝芷變成了老婆婆的模樣,嚇得我一個激靈坐了起來,原來是做了一個夢,外面已經天亮了。
這個夢像是某種不祥之兆,讓我有些心驚肉跳,不過夢境可能只是一些記憶片段的組合,也不能太當真了。我迅速起床,到隔壁去看了一下,老婆婆已經不在屋裡,再走到東廂房那邊,裡面有人咳嗽了幾聲,原來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老婆婆需要好好進補一下,喵太也要吃雞血拌硃砂,正好去買一隻大公雞。我出門去逛了一圈,找到了個小早市,買了一隻大公雞和一些早點回來,先殺雞放血拌硃砂給喵太吃。這應該是喵太的尿有特殊作用的主要原因,當然馬虎不得,以後要隨時滿足它的需求。
正屋後面有一個廚房,但是已經積滿了灰塵,蛛網垂掛,到處是老鼠和蟑螂大便,沒辦法燉雞,我只好去找阿貴,讓他去整治。阿貴聽說老婆婆正常了,急忙跑進老宅探望,與老婆婆聊了好一會兒。基本是阿貴在說,老婆婆只是應他幾聲,他們講的是四川方言,我只能聽個半懂,無非撫今追昔,發一番人生感慨。
老婆婆把頭髮梳理整齊,吃了些東西后精神好多了,但是她還是不想多說話,阿貴走後她就長時間沉默。我看到了之前她兩次遞給我的那枚厭勝錢,就放在她房間的桌子上,但沒有之前那樣光滑鋥亮,顯得有些暗亞發黑。
老婆婆見我在看那枚厭勝錢,清了清喉嚨說:“這枚花錢是我以前用來護身的,自從我家出事之後我就昏昏沉沉,似夢非夢,似醒非醒,心裡兩個念頭相持不下,一個心如死灰只想一死了之,一個蠢蠢欲動想要出去報仇,後來一個人就像是分成了兩個人”
我點了點頭,果然與我和段凝芷猜測的一樣,這種情況以科學的說法是人格分裂,精神病人中比較常見。老婆婆是修煉的人,心裡正念與邪念相持不下,邪的一面便寄身於護身法器內形成**的靈識,也就是器靈。
老婆婆說:“這枚花錢有了邪性,吸收我的精血並控制我的神識,越來越強大,我知道遲早會失控,卻無法把它丟掉。你到這裡之後,我感應到你的魯班尺發出的氣息,知道是本門中人,所以想要把它交給你。之前我渾渾噩噩,也不知道可能會害了你,還好你沒有接。”
我有些擔憂:“阿婆,它現在在我的魯班尺裡面,會不會影響我?要怎樣能才把它化掉?”
“”
老婆婆沒有說話,眉頭緊皺,很為難的樣子,顯然這件事不好辦。過了一會兒她望向我:“你會混煉柳靈兒嗎?”
“柳靈兒?”我茫然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老婆婆欲言又止,遲疑了一會兒才說:“柳靈兒是魯班門弟子祭練的護法神將。魯班法博大精深,師父收徒弟時會根據徒弟的心性和資質傳授不同的技法,有的擅長建築和機關,有的擅長使用咒法,有的擅長下鎮物和祭煉,先夫這一系,就是擅長下鎮物和祭煉。”
原來如此,這也就難怪她發瘋之後還能養出器靈來了。
老婆婆說:“如果你會煉柳靈,可以把魯班尺裡面的器靈轉移到柳人身上,變成枊靈,可以事半功倍,很快煉成柳靈。可是你不會,這就難辦了,只怕你意志薄弱,心情低落時,它就會開始影響你,最終控制你。”
我心裡暗想,我不會可是你會,你教我不就行了,這個帶著邪性的器靈本來就是你弄出來的。
老婆婆就像是看出了我在想什麼,長嘆一聲:“唉,不是我不教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