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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內褲不可!
“好,“只要你贏了我。不過——”聶痕似乎也很多耐性,任由她提出的賭注多麼胡鬧和戲劇性,身子朝前微微一探,“你輸了,就歸我。”
冷桑清只覺得他的眸光像是刀子似的,心中微微一顫,但還是挑眉看了看他,一雙美眸透著毫不畏懼,“誰怕誰!開始吧。”
眼前的聶跡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深不可測,她聽不出這個男人聲音中有任何情緒的波動,哪怕他看上去的確是笑著的,但也只有唇邊象徵性的弧度
丹尼斯也在一邊仔細打量著他,心中的疑惑更深
一切都準備就緒。
聶痕悠閒自得地坐在莊家的位置上,冷峻的神情泛著令人不容小覷的光芒,高大的身軀倚靠在舒適的座椅上,似乎含笑地看著對面的冷桑清。
身著神秘紫色制服裙的荷官,走了上來,她的體型優美,面帶微笑,將一副嶄新的還沒有開封的撲克牌拿在手中後,遞給了男人——
“等等!”冷桑清陡然喊停,“我要驗牌!”
這裡是他的地盤,輸得人一般都會狗急跳牆,萬一他出老千怎麼辦?
荷官聞言後,面露微笑看向冷桑清,“不好意思,賭場規矩,坐莊驗牌——”
“牌由‘他’驗!”還沒等荷官說完,聶痕開口命令。
“是,聶先生!”荷官將牌推到冷桑清面前。
幾乎要將每張牌都檢查個遍,她才放心地將牌重新推給了荷官,荷官輕輕一笑,搖了搖頭,想必是在賭場工作了這麼久還沒見過這麼逗的賭徒。
聶痕微抿的薄唇泛起淺淺的笑紋——
“任何玩家都不會在牌上做什麼手腳的。”他說著又看了一眼丹尼斯,“你應該教教你的小朋友。”
丹尼斯淡淡一笑,眼中對他的警覺依舊未散。
冷桑清一陣臉紅,但還是故作冷靜地清了清嗓子,看向他道:“我警告你啊,不準出老千,否則你贏了我也不會承認的!”
聶痕沒說話,只是笑了笑,點燃了一根古巴雪茄,吸了一口雪茄後,將其放置一旁,漫不經心的舉手投足間有著與生俱來的優雅和王者風範。
“你是莊家,趕緊說規矩!”
“我不限定賭次。”聶痕開口,玩弄著桌面上的籌碼,不疾不徐地說道:“當然,你也可以一局定勝負,只要你想Showhand,我照跟不誤,如何?”
她吐了一口氣,隨即冷笑著看著對面的男人,“你真當我第一次進賭場啊?一次Showhand?這種誘惑的條件你騙騙小孩子還可以,誰知道你想耍什麼花招?”
“你很聰明!”聶痕低低的笑語中帶著一絲顯而易見的讚許。
“堂堂聶門的人,想要輕視都難。”
“好!”他笑了,原來她知道了他的身份,很好。削薄的唇泛起鋒利的弧度,一抬手,命令道:“發牌!”
荷官點頭,開始發牌。
偌大的空間變得氣氛倏然緊張和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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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牌一對A說話!”
賭桌上,聶痕面前一對雙紅A,再看冷桑清——散牌方片J、紅心老K,風馬牛不相及。
“你的賭運似乎用完了。”他笑了笑,將手中玩弄的籌碼扔到了中間,“四點!”
冷桑清眯著眼睛看著他桌面上的牌,咬了咬牙道:“我跟!”
“有膽識!”
“你怎麼敢肯定我就不能是同花順?”冷桑清冷哼一聲,財大氣粗還是不怕的。
聶痕沒再說什麼,只是微微勾唇,手指悠閒地敲了敲桌面——
荷官領意,繼續發牌。
又是一張A落到對家。
冷桑清下意識地蹙緊眉頭,看向荷官推近的牌——該死,黑心J!同花順根本就不可能!
“A說話!”荷官說道。
聶痕並沒有很快下注,唇邊含笑看著冷桑清,“這個籌碼我是該下還是不該下?”
“你——”冷桑清看著手中的牌,知道這次輸定了
“我fold!”她扔掉手中的籌碼,將撲克牌翻蓋。
“莊家贏!”荷官宣佈!
“謝謝承讓!”聶痕看著荷官撥過的籌碼,削薄的唇微微一勾。
冷桑清不難察覺出來他那兩道得意目光。
“這次只是你的運氣好罷了!”她嗤鼻一笑。
聶痕兩手一攤,聳聳肩膀,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