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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寧:“那我們也不能帶著不明來歷的人。”
秦悠悠:“你怎麼就這麼小心眼呢,他救了我的命,差點連自己都死了!我們不是一直在幫助有困難的人嗎,難道救命恩人反而不幫?”
張家寧:“我們可以感謝他,他一定需要錢,我們多給他一些,夠他一輩子用就可以了,何必要帶著他呢?”
我有些驚訝,他們這樣的小劇團能有多少收入?看他們的樣子僅是勉強餬口,能隨手就給我一輩子花的錢麼?
秦老大道:“你們兩個別爭了,唐師父你覺得呢?”
唐師父:“呵呵,這事還是你說了算,不過帶著他確實有些不方便。”
劉敏道:“我們的事不能讓別人知道,以後他跟著”
秦老大:“咳,咳。”
隔壁立即沒有聲音了,過了一會兒秦老大說:“先觀察他一段時間再說吧。”
我更加驚訝,他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現在就是他們不讓跟著,我也想跟著看看了。
下半夜我聽到了有爪子抓撓木門的聲音,知道是喵太來了,急忙起床開燈、開門。門外果然是喵太,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身上沾了許多雨水和爛泥,對於一向裝優雅和高貴的喵太來說,極少出現這種狼狽樣子,真是大毀形象啊。
我有些驚訝,蹲下來摸了摸它的頭,用意念問它:“怎麼了,被人欺負了?”
可能是這句話戳到了喵太的痛處,我感覺到了它強烈的怒意:“我要殺了它,不需要你幫忙。”,告訴我這句話之後,它轉身就走。
我急忙開口:“別跑,我跟你開玩笑呢。”
喵太回頭望了我一眼,好像在說:我沒跟你開玩笑,等我殺了它再來找你。”
喵太以前可從來沒有這樣子過,看來它真的是吃了大虧暴走了,大有不報此仇誓不為貓的氣慨。
好吧,既然它說不要我幫忙,那就讓它自己來,這是對它的信任和尊重,我要是插手了它反而不高興。我相信它既使鬥不過怪蛇,自保能力總是有的,或者讓它吃一點點苦頭,磨一磨銳氣也好,有時它確實太驕傲了。
一轉眼兩三天過去了,我的身體基本恢復,喵太還沒有回來。這幾天秦悠悠端茶送水,噓寒問暖,對我關懷無微不至。她本來就是一個善良仁慈,樂於助人,熱情待人的人,對待救命恩人當然更熱情,另外可能還有些同情我的成分,所以對我特別好。
我能肯定她對我好並無男女之間的好感在內,因為此時我還是頭髮蓬亂,鬍子一大把,都差不多可以跟秦老大稱兄道弟了。但是張家寧可不這麼想,對我有些敵意,我有好幾次聽到他怪秦悠悠對我太關心了。
張家寧對秦悠悠有好感是明擺著的事,至於秦悠悠對張家寧有沒有意思,我就不知道了,女孩的心事很難猜,我也不想知道。唐師父和劉銘則對我保持著一點戒備和冷漠,表面上還算客氣。
這一天秦悠悠買了一個差不多同樣大小的牛仔包,要替換我裝魯班尺的破包,我拗不過她,只能把裡面的東西一件件拿出來,當我拿出一個小木人的時候,我愣住了。其實我一直知道小木人放在包裡,但是故意要忘記它,假裝它不存在,因為它很像凝芷,我沒有勇氣拿出來,看到它我的心會刺痛加抽搐。
秦悠悠見我發愣,有些好奇:“這個雕像是誰,你女朋友嗎?”
我嘴裡滿是苦澀,冷硬地擠出了兩個字:“不是。”
秦悠悠笑了笑,轉移了話題:“你這把尺子像是木工用的,你以前是木匠嗎?”
“不,是別人送給我的。”
秦老大正好走到門口,看著放在床上的魯班尺眼神有些異樣,但很快恢復自然,笑道:“明天晚上有一場演出,明天早上就要出發,小許你身體沒問題了吧?”
“沒事了。”
秦老大點點頭走了,他是一個走南闖北的人,江湖經驗豐富,認得這是魯班尺也不奇怪,所以我也沒太放在心上。
秦悠悠把我所有能清洗的東西都帶去清洗了,我拿著小木人心潮澎湃。我不能再逃避了,我要面對現實,凝芷是凝芷,柳靈兒是柳靈兒,我不能因為她們相似而封存柳靈兒。
突然我心中一震,為什麼我會把柳靈兒雕刻成凝芷的模樣,莫非冥冥中老天爺已經安排好了,用柳靈兒來慰藉我的思念和失落?我早該幫助柳靈兒重新獲得靈體了。
我關好門窗,盤腿坐在床上,精神和意念集中於上丹田,像練功一樣淡忘肉身的存在,形成一個不受約束的我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