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詩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你的度量就這麼小,連一句話都擱不下嗎?”
聶跡深呼了口氣:“怎麼,痕的一句話在你心裡都那麼重要嗎?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們應該還是陌生到連彼此的生日都還不知道呢吧。”
一句話讓冷桑清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變化,沒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腦子裡就盡是想著那個男人,如何讓他開心,如何讓他更愛自己
慢慢的,也的確忘記了自己原來的性格。
也許只有上帝才會相信,這是她從小到大除了大哥和二哥外第一個如此在乎和關心的男人,似乎不需要時間來驗證,也不需要事物來支撐,只要一接觸便可以天崩地裂,只要一投入便完全深陷其中。
一切似乎發生在聶痕在密室裡擋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
不
也許
還要更早
是在飛機上
她有些恐慌地低下了頭
可是,正如聶跡所說,那個男人她甚至連生日都不知道,她和他算是有關係的人嗎?她竟然可以和一個稱得上是陌生的男人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卻又彼此陌生著。
聶跡看著她的眼睛都快要哭出來了,趕緊安慰道:“開玩笑的,別那麼委屈,不知道生日也是正常的,我每一個女朋友的生日,我都不記得的。”
冷桑清依然低著頭,沒有說話。
聶跡見到她沒反應,著急地撓了撓頭:“痕是一個值得女人深愛的男人,你為他做的所有事情,不要以為他不知道,只是他不說罷了。”
冷桑清整個人陰沉沉地,眼淚似乎馬上就要流出來了。
聶跡一臉沮喪:“好吧,我忘記剛才我所聽到的一切,你也忘記,好嗎?就當你剛剛走到這裡,回到我依然還是在打高爾夫球的那個時候。”
冷桑清終於抬起頭來,強擠出來一個妥協的笑容,表示贊同,可眼底卻遮不住那莫名其妙的恐慌,她沒有再說話,蜷起身子坐在了草坪上,兩隻手臂環著膝蓋,呆呆地看著天空。
一片不大不小的烏雲已經擋住了炙熱的太陽,雲朵的邊緣就像是鍍了一層金,閃耀著絢麗的光芒,給人帶來了陽光的另一種詮釋。
這份精彩,究竟是因為陽光的恩賜,還是因為雲朵充當了介質?為什麼兩個矛盾的事物,在交替的時候非要碰撞出這般絕美?
冷桑清的心,也有鍍著金的邊緣。
聶跡在一旁,有心無心地揮動著手裡的球杆,眼神隨著球杆的頂端,從地面,拋到遠方,再回地面,再拋向遠方
流線順暢的肌肉,在此刻看起來似乎沒有了平時的張狂不羈,臉上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平靜著,一雙深邃的眼眸,若有所思,毋庸置疑。
“轟隆隆”天上響起了一聲悶雷。
把此刻的安靜襯托的更加肅寂。
“喂!”聶跡先開了口。
“恩?”冷桑清被聶跡打斷了思緒。
“上次痕離開家,到現在再次回來,一共是十二年。”說話間,聶跡沒有離開球杆的方向,深邃依然。
“十二年?他不是住在這裡的嗎?”冷桑清有些吃驚。
“不是的,他在外面有自己的事情。”聶跡停下了動作,右手臂擦了擦額頭上的微汗。
“那這個不孝順的傢伙,居然十二年都沒有回家,他究竟是有多忙。”冷桑清雖然在數落著聶痕,但話語裡怎麼都能聽得出一些寵意。
聶跡唇角一勾,談談地笑了笑:“聽父親大人說,他在外面有很多仇家,所以為了這裡不被騷擾,他基本不回來這裡,對外宣稱也是沒有家人。”
冷桑清聚精會神地聽著,對聶痕的神秘,她更有興趣了。
聶跡坐了下來,沒有離冷桑清很近,兩人之間可以放得下一輛車。
“你們這次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聶跡的一直在眺望的眼神裡,開始泛著憂鬱。
“哈,你這個雙胞胎,也會有這種表情!”冷桑清站起身來,走到了聶跡的旁邊,又坐了下來,一隻手搭在他寬厚的肩膀上:“怎麼?十二年沒見到大哥,突然知道要走,心裡很不是滋味吧?”
聶跡沒有說話,也沒有看冷桑清。
冷桑清拍了拍他的肩頭,臉上頓時掛出了神父告解教徒時的神情:“嗯,這是人之常情。可是從小就在一起玩耍的兄弟,終歸要長大,去面臨著自己的人生。樹幹上的兩根枝杈,因為要生長,就會朝兩個方向繼續伸展,開枝散葉,可有一天彼此想到了對方,要看一眼對方