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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起眼,但是從門前磨得很光滑甚至微有凹陷的條石,以及風化比較嚴重的基石來看,這個廟有很多年曆史了,眼前的建築是最近幾十才重建的。廟門緊閉上了鎖,裡面無聲無息,看樣子枯水期龍王也被人無視了。
小廟四周都有種柳樹,有幾棵已經有臉盆大小,最大的一棵在廟門前,一個人都合抱不過來。但是很遺憾,這一棵已經處於半枯死狀態,半邊樹身已經腐朽,今年能不能發芽長葉都是未知數。這樣的樹老是夠老了,卻未必有靈性,就像一個重病垂死的老人,還有什麼用?
不過廟周圍的幾棵大柳樹還是很茁壯的,樹身大體完整,樹皮厚而結實,枝條千絲萬縷垂掛下來,像是一個“火樹銀花”的煙花炸開;枝條在風中微微搖擺,又像是美女的一頭秀髮飄揚,壯觀又柔美。
可能是柳樹的壽命不長,很少有百年以上的柳樹,我之前找了幾天都沒有見到這麼大的,也沒有這麼茂盛茁壯。一般來說,寺廟都是建在比較特殊的位置,這幾棵柳樹可能是沾了龍王廟的風水才長得這麼好吧?
左看右看,我不知該選哪一棵柳樹,哪一根柳枝比較好。我沒有天生的靈覺,後天的修為也不高,這幾棵柳樹在我看來都差不多。對了,段凝芷感知能力遠勝於我,那次她只是碰了一下傲邪的假身,就知道不是真人,請她來一定能分辯出哪一棵柳樹更有靈性。
這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而且今天不適合伐木取材,可以等明天再來。我掏出手機,把幾棵柳樹的近景遠景都拍下來,回去讓老婆婆也參考一下。
還沒回到家段凝芷就發簡訊過來了,問我在哪兒,她在老宅裡等我回去吃飯。我告訴了她好訊息,回到家時正好保姆煮好了飯菜,可以開飯了。
保姆名字叫馬芳,是個三十多歲的婦女,本地人,家就在離這兒不到三百米的地方。人長得挺清楚,手腳也勤快,以前曾到外地打工過,能識時務,唯一的缺點就是嘴比較快,所以我們聊重要的事情都是等她走了之後。
等馬芳走了,我拿出手機調出圖片給兩人看。段凝芷來回看了兩遍:“沒什麼感覺,要去現場看了才知道,而且我們青蚨門只是對鬼魂感知力強,對木性不懂”說著她望向了老婆婆。
老婆婆道:“我不是魯班門正式弟子,更不是工匠,也不知木性。如今柳靈兒難練,可能也與魯班門功法失傳有關,都是一鱗半爪,沒有完整的傳承了。”
段凝芷道:“我師父也說過類似的話,現在各門各派都只剩下一些殘缺的東西,真正高深的功法都失傳了。”
我想起一件事,急忙問老婆婆:“阿婆,你見過《魯班門秘傳抄本》上卷和下卷嗎?”
老婆婆想了想:“你說的書我沒有見過,吳家祖上曾有一本《魯班經》,在文化大革命時被毀了,先夫只是聽先翁口傳學了一些,後來遇到了你曾祖的師父才得正傳,沒得到許可不敢著書成冊。”
我有些失望,看樣子秘笈的下卷在太公的師父手裡,現在他肯定已經不在人世了,書即使還存在也無處找。魯班門不會輕傳正法,加上這大半個世紀以來玄術受到致命打擊和打壓,真正的木匠也退出歷史舞臺,魯班門是真正消失了。
來四川的路上,我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去賣舊書的地方逛逛,見過了幾種版本的《魯班書》、《魯班經》。但都是殘本,只有簡單的咒法,有許多錯誤和缺少的地方,語焉不詳,故弄玄虛,都沒有機關術,顯然是略懂皮毛的人整理的,對我來說沒有用。
第二天剛好是週末,我和段凝芷帶了工具出門,本來沒有準備帶喵太去,可能是它看我們兩個都走了覺得寂寞,也跟著出門了。段凝芷想捨不得丟下它,我也覺得打車過去不會被太多人看到,就同意了。
走到外面路口,剛好有一輛計程車過來,我們攔住了車。司機探頭出來,皺起了眉頭:“不好意思,不能帶貓狗上車。”
段凝芷道:“我這隻貓很聽話,不會在車上大小便。”
司機還是有些猶豫:“你們去哪裡?”
我說:“龍王鎮,在東門那邊。”
“龍王鎮?離城有點遠啊。”司機似乎不想做這宗生意。
“反正給你車錢,很快我們就回來,還坐你的車。”
司機終於露出了笑容:“那好吧,一大早看到美女我是神清氣爽,哪能不載呢,上車!”
我特意打量了一下司機,四十來歲,板寸頭,方臉大脖子,個子不高肚皮倒挺大,一臉的市儈和俗氣,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於是上了車。在路上司機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