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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向後踉蹌跌倒。凝芷驚呼一聲,急忙跑過來扶住了我,實際上我只是像觸電了一下,那一瞬間全身無法自控向後摔,摔了一跤之後就沒什麼事了。
這時馬宗偉向那人撲去,卻被那人抓住手臂,“咯”的一聲擰斷,再一拳打飛,重重撞在一棵大樹上,落地已經不會動了。
陸南天舉槍扣動了扳槍,但槍響時面具人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緊接著他和王誠鈞都滾跌出好遠。只是一眨眼之間,形勢又逆轉過來,面具人身手高絕,敵方一些受傷不太重的人爬了起來,重新拿起了槍,而我們這邊非死既傷,還能站著的只剩下我、段凝芷、張靈鳳、不癲和尚,都是沒什麼戰鬥力的。
我很震驚,面具人顯然就是宰相,實力之強令人驚怖,心機之深更是無與倫比。如果他跟著其他人一起出現,何至真就會對他發出雷霆一擊,陸南天也會以他為目標開槍,此刻他址有**已經死了。但是他勝券在握了居然還不現身,直到何至真耗盡了真氣,陸南天的殺手鐧也用完了才出來。
更讓我驚懼不安的是,我的夢已經應驗了,那麼夢裡的情況會不會出現?自從那次噩夢之後,我就對他有一種無法擺脫的恐懼,因為我知道我不是他的對手,不能與他對抗,但是我又必須面對他。
宰相掃視全場一眼,向何至真拱手鞠躬:“道長修為深厚,德高望重,實為當今道教泰山北斗,在下江湖末學,常恨無緣識荊,今日得見道長鶴顏,何幸如之。”
何至真一動不動,看上去沒有一點活人的樣子。宰相向前走了三步,距離何至真約五米,搖頭嘆息:“唉,原來道長早已駕鶴仙去了,一點元神不滅,居然還重創了我眾多朋友,晚輩真心佩服。本來今天該盡屠全真門下,看在你如此護犢的分上,我就饒了這幾個小孩吧。”
何至真早就死了?
王誠鈞硬撐著跳了起來,怒吼著衝向宰相:“用不著你假慈悲,你把我也殺了吧!”
宰相看都沒看他一眼,隨隨便便一腳踢在他腹部,王誠鈞向後拋飛並趴在地上,倒是像在給宰相行跪拜禮。
陶然道:“不能饒了這些人,一個不留全都殺了!”
宰相立即轉頭望向他:“你沒聽到我說的話?”
陶然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幾個渾小子把我們害慘了,特別是那個條子,我要叫他生不如死!”
宰相道:“他為公家辦事,職責所在不得不為,嚴格來說他是一個好警察。好人可不能殺光了,要不然誰來主持正義呢?沒有人主持正義,這個社會怎麼能穩定?各門各派都已經凋零,需要傳承下去,就需要一些有潛力的年輕人,你把接班人都殺光了,以後還有門派和江湖嗎?”
陶然愣在那裡,顯然還沒有明白不能竭澤而漁的道理。江相派也好、換日門也好,首先他們是人,需要繁榮穩定的社會和安逸的生活,富人越多他們越能如魚得水。把社會完全弄亂了,民不聊生,衣食不保,他們還能騙誰去?而且激怒了高層,以國家的力量來剿滅他們,他們就是再強大也不能與之對抗。
並非邪道的人都希望越亂越好,不是所有反面人物都要整出世界末日,他們也需要維持一個大環境。這樣的道理,小流氓、小混混是想不到的,只有宰相這樣的人才能想到,我望向陸南天,他也是一臉震驚之色,此人果然有宰相之才!
陸不同道:“不是說好除了段凝芷都殺了嗎?”
宰相有些生氣:“現在是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
陸不同不敢說話了。我越看越覺得宰相眼熟,不僅人眼熟,聲音更熟悉。為什麼他們約定了不殺凝芷?那麼為什麼陸不同之前又想暗殺凝芷?
突然之間,各種疑點和線索都在我腦海中貫穿起來,前因後果瞬間理清了,宰相就是段靜軒!
事實上很早我就懷疑段靜軒了,首先他與顏秀秀和容妙妙曾經有過三角戀,顏秀秀和容妙妙都是非常優秀的人,如果段靜軒沒有點能力,只憑外貌是不可能打動她們的,所以他不是普通人;第二,他到了秀姑的家,確認了我和凝芷的關係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受到江相派的襲擊,一個多月時間都沒有人來騷擾我們。但是我們與全真教和警方聯手之後,段靜軒就逼我和凝芷回去,那時我就在懷疑了。實際上那時他就已經給了我選擇,要麼選擇凝芷,與他站在一邊,要麼冒著失去凝芷和所有親人的危險跟他作對,我的噩夢就是這件事在潛意識中作怪。
第三,段靜軒曾經三次要求我們去香港,都是我們處於重要抉擇之時,這也太巧了。特別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